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游记】

 

古城游记(本文写的是子茗自己出游时的所感所发,由于子茗个人学识和见底的有限,所描写的情、景若有所不同,还望包...

古城游记
(本文写的是子茗自己出游时的所感所发,由于子茗个人学识和见底的有限,所描写的情、景若有所不同,还望包涵。子茗自己的观点是外物只充当文章灵感的来源,不作真实的刻画。

——序)


回忆像一部陈旧的无声影片,那一幕幕被遗忘的剧情,像是遥远的梦,难以再触及。若,人生只是旅行一场,是否那些逝去的回忆像舞阳河一般,终将东去。走在旅行的高铁边缘,任过往的繁华擦肩而过,烟消云散。只想去到一下个空间,去埋葬将来的回忆……

5月20日,一个平平常常而又略带特殊的日子。我所在的城市依然阳光残蹒,“飞沙走石”。当穿过林荫大道,就有种想离开这座城市的欲望。在轰鸣声中,电话铃声响起,拿出兜一看是多年的老友拨过来的,还没等接通,电话里头就是他那急促而激动的嗓音:“快过来噻,我们一起去镇远”。于是就走了,头戴一顶高尔夫球帽。

在“和谐号”上,我翻开了列车上的旅游杂志以把我和其他乘客区别开来。杂志中的一页深深的吸引了我——“十三陵”。“十三陵”坐落于北京市天寿山麓,总面积一百二十余平方公里,距离天安门约五十公里。十三陵地处东、西、北三面环山的小盆地之中,陵区周围群山环抱,中部为平原,陵前有小河曲折蜿蜒。十三陵有皇陵13座(因此而得名),陪葬墓8座,其中7座妃子(太子)墓,1座太监墓。其规模极其宏大。由此,我知道我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老友寓居于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首府——苗岭明珠。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凯里,“凯里”系苗语音译。因苗语称“凯”为木佬人;“里”为田。遂“凯里”的意思即“木佬人的田那个地方”。地处云贵高原向中部丘陵过渡地段的苗岭山麓,清水江畔,原为炉山县。在经过几十年的经济发展,已发展成为一座以电子、轻纺、建材为主的新兴工业城市,现为国家乙类对外开放地区。凯里也为全黔东南州政治、经济、文化、人流、科技、教育、物流、信息流的中心;同时还是贵州省主要中心城市之一、“黔中经济圈”之一。凯里素有“中国百节之乡”之称,有世界上最长最宽的风雨桥和世界上最大的苗寨。凯里融合了现代化的浪潮与传统的苗侗文化,将现代化与传统化融合,促凯里市成为一座优秀旅游城市,凯里周边及市内的著名景点有镇远古城、西江千户苗寨、剑河温泉、苗侗风情园、下司古镇、南花苗寨、黔阳第一山、平良古峡等。无不充满了黔中少数民族文化的气息。
黄昏7点左右,45分钟漫长的高铁之旅结束了。迫不及待的走出站台,放眼望去,少数民族文化的气息愈加想象的浓烈。车站广场中间有个不大不小的喷水池,两边则是对称的两座古楼,从古楼到广场阶梯都运用了中国传统建筑的对称美。还没等下完阶梯,下面的车主就着急揽客。而我,远远的就看见了老友,便只顾迎了上去!

下了公交,穿过长长而繁华的地下广场就来到了一条有些破旧和隐秘的小巷子。小巷子一看就有些历史了,里面错落布局着大大小小的各色餐馆。到凯里的第一站,停留在了巷子口的第一家餐馆门口,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有点看不清里面的情景,而我却敢确定里面坐满了客人。于是一行三人就在门口的那张小圆桌上坐了下来。由于初次到来怕有不惯,老友就为我们点了三两家乡的菜。巷子弯弯曲曲,没有路灯、没有霓虹、只有昏昏暗暗的灯光,仿佛与外面的商业大街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巷子里地面不平整,吃饭时桌子也叮当晃悠着,似乎要把汤都晃出来了。

