爱过八十一难,无人能见灵山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突然有了软肋,亦有了铠甲。”齐天大圣需要铠甲吗?不,没人能伤他分毫。所以为什么要平添软肋?“俺老孙不像那呆子,为了女人,毁了几世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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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点
爱要大声说出来


孙悟空“被”爱过很多人,爱在一部部电影中,银幕暗淡后,他发现自己有无数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却没真得爱过任何人。

悟空永远不会动真情。

动了真情,便有了牵挂和羁绊,就再也不是天上地下自由自在的美猴王。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突然有了软肋,亦有了铠甲。”

齐天大圣需要铠甲吗?不,没人能伤他分毫。所以为什么要平添软肋?

“俺老孙不像那呆子,为了女人,毁了几世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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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记得,八戒拜师那天,鬼鬼祟祟地瞒着师傅,求自己办一件事:让自己去一次阴曹地府,查高翠兰阳寿还剩多少。

悟空实在磨不过,回来告诉他还剩十年。

“只有十年?咱们取经路要走几年?”

“你这呆子,俺老孙从来是一个跟斗便到,可师傅一个凡人,一步一行,取经耗费多少日子,我又怎么能知道。”

“若是十年还没到西天,岂不是再也见不到高翠兰?”

八戒喃喃自语,一夜未眠,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高翠兰的时候,那双眼睛,那双上一世就见过的眼睛。

“十年啊,怕是走不完这路。”

于是八戒打定主意,一路上好吃懒做,贪财好色,遇事便要分家。只为求得被逐出取经队伍,求得能回高老庄一次,再看一次那双眼睛。

白云苍狗,任谁也望不穿世事的云烟,一十七年后,八戒竟然也成了佛。

“天蓬元帅,净坛使者…”八戒无奈地笑着。

回长安路上,他可以顺道去高老庄看看了。

一阵风吹走了墓碑上的几丝尘土,留下了一支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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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若不是此番西去求经,您当年定是留在那女儿国了。”

“悟空莫胡言乱语,当年为师不过是依你之计,打了诳语,应下那女儿国王,妄语已是罪过。岂能在动凡心。”

“师傅,西行十七年,您只有和国王道别那次。行的不是佛家礼。”

“悟空。前面是长安了吧?”

悟空不再说话,他不想动情,圣僧不能动情。

师傅是圣僧,是满天神佛选定的取经人,是斩断了一切凡尘俗念的佛家人,是一心向着西天的朝圣人,可终究,是人。

女儿国既成一难,自有难处。若无一丝凡心,这便算不得难,此难若何?难在一个“情”字。

难在凡胎登对,天命难违。

“你能抛了王权富贵,我却要坚守这戒律清规。你能舍,我不能得。这经取了,这禅,却如何能参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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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大师兄、二师兄,到长安了。”

沙僧一直让悟空怀疑自己的智慧。因为悟空相信一件事,一世轮回,改变不了太多,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么这一世的沙僧,也还是卷帘大将。

所以悟空看不透沙僧,这是他唯一看不透的人。

他不明白一个如此谨慎沉默的人,怎么会在重要场合醉酒打坏琉璃盏。

只有一次,他看到沙僧拿出了一块早已黯淡无光的琉璃碎片,出神地望着,眼里是说不出的神色。

他轻咳一声,沙僧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问了一句:“大师兄,到灵山要多远?”

“为何都要问我这个问题?”悟空不解。

“大师兄,这灵山路,从小时走到老,老了再小,老小千遍还是到不了,可若见性志诚,念念回首处,即是灵山。”这话悟空说给过师傅听,师傅沉默了很久。

从此,沙僧再没说过太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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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方向,十七年,八十一难。

很多人说一场爱情也是一条取经路,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修成正果。

可是何为正果:婚姻,子女,白头偕老?似乎都是,也都不是。

一条路走到最后,大概还是:不需爱,不得爱,不能爱,不知爱。

但这也都不重要。

世间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爱更是如此。

爱不过是一颗心连接了另一颗心的过程。

历经八十一难到达的灵山,其实就是一座灵台方寸山。

灵台方寸,一个“心”字。

没有什么“真爱”,也没有什么“假爱”,爱就是爱。

在情感世界里,我们都是未带地图的取经人,进行着一场没有终点的旅行。

所以无论在不在一场爱情中,别再纠结相不相信爱情,爱情从来不是结果,而是经历,是探索。

爱一直在,因为心一直在,保持着最初的美好和最后的成熟,回首处即是灵山。

因为这爱的世界唯乎一颗心,别无他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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