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签  人生有味是清欢

 

你佩桃木降妖剑他会一招不要脸哇呀呀呀输在没有钱你愿终老不羡仙谁料温柔终老空了长生殿哎唏唏唏败给好容颜...

大学的时候写的小酸文一篇
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吃饱穿暖还会不开心。

我受不了人玻璃心,听不得人抱怨,恨极了人们口中的大多数。
到底是谁给了他们绝望的权利,二十岁的年纪便温吞如死水。久而久之,便成了老路和韭菜,封堵住心,迂腐固执,脑残志坚。当玻璃心的人抱怨的时候,我除了一句“要死死远点”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夏目漱石在《草枕》里说:“发挥才智,则锋芒毕露;凭借感情,则流于世俗;坚持己见,则多方掣肘。总之,人世难居。”
人世难居,命理难说。
完成生命本就是件粗活,你带着一颗玻璃心这还不是自己作死。

一天在学校水塘边和鹈鹕哥哥说起“我视众生皆傻逼”,鹈鹕哥哥说“那众生视你也是傻逼”。
是这个道理。

对我来说,穿衣风格不一样的是傻逼,喜欢李宇春的是傻逼,看湖南台电视剧的是傻逼,说KRIS不帅的更是傻逼中的战斗机。
反过来对别人来说也一样。
说不着。各有各执念。
其实我特别希望,世界能拥有更多如生死一般严格的界限,令不同想法的人之间不必产生任何关联。更不必有理解。

这段时间去看了几个寺庙。在南京鸡鸣寺的古山门前感触最深。
弘一法师曾如是道:“红尘万丈,难寻清凉道场。守住山门的唯一方法,许是不落入任何一处山门。”
深以为然。
大雄宝殿里打坐诵经的比丘比丘尼,若真要开悟,必定还需到那红尘世俗里去。若在家,愿不停在城镇村野间行走,若出世,愿不断于山林道场中云游。
修行修行,如何能只修不行。
在一个城市旅行,我喜欢一个人徒步在大街小巷之间,用双脚把一个城市剥茧抽丝,梳理好那些参差的渡口和交错的巷弄,再在脑海里把书上看到的历史和眼前的现实链接,往往就能看穿它未来的样子。

饮尽了浊清冷暖,怕好过岸上参禅。

往鸡鸣寺的路边草丛里,见到一株曼珠沙华,传说中的彼岸花,成片开在黄泉路上。这种花,花开不见叶,虽是同根生,却永不相见。这是我第一次见曼珠沙华。公路两边都是三四十米高的雪松,松下百草丛生。曼珠沙华只一株,万绿从中一滴血。真似留恋人间的一缕孤魂伶仃,车流带出的风都能撼它根茎。
想起那个“化身为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为等一女子打桥上经过”的故事。我和这株花亦是命中注定。我们是芸芸众生中渺小的两个灵魂,偶然经历了生。只不过这一世我为人,它是花。那条路行人罕至,我恰好走过;花季短暂,它恰好在那时花势正盛。这样的机缘巧合,似是暌违许久的故人在我寻道的必经之地等我,为我引一段路。
佛家语,开到荼蘼花事了,荼蘼是花季最后盛开的花,穿过这种花,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

这么说来,佛不渡人,花渡人。

前几年回老家,上崆峒山,清早沿盘山公路驱车上行,到了山顶不过7点多钟,景区还未开放,没有游人。那时候山上有佛,有道,没有试图参佛悟道的众生。
不似旅游旺季,成群的过客带着功利心挤破了门槛跪碎了蒲团。
从山顶往下走,树在云里,云在手边,晨雾氤氲尚未褪去,一呼吸满腔的水汽。能听见鸟类在林间扑棱翅膀的声音,却看不见一只半影。
突然那声音猛地靠近,我下意识退了一步,一颗巴掌大的松果滚落到我脚边。一只喜鹊随后落在路中间。我看它竟然不怕人,弯腰捡起松果,上面清冽的胶状物黏在手上,闻起来一股松香。那喜鹊又与我相处了半刻才飞走。那静默对立,现在想起来,隐约是“似是故人来”的情景。
后来和山上一个老道姑说起来,她说崆峒自古佛道二教并存,万物有灵。这件事说是巧合,不如说是生生世世轮回中微小的因果所致。