吃完饭,已是夜间10点多。一行几人买了去镇远的车票,车票是0点才开的。所以在候车室呆了足足2个小时有余,而在这两个小时里我仿佛见到了最真实的世界。在这里候车的人太多太多,似乎都要把候车室挤爆了一样。他们大多带了很多的行李,大包小包,也有的带了孩子。有的去广州,有的去厦门,也有去北京、上海的。可能是因为他们要出远门的缘故,怕误了车点,所以早早的就来候着了。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些困,就在座椅上打个盹,有的没座椅,就坐在行李上,有的甚至半躺在了地上。有的索性脱了鞋蜷身在座椅上,行的久了,脚难免会有些发热,脱了鞋正好“凉一凉”。过了很久,去到广州的车终于是到了,他们就一一排着队检票,检完票就都急匆匆的直奔列车去了。似乎没过几秒,列车长长的鸣了一声笛,就“咔嚓”的开走了,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今晚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于是在心里想,是不是父亲的每一次出行都是如此?
接近0点了,去到厦门的列车缓缓的停在了站台旁。我们乘坐的正好也是这一列,只不过只是一站之缘罢了。看到列车的第一眼我惊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绿皮火车”,心里还略带一股激动的情丝。上了列车,对号入座。观察周围,还是都带了很多的行李,他们大多把行李放好就“睡去了”。座位是三三对坐的,中间有一张桌子,只是没电影里的那么大。时间过了好久,不经意间发现旁边的小女孩横躺在座位上睡着了,而她的母亲就在她旁边一直站着。列车上,大多是睡觉,也有的看着杂志,也有的听着广播……

可能是这一天坐久了,我也觉得微有些困乏,遂合上眼,打个盹。像是做了个梦,梦中的行人、列车以及夜都是那么的真实。看看时间,距离到站还有一段时间,于是自己又做起了同样的事来。

镇远古城隶属黔东南州,距离州府凯里市190公里,位于贵州省东部武陵山区,是贵州高原向湘西丘陵过渡的斜坡地带,东界湖南新晃,南邻三穗、剑河,西毗施秉,北接岑巩和铜仁市的石阡,是贵州省的东大门,素有“滇楚锁钥、黔东门户”之称。据史书记载,镇远古称“竖眼大田溪洞”,属“鬼方”。从夏到商, 世居着荆、梁二州的西南,泛称“荆蛮”。追本溯源,古代的镇远,地处历史上“五溪蛮”和“百越人”聚居的结合部。又《贵州通志》392页载:“宋理宗宝祜六年(1258年),十一月。宋诏:新筑黄平,赐名镇远州,吕逢年晋一秩。”镇远之名始于此。
下了列车,已经很晚了。细雨蒙蒙中,夜笼罩着整座城市,偶有的霓虹依稀能看清这座古城的大体轮廓。本来镇远古城的夜景最是出名,怎料来的晚了点,许多灯光已关去。于是打了个车,过了大桥。在桥头就下了车。有个牌坊,名曰:“石屏巨镇”。走进去,街道上是仅有的昏暗的灯光,有一家门头的灯光索性是坏了,绿色的光线一闪一闪的,让人感到鬼屋一般的胆寒。加之,旁边的码头牌坊石柱下射向天空五颜六色的灯光被牌坊阻挡,一反射,像是鬼门关,就让人更加有些害怕了。一面是客栈、商店,一面是宽宽的江河,河的对岸已是很远的世界。霓虹倒映在江上,微波荡漾中只剩下了江岸的酒吧传出来的阵阵酒瓶子的碰撞声。有些热闹,又似冷清。

走进一家客栈,可能是因为依山而建的缘故,楼道显得曲曲弯弯,大小不一,很有复古的情怀。走进房间,才觉有些都市的气息,但主要还是江上家人的味道。墙体贴上了各式各样的花,体现了客栈的名字“江上花客栈”。竹制的床,有台电脑,还有电视机,床头柜上是昏暗复古色的台灯,还配有空调。缓缓走到窗前,像古人那般推开窗户,居高临下。这才身临其境: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再看看表,凌晨2点了。舟车劳顿的一天,已是困了。洗了一个澡,舒舒服服的睡去了,很放松。
清晨这才破晓,就被对面山腰子上的列车轰鸣惊醒了。披着外套再次来到窗前,竟数起了车厢节数,55节。列车刚驶进隧道,江面上划来一两小舟,三两个人,洋洋洒洒,最是怡人。

