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食指南 vol.1:竹笋,荠菜,马齿苋

 

新开的栏目来讲讲那些自己到手的野食野味,穿插一些关于食物的轶事。校园里纯野生的东西我吃过不少,特此枚举一二,都是春天非常容易从校园获取的食材。...





今天在学校里看见一棵芒果树,

突然想起本科时候把学校当菜园开始从大自然获取美味的日子。

打算开个栏目来讲讲那些自己到手的野食野味,有好吃的也有不好吃的,

穿插一些关于食物的轶事。

第一发,先从身边讲起。

校园里纯野生的东西我吃过不少,特此枚举一二,都是春天非常容易从校园获取的食材。

食物获取请视校园环境及规章制度而定:)
竹笋


笋似乎一直是作为配菜出现的,但是没有了笋,一些菜式就不能被称之为经典了。传苏东坡有一首诗:“无竹令人俗,无肉令人瘦,若要不俗与不瘦,天天笋烧肉。”未必可靠,但这首诗真的写得太好了。你说没有了笋,一道肉菜好像瞬间少了些文化底蕴。

苏东坡还写过一首诗,《新城道中》,里面写“西崦人家应最乐,煮芹烧笋饷春耕。”这句话我是深有体会,有一次爬山路过一个农家乐,村妇在灶间炒菜,雪里蕻炒鲜春笋,是在柴灶上的大铁锅里炒,微微的雪里蕻的酸味弥漫,混合饭香彩箱柴草燃烧的香,我就迈不动腿了。除了春笋还有冬笋,顺德有个名菜,是用黄鳝去骨切片,加冬笋猛火爆炒,要把鳝片切成马鞍形,所以叫马鞍鳝。这道菜吃火功,要炒得松脆滑嫩,而爽不见油,和笋的脆嫩甘甜美好融合。
话说回来,每个大学里都会有竹林,这一点没人会否认。有竹林,就会有笋。

过一场春雨,基本上竹林里的笋就冒头了。我记得下雨过一个礼拜,基本上就可以在竹林见到二十多公分的鲜笋了。我有一次拿了个袋子装了把种花用的小铲子就去竹林挖笋了。专挑少人经过的竹林挖,毕景这种行为还是有点屌丝。

后来挖了一袋子,那个时候寝室只有一个电饭锅,仗着食材新鲜,直接上锅上汽蒸熟。刚长出来的嫩春笋是细长的,剥开笋衣直接蘸酱油吃,没有一点渣。后来我又去挖过一次,稍稍老一点的笋,对半剖开在寝室炖鲫鱼汤,第二天锅子就被收了,大概是太香了被大妈闻到味道了。
荠菜


我记得小学语文课本上有一篇课文是讲荠菜。这篇课文讲的是什么我已经原原本本忘记了,但是犹记得上课的时候我下定了决心要在那天晚上吃到荠菜。春天的时候,河畔溪旁,山野田间,到处都是它的小白花。上海有一家远近闻名的汤圆老店叫乔家栅,里面有一种荠菜汤圆,只此一家。南京还有三月三吃荠菜煮鸡蛋的习惯,好像是给荠菜庆生什么的,真是可爱极了。不过记忆里最深刻的肯定是荠菜馄饨:荠菜焯熟剁碎,界首茶干切细丁,加上细碎虾米同拌,真的是到哪里吃都不如江南的味道。
学校里的春天,土坡草地里到处是荠菜。但是北方的荠菜好像总不如南方的香气,入口更加毛躁。我当时去挖了一下午的荠菜(当然也是少人经过的土坡),做的是荠菜肉丸子,市场买的绞肉,加黄酒和荠菜末搅打上劲,汤勺下滚水。没有大厨水准没办法每个丸子做得滚圆,但是当时那一碗荠菜肉丸汤真的是抚慰了一个在北方渴求南方食物的胃。
马齿苋


马齿苋现在很少人吃,因为有股酸味,在古代是重要的蔬菜。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是在一个图谱上,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苋分人苋和马苋,人苋就是现在吃的苋菜,马苋就是马齿苋。它长得不高,大部分是趴在地上的。叶子小而圆,茎是红色圆圆的,肉质肥厚,夏天开黄色的小花,很好认,花瓣像一个小囊,是路边最常见的小黄花。蛇莓也是黄花,路边其实也挺常见的,下次再讲吧。西方有把马齿苋加到土豆泥沙拉里的吃法,加上那种芝麻汁,也是酸的,让人好接受些。
挖荠菜的时候可以顺便挖马齿苋呀。马齿苋很难晒干,就是放在太阳底下很多天都晒不死,这个我试验过,生命力极其顽强,很好保存。我用马齿苋炒鸡蛋——大抵任何野菜和蛋白质都是绝配。新鲜的马齿苋吃起来滑滑的,类似苋菜的口感。据说营养价值算挺高。

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

下次我大概会讲讲野果子。
【END】
吃的方面我是学富五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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