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靡之音最沉沦这些年我迷过的华语歌手

 

世界这么吵,塞上耳机吧。...



听歌是一件很私人的事儿,品味或有雅俗,但说不上高低优劣。生于皖山皖水,其实我的启蒙音乐是黄梅戏。内还是卡带时代,录放机仍然在结婚嫁妆中,占据着大件陪嫁的一席之地。“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随着袅袅娜娜的炊烟而咿咿呀呀起来的不是王靖雯,是马兰吴琼韩再芬。

“时光一去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唰唰两个镜头切过去,就到了离家百里远的高中。 那是被周杰伦承包的时代(02-05年),可我偏偏是个例外。每个人都会在人生的某个阶段迎来王菲,当我兜里揣着随身听一遍遍回放盗版卡带时,不会预料到10年后,我将遇到一位名叫乘客的姑娘。“我是这部车,第一个乘客”。但既然是乘客,就总有下车的那一天。

浮光随日度,漾影逐波深。这就是大学,似乎每一个今天都不过是重复昨天,挤在宿舍楼里的我们,比趴在树干上的知了还急躁。然而记忆会在时光中折射,再回首大学的日子也没那么漫长。打打游戏打打球,泡泡论坛泡泡妞。忽然急促的哨声阵阵响起,原来是到点了,泳池要关门了,人生中最后一段逍遥时光就此收场。

音乐工业也迈入闪存时代,MP3统治了青少年的耳朵。每晚熄灯后的时间,必须刷一遍莫文蔚和齐秦才能静下来入睡。莫和齐都是属于午夜的歌手,音乐和嗓子一样纯净,由净入静,静得听得见月升月落、东方渐白。“我的夜晚是你的白天,当我思念时你正入眠,戴的手表是你的时间”…“孩子离开了秋千,最快要到七月再回来荡”…

“那时青丝,不会用上余生来量度”。不管你要不要补考、有没有实习、爹娘托没托人,四年就那么过完了。毕业后的我们,要么被时代推上风口浪尖,要么被裹挟着卷入海底。很多人应该都与我一样迷茫吧,随着命运浮沉。这时候,我遇到了李宗盛和陈奕迅。在那些个独处的日日夜夜里,那张《感性与理性》,让人即便看惯了悲欢离合,却仍然莫名其妙地相信爱情。陈奕迅就不一样了,不论得意失意,总能找到贴合心境的旋律。唱尽人生百态是歌神,也是医生。

人总要长大,哪怕像我这样一个没有做好准备的90后。人生是一个闭环,“放羊-挣钱-娶媳妇-生娃-放羊”。别笑,你我都逃不出这命运,“拼命读书-上好大学-找好工作-赚多钱-买房买车-结婚生子-继续挣钱-供孩子读书上大学…”

这个阶段,人生的母题突然就丰富了起来。感情、事业、志趣,人生的每个战场都开始大动干戈。大概就是从这时起,我陷入民谣和摇滚的深渊。张悬唱道,“我拥有的都是侥幸啊,我失去的都是人生”,令人不胜唏嘘。如果你需要一件文艺的披风做包装,那么我推荐她。

有时候我们向往旅行,想去陌生的地方散散心,放空自己再填进去一些莫名其妙的食物和液体?朴树的声音就起来了,“大风声,像没发生”。或者“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虽然许巍烂大街了一些,但在云南那些个艳遇胜地应该蛮适合充当搭讪通行证吧。当然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但难免也有想说丢你老母的时候。这时候,逼哥(李志)就登场了,“宝贝,人和人,一场游戏”。

不过人类这种见异思迁的物种,只要活着,就在不断地成长吧。这里的成长,一般是指抛弃梦想、底线败退、变成曾经自己鄙薄的那类人。今年上半年,我遇着寒老师,随后迅速沉迷于陈升。“黄粱一梦二十年”,直到寒老师奔赴下一站,我还未能自拔。陈升就像一个漩涡,他自己在那里转啊转啊,旁人被卷进去也好、爬出来罢,他都漠不关心。“春风大酒店”,光是这个名字,就让人望而却步。

民谣和摇滚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许多人指摘其“无病式呻吟”或者“装逼式愤怒”,还是眼界窄了。如入宝山空手归,只缘身在此山中,您还没转完呢。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此之谓也。

其实听歌和读书看电影有一点很像,不听不看时不知道听什么看什么,但只要开始了就完全停不下来。一本书自然会指引你打开另一本书,一个歌手、一位导演也一样。

就拿李志来说吧,写一篇关于他的乐评,本是夙愿。毕竟喜欢一首歌很容易,喜欢一个歌手也不难,但一个歌手的绝大部分歌都能让你喜欢,就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儿了。靡靡之音最沉沦,就是越发词不达意了。本想文火慢炖一盅心灵毒鸡汤,到头来寡淡一如速冲紫菜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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