下了楼,整条街道都是古代的样子。商店门口不远一棵一棵不大不小的柳树,还陪忖着各式各样的铜人、石狮。各式特色的小吃店传来阵阵清香,走进一家,吃了一碗“豆腐脑肉丝粉”。可能是出于对古典建筑的保护,每一家餐店都没有太多的广告修饰,唯独一小块立在门前标有“特色美食,江边有座”的木板广告。继续前行,街头巷口还充满了各式特色的民族工艺品,珠宝店里有各种古玩,佛珠,和石子等;乐器店里有鼓,陶笛,箫,牛角以及太多太多我叫不上名字的少数民族乐器;民族服饰店里有各民族服装,复古包等等。越走越远,对整座城也就更加的熟悉了。依山而建、傍水而居,舞阳河从苗岭腹地瓮安发源、贯穿了黔东山地后流入汀西沅江,她把最美的河段留给了镇远。舞阳河穿城而过,自然有许多的桥。桥似乎承载着许多的使命,衔接了江岸。有的桥比较大,有的桥比较小。就说古城中较大的一座桥,桥下有好多好大好大的孔,无论疾驰的小船还是奔流的江水都从下面经过。桥上正值中间点有一座老大老大的古楼一般的亭子,四根刷得黝黑的柱子支撑起了整座大亭楼傲立风霜数百年。每两根柱子上还赋有对联,只见横批四个大字一块匾高挂曰:“石柱山河”,甚是霸气。在桥上除了看楼阁,还能感觉到自己置身于江水之中;更有意思的是,竟有人化妆来到桥上,一动不动,和街上的铜人逼真极了,每到游客拍照过来,铜人一下子就“活”了,每每把游客下个半死而又略觉得有些好笑。还有让我难以忘怀的就要算是那个坐在桥头用素描勾画着江水楼台的女子。
下了桥,往上游去,河水越来越清,越来越静。像一潭死水般的汇聚在悬崖峭壁深处,并倒映着山间绿里发紫的色泽,正所谓“潦水静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啊。只要你注意看,悬崖绝壁处还刻有“濯缨”的大字样,可能来源“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后人也以“濯缨”比喻超脱世俗,操守高洁。而水岸处,像渡口一样。伸向江中好远的木板桥静静的漂浮在水面上,像是等待游子将其晃动一般。以桥划分开的上游山水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能令人着了迷的踟蹰。

往回走,在岔路口选择了有酒吧的江岸一侧。又来到一座大桥。这座山区别于前面那座要长、要宽得多。这座桥所承载的使命也而不再是观光,而是公路。桥下却依然是一股奔流待汇的江河,往上游望去,“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桥头有一小路分到酒吧,越走越繁华。且离江水也越近了,柳树更多了。
首先,江边仍是一横柳树,只是更高了,更粗了。柳条垂入江中,微风使其荡漾,激起一圈圈的波纹再散去。柳树与柳树之间,依然编排着各式各样的铜人,在打渔?在洗衣?在打闹?仿佛是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已经“活”了好些年。从那里走过时,你不禁会用手抚摸一下铜人,用手抓抓柳条儿。每棵柳树底下都是一条一条复古的长凳,人潮的地方总是坐得满满儿的,只当在某个空静的地方,你才找得到一条没人的凳子坐下,一个人静静。用手轻轻的抚摸一下凳子,企图寻找一丝古人的情怀。

其次,一排排的酒吧用各自特色的风格装束着。音乐餐厅,画展人家,茶楼等等抒情地方,数不胜数。“花间煮酒花间梦,无花无酒不作赋”。越加往前走,就越加热闹了,你就会看到这样那样的食府,且每家每户头上都顶了一顶大大的帽子“舌尖上的中国”。这边的店连单一的木板广告都没有了,只有长长一大篇幅的食物历史起源。
最后,又来到了夜里的士走过的桥头,来到牌坊底下。走完一圈之后,你总会有一种回头总结一下古城的情怀,才发现,原来周围每座山上都有许许多多的观景台,他们像家乡亭亭净植的青松那般严严实实的林立在悬崖高处。山上还有这城市的身份标识“古城镇远”的字样,字很大,像是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游子都能看到它。再转向街头巷尾,又惊喜,山中悬崖绝壁处见有一庙宇,悬而固。庙宇下的阶梯上,有个老人在指指点点,是在为周围的青年游子细说着庙宇楼台的历史。可能“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的钟声就是来自于那寺里吧。再转向45度的山腰子上就是我来时留下的轨迹了,轰鸣的列车正是从那你疾驰而过。而我还会从那你走过……

临走前,老友问到:“要不要从这里带走点什么?”我说:“要,必须要!”于是,急匆匆的踱步到那家曾经经过的乐器商店,拿起了一把小小的吉他,拨动起了琴弦,像是5月20日那晚在江边弹奏的男子一样。
回过凯里时,老友算是用地方特色款待了我。凯里的桌子很矮,凳子也很矮,坐下去会隐约有一种古人席地而坐的感觉。先是一锅粥,再来一盘螺丝肉,最后用小小砂锅盛的牛肉干锅和一碗凯里酸汤结束了本次旅行。让我再次难以忘怀的就是老友拨动着的钢琴键,发出悦耳的音律让我竟想把诗和歌重新结合在一起。

再次,踏上了“和谐号”。又回到了那个原有的城市。当回忆起“和谐号”上邻座的女孩时——“对不起,小吉他不能送给你。但是,如果可以不记现实的顾虑,我愿意不顾一切的去喜欢你。”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或许,人生就是如此,如旅行一场。繁华落寂,流水东去,转眼即逝。又是一个轮回。细数苍白的车轮,恍然发现,有许多的时光已悄悄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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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传

夜间30分



本期编辑:叶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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