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校民主小学,托起我梦想的摇篮

 

我出生在黑龙江的一个边陲小镇--穆棱县八面通镇,八面通是县府所在地,著名的宇宙牌香...





我出生在黑龙江的一个边陲小镇--穆棱县八面通镇,八面通是县府所在地,著名的宇宙牌香烟的产地。高中时它撤县变成了县级市,那是全市人民的骄傲,我印象中它也从那时起走上了城市化的进程。虽然直到现在它的发展并无多少后劲儿,但家乡一直是我的骄傲。包括它的黑土地,它的历史,还有培养我长大的人文情谊。

八面通,听着就是四通八达的交通要地,黑土地里产最好吃的大米、黄豆,还有香瓜、黄洋柿子。朦胧的印象中,很早以前我们这儿就拍过电视剧,反映出产黄金的故事,这也是“金城”的由来。小时候常有讨饭的上门,记得那时会给几毛钱或者给碗米,施与受都觉得欢喜;那时也有很多南方人在街上收废品或者修鞋,那情景想来真是平和。那时候国家还没有对黄金进行统一买卖,当地的黄金是几十块钱一克,很多有点儿意识的人都自己包地潵金儿,确是造就了最先富起来的一批人。

据说因为当地盛产黄金,日本鬼子曾长期驻扎掠夺,当地百姓有悠久的抗日传统,很多抗联的故事虽然没记住,但我相信一定听说过。小时候家附近的碉堡,是我们常去玩耍的地方。据说姥姥姥爷当年掩护了很多同乡,当然也从抓壮丁的队伍里跑回来过,让我联想到《平凡的世界》里的王满银。

然而,从小到大,最滋养我的,是我的小学--民主小学。它在革命中出生,在血雨腥风中长大,它集中了一群最优秀的老师,它是我父辈就学习的地方,无疑是最好的学校。我七岁入学上学前班,记得那时还是一圈平房,学前二班在最边上临街的房子。那时的我们,上课还跳过迪斯科、摇摆舞。小学一年级,我成为第一批少先队员,记得入队仪式是在操场上举行,天上飘着小雪,不喑世事的我当时骄傲极了。二年级时就开始学滑冰,37号的黑龙冰刀一穿上就能站起来走,体活课上全场竞技的场面充满活力。班主任张老师手把手教我压刀的场景,在我的记忆里定格成了永远。记得那时的我,天真烂漫看谁都会笑,记得那时的老师关爱我们就像自己的孩子,记得那时每有活动学校都特别重视,升旗、入队、班会、团活。因为我和姐是双胞胎长得像,从二年级开始,每年的全县运动会我俩都护校旗走在检阅队伍的最前面,即使是简单的走路,每次经过主席台检阅时也格外郑重而走的铿锵有力。我和姐俨然成了小镇的名人,双胞胎护旗也成了民主小学保持了很多年的传统。

我印象尤其深刻的是,学校非常注重我们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品德课上会讲草原小姐妹的故事,偶尔还有露天电影看鸡毛信或者地道战,第一次到电影院看《妈妈再爱我一次》哭的稀里哗啦,回来还要写观后感。给老山前线的战士写慰问信,也让我们和时代有了连结。

春天时全校师生会提着篮子到地里送粪,干的那叫火热根本不觉得脏和累。刚一入冬就开始提土围冰场,学校浇水养护,我记忆里最自由的驰骋就在这片自己建设的冬季乐园。下大雪的日子,大家从家带锹、扫帚、土篮,热火朝天的铲雪,那时不兴女汉子,但是谁都当仁不让。 就连如今的教学楼也有我们当年洒下的汗水。 我们那时锻炼的劳动能力和劳动中培养的情意,以至于毕业23年后小学同学聚会时,当年的劳模还让大家交口称赞。

那时的春季、秋季越野赛是全班总动员的,老师领着我们提前练了很久,我记得跑时那叫一个累,但我第一次知道坚持的意义,因为没有一刻停下来走路而向老师炫耀,因为对我来说坚持比成功更重要!

我不是学习最好的孩子,但老师给了我非常多的锻炼机会。让我当班长带大家自习,管课堂纪律,我当时觉得自己的一个眼光递过去都有震慑力,以至于长大后从事法律工作是那么理所当然。我曾经当面向老师表示我的感谢,感谢他当年以全班停课为要挟,逼着我大方地走进教师办公室签班级考勤,从此我不惧怕推开任何一扇陌生的门。

小学毕业前,老师组织我们去拍下了人生第一张证件照,我记得我微笑着,那份自信是母校给予的,是我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放弃的,就像一颗种子,深深地扎在幼小的心里,有坚强、有信念、更有梦想。我始终记得老师在我毕业留言簿上写下的话:人就应该像“人”字一样,双脚踏地而永远向上……

虽然不免偏僻闭塞,但我很骄傲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虽然从家乡到祖国的心脏,一路走来不少磕磕绊绊,但我相信善良和努力的力量;虽然我们都做着平凡的工作,但我坚信种下春天就会收获希望,就像老师们做的一样。我告诉自己,要一直努力,做老师们的“得意”弟子,做社会的有用之才,做无愧于培养我的这片土地、父母师长的好孩子。

作者简介:张 欣,女,1991年毕业于民主小学,现北京市曙鹏律师事务所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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