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友特辑】孙卫卫:南大文学院教给了我什么?

 

简介孙卫卫,男,生于上世纪70年代,陕西周至人。1998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中国新闻出版报》总编室...



简介
孙卫卫,男,生于上世纪70年代,陕西周至人。1998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中国新闻出版报》总编室主任、编委等职。现为机关工作人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1990年开始发表习作,著有《班长上台》《熊小雄成长记系列》《小小孩的春天》《喜欢书》等儿童小说、散文集等30余部。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儿童文学》杂志十大青年金作家”称号、中国新闻奖等。



南大文学院教给了我什么

孙卫卫

首先感谢母校文学院给我们一次当面说谢谢的机会,请让我郑重地说一声:谢谢老师,谢谢南大文学院。上大学是我人生路上的最大转折点,没有南大中文系,就没有我的今天。对南大中文系,我永远充满着感激之情。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都毕业18年了。上大学的时候,经常看到有学长们回母校参观,如果他们说是毕业十多年了,我们当时就觉得老得不得了,而今天,我们也到了这个年龄。在座的学弟学妹们可能觉得我们也老得不得了。18年不短,自己在创作上取得的成绩少之又少,站在这里,心里发虚,依然有我不是好学生的感觉。



我发言的题目是《南大文学院教给了我什么》。

第一,教给了我做人的道理。开学典礼结束后,吕效平老师给我们训话,他说,首先要学会做人。他还给我们讲了他当年暑假经历的事情,在去沈阳的列车上,一个小孩抱着一只猫碰着了大款,大款不可一世,威胁要踩死这只猫,坐在旁边的吕老师发话,说,它也是一条命呀。就做人的问题,我曾经请教教我们《古代汉语》的高小方老师,我说,高老师,做人和做学问哪个更重要?他说当然是做人了,做学问的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做人?高老师也是以他的行动践行着这句话。比如有学生逃课,高老师说,我如果不给大家来上课,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躺在手术台上了,二是进了太平间。他这么说,谁还好意思逃课呢。陶行知先生讲,教育是教人做人的。我没有在做人方面跑偏,是得益于中文系老师的教诲。我看到王彬彬老师写的怀念他的导师潘旭澜先生的文章,很感人。我建议大家有机会,可以多写写我们的老师。

第二,教给了我思考的方法。没上大学前,我想问题比较简单,别人说什么,往往不加思考,就信以为真。总觉得世间的事不是对就是错。老师们教导我们,要用我们的脑子去想问题,世界很复杂,不是非黑即白。当然,也不能太过固执,更不能偏激,防止钻到牛角尖出不来。

第三,教给了我做事的恒心。中文系的老师,不像有的系的老师热衷于在镁光灯下,他们虔诚地钻研着自己的学问,长期坐冷板凳,但是他们不忘初心,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理想,都在各自领域做出了成就。做事贵在有恒心,在中学,大学,同学中比我写得好的大有人在,只是后来,很多人因为各种原因放弃了,我一直坚持,就混了个脸熟。

第四,教给了我写作上的知识。在学校的时候走,经常有老师说,大学不是培养作家的地方。但是,很多老师对我的爱好还是给予了鼓励。丁帆老师为我们讲授中国当代文学课,我有问题经常向他请教。我说我喜欢儿童文学,他并没有认为这是小儿科而轻视,鼓励我多写,她还给我介绍谢倩霓师姐。张建勤老师给我们上写作课,他说,写作好比说话,不要着急,一句话写完再写第二句。我不擅长写论文,大学毕业论文,是用一篇所谓的儿童小说代替的,也顺利通过了。

第五,教给了我做事的低调。我的老师们那么牛,还如此朴素、低调,不显山不露水,我又算得了什么,有什么可骄傲的地方呢?生活中,我越是承认自己不行,领导、同事、朋友越觉得我谦虚,都愿意帮助我。我说不是谦虚,是真不行。但获得的帮助是实实在在的。你们看看,低调多好!

这是一个儿童文学研讨会,我没有过多讲儿童文学,是因为,今天到场的比我年长的,比我年轻的作家,他们写得比我好,讲得也比我好,我再说就有多此一举的嫌疑。

我从小喜欢儿童文学,南大中文系老师们的教诲又坚定我在这条路上一直往前走。我从儿童文学中得到了爱,得到了纯真,我希望用我的文字,把这种爱、这种纯真传递给更多的孩子。我喜欢看他们的笑脸,我渴望每一个孩子都具备良好的品格:善良正直,快乐开朗,执着勤奋,宽厚忍让,善待自己,看重他人……当然,我首先要争取做到。

我就讲这么多,我想还是把更多的时间留给后面的学弟学妹,特别是留给南京师范大学谈凤霞老师。我很喜欢她的评论,愿意听取她的批评。

谢谢!
NJU文院小楼
美编:黄雨航
责编:乌兰娜仁
校对: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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