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正好,多出去走走

 

经历最重要的在于经历本身...



很多时候,你经历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经历本身

今早家华打电话给我,通知我香格里拉之行的面试通过的时候,我激动地跳了起来,却忘记自己正在爬梯上床,理所应当地,我扭伤了脚。但内心依旧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开心。

这种开心的来源并不是说我要去香格里拉,与一群陌生的朋友共度半个月所能带给我的新奇和激动,只是恰好我要去经历,这经历本身让我觉得热血沸腾。
少年始,我们就开始渴望看到外面的世界。这个外面漫无边界,可能只是你家周围百米外的距离,也可能是你少年时渴望的远方。小时候家门口是一片很广阔的甘蔗地,对幼时的我来说,他们就是参天大树,直耸入云,天然隔开了我与外面的世界。那时的好奇心就至多绵延到甘蔗地的外围,想要知道甘蔗地的那一边,会有怎样的世界。但当我小学入学时穿过那片甘蔗地,看到的依旧是一片绿油油的田野,一条路贯穿南北。发现外面的世界并没有什么不同,心里只剩下久久的失望。虽然失望了,却让我意识到:如果你想要认清一个地方,不如自己去看看。或许结果失望比希望更多,但知道了真相比什么都重要。

记得小时候,听到哪个同学去了哪里旅游总是特别的羡慕。每当有个小朋友旅游回来,他的身边总是会围着一群同学,眼巴巴的望着他带回来的纪念品。听着他唾沫乱飞的讲述,脑海里构想那些美景的画面。但那终归满足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旁敲侧击的问过父母我们能不能去旅游一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只好自己想办法。

那个时候,乡镇那家唯一的图书馆除了会卖各种教辅外,还会卖国家地理杂志的地图册,那些地图册里每省仅有的几张图成为我对外面世界的所有的了解和猜测,想要出去走走的念头也因此更加强烈。当一种正当的了解外面的世界的途径无法得到满足时,我开始退而求其次,在每个周五的下午,骑着我那辆尚算新的“宝马”开始探索我未曾去过的乡镇,一次又一次,逐渐越走越远。

在我驰骋于马路的那段时光,我看到了不同于我静坐在教室的不同的世界。我知道了不同种类的植物的区别,也曾感受过呼啸过的风;知道夕阳会在哪个山头落下,也知道哪个人家里的树结着大大的果;曾因为偷摘别人家的果被人追,也曾帮人在田里拔过杂草……那些出走的经历就像儿时的彩色硬糖,一粒粒被吃掉,却唇齿留香。
成长,就意味你越来越不满足于同一片土地上微小的差异,我们区分外面世界的的边界也变得越来越广。出走的目的地也因为成长变得越来越远。我们渴望去看到真实的不一样的世界,遇到不一样的人,听到不一样的声音,哪怕那样的世界并非你以为的那样。

昨天朋友去了嵩山少林,拍了照片,依旧有“天下第一古刹”的牌匾,也依旧有金庸小说里的场景,他却发出“少林已不再是吾心之少林,嵩山亦不再是吾心之中岳。”或许扫地僧还有,但金庸笔下的少林风采早已消失不见。曾经我们透过书本了解一个少林,但当他满怀期待与它相逢,却不是想象的模样。失落不可避免,但我们是不是就不要出发呢?如若没有这样的冲动,他将永远沉浸在构想的大梦里,又怎么看清一个真实的嵩山少林。

去年夏天,一个人在西安旅游,第一次走进一家星巴克,想要尝试新的东西。在进去之前,口袋里仅剩下50多块钱,待会还要打车回酒店,一直记得星巴克的饮品都特别贵,于是在门口踌躇了好久,挣扎了很久最后打开门进去,却发现并不和想象一样,我不仅能点一杯喝的,还有所结余。那次的经历给了我极大的触动,如果不是因为来到西安,我定不会走进星巴克;如果没有进入星巴克,我不可能知道我有能力尝试新的东西。那杯星巴克咖啡不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但如果没有那杯咖啡,我可能永远是哪个在门口踌躇的人,斤斤计较又不够自信。

出走,并不一定带给你最直观的收获,甚至会有伤害,但我们为什么说要出去走走呢?还是在经历本身。我一直记得在各地火车站或者街道的点滴。记得西安的火车站,在庄重古朴的古城墙下挤满黑压压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灰尘,嘈杂一片,与这座城市原有的古朴形象太不相符。在火车站和城墙下的各个角落里,急着三三两两的人,裹着黑色的大衣,靠着墙,打着盹。那种带着原始的生态直接冲击在你的眼前,打碎我心中对西安的原有印象。她让我看到这座千年古都厚重的历史之下也依旧包含着无数底层人民的呼吸和呐喊,它并不完美。



经历最重要的是经历本身。就像陶立夏说的“旅行的意义就在于,它允许我错误地理解生活,在这种生活里,我么恩都是无需承担的过客,是心情轻松的旁观者,是满心期待的异乡人。”我们审视我们的生活,需要跳出我们生活的圈子,去发现奥秘,去解构未知,去经历经历本身。旅行或许会是逃避的出口,但经历不是,所有你经历的东西最终都会内化成你成长的力量。

成长的迷茫接踵而至,与其在角落里痛哭流涕,不如在外面的世界里吹风淋雨。
文:彗心
图:one
音乐:许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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