世间事大抵如此。

前世你流的一滴泪,升腾起跟着云飞,化作一滴雨,打在你今生的发尾。下一世它兴许又是友人手里的一杯水,而那友人,兴许就是前世你为之流泪的人罢。

所以说,我们在今生相逢,纵使最后成不了美满姻缘,也是生生世世的因缘所至。

唉。命理难说。

本来写这篇日志的初衷是要跟刘骚证明我不是神经病,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许多别的事情。这件事最初起源于林清玄来我们学校讲座的那天,林清玄的文章在我们小学课本里就出现过,我兴致冲冲地坐到了第二排。听了还没一半就后悔了,这货写的东西也就只能出现在小学课本里了。不知道是他怕我们听不懂故意讲的浅显,还是他本来就是这个层次。讲的都是陈年的老段子,小时候知音格言类的杂志都登烂了。这年代大师都是伪大师,小人却是真小人。 要是把他放到北大百年讲堂里都得被扔臭鸡蛋烂白菜轰下来。幸亏互动环节里没抢到话筒,要是抢到了我一定要问他,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我就跟刘骚说啊,还不如我给你讲讲我的人生哲学。

刘骚说,我怕跟你一样变成神经病。

我说,我怎么就神经病了。

刘骚说,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神经病。

……

现在的大师都说自己童年特别悲惨,别人还没断奶他就已经看透了人情冷暖。其实冷大都靠间接体验获得,暖则是靠直接体验获得的。说白了,他不够惨。他要是够惨,他就不说话,走路上连眼都不眨,过马路不看红绿灯。他要是真看透了,抡起刀就架在脖子上。这一刀挥下去,霸业在手;这一刀收得住,立地成佛。
可惜我还是没有办法证明我不是神经病。
虽然我觉得我深谙其中的道理,却没办法秀给别人看。就像齐高祖问陶弘景:“山中何所有?”陶弘景答:“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特寄君。”

说白了就是,皇上问,山里有什么好你宁可住山里都不跟我玩啊。陶弘景说,因为你是傻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佛说众生皆苦,说白了就是众生都是我讨厌的那个死样子,庸人自扰,脑残志坚。看不开,过不去。你看那些端坐莲台的佛像,其实就和我一样。
他们说阿弥陀佛,其他的都是不可说。我也就看看,然后呵呵,其他的话我也不说。

佛渡不了人,这世间,只有自己能渡自己。

你的时间有限。所以不要为别人而活,不要被教条所限,不要活在别人眼里,不要让别人的意见左右自己的内心。岁月带走的仅仅是它带来的一切,而你要始终像生命第一刻也像最后一刻那样活着。勇敢地去追随自己的心灵和直觉,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最真实想法,其他一切都是次要。

最重要的是,你要有一种真正的精神生活,灵活地深刻地植根于你的生命之中,那么无论周围的土壤再怎么瘠薄,生命本身都显现出一种挺拔向上的姿态。这种人生才是真正值得羡慕和尊重的。它并不靠怎样恢弘的外部目标,而是靠充盈、内敛的张力,人生有着这样的底子,才不会被轻易压垮。

三毛说:“心之何如,有似万丈迷津。遥亘千里,其中并无舟子可以渡人。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

就是这样的道理。

我书读不多,也不擅用语言表达自己。我说过我是个连自己都无言以对的人。心中有佛解得形而上之苦,随心所欲开心就好。清欢是欢,一晌贪欢也是欢。很多道理,现在领悟了也保不齐过两天就推翻。胡兰成说“我不但对于故乡是荡子,对于岁月亦是荡子”。在地域和时间上的游走,解释了什么叫做“流浪是对宿命的厚养薄葬”。

在漫漫长路里千回百转,人当然会变。今日之我推翻昨日之我,明日之我又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不敢退居山林,那样清苦的日子我过不了;也不求大富大贵,毕竟我只有一个胃。这世上能吃的东西才是真,其他都不过是身外物。

孔子不是说过嘛: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

未来不过就是学着谦谨避开灾祸,余下皆福。这世间,同心同德才是天给的真命,剪不断,打不散;其他交集均是深浅缘,父子夫妻亲朋等等,不外如此。缘当惜,命当认,一生好得善终。

向鱼问水  向马问路
向神佛打听我一生的出处

怕落重笔  只惜生年
长按二维码关注
@梁小花_上上签
创业公司打杂/零食杀手/门面担当(虽然他们不服)
理想是成为家庭主妇→写小说→把小说拍粗来
虽然 钱不够,演员未定,剧本暂无……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欢迎有钱没地儿花且不指望投资有收益的冤大头
投资我
么么哒


    关注 微文阅读推荐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

刘骚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