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嗔熳（十五）_【晚安姑娘】

早睡，晚安...

『嗔嗔熳（十五）』

作者|蔡国欣 图|几米

回到家以后，小希直接坐进了沙发。毛毛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边把酒和零食从袋子里拿出来。

酒拿完了，还剩个四方的小盒子，他故作镇定，也拿出来，伸手递给正在看手机的小熳，说：“你的东西。”

小熳看了一眼说“嗯，放那吧。”

毛毛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就站起来把电视打开。默认的芒果台，连广告的声音都是阳光快乐提振人心的。

大概半分钟，小熳放下了手机，说：“来，我们庆祝你学那个什么，什么thon结束。”

毛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要庆祝啊，就随口说了一句，还以为她根本没在听呢。

拧开Jack Daniel鸡尾酒，尝了一口，比他想象中的好喝太多了。

接着又下了一大口。

小希：“这不是挺能喝的嘛。”

毛毛：“我……不是……这个还挺好喝的。”

小希：“是吧？一会儿你再尝尝这个。”

一瓶鸡尾酒饮料下肚，毛毛只是轻微有点脸红，难不成是他今天的状态好？要知道，他可是连吃甜白酒（醪糟）都会头晕的人。

没有开瓶器，刚刚那瓶就是毛毛用两个未开启的RIO瓶子，利用瓶盖凸起的齿对齿，左手虎口贴住握紧，右手往上用力一撬，利用杠杆原理，就可以打开。

别看他不能喝酒，开瓶可是很熟练。

当年上学的时候，尽给同学们练习开瓶了，总是喝到最后只剩他清醒一个。

小希觉得他开瓶的时候很帅，让他教。

毛毛挪了挪椅子，到沙发的这一侧来，让小希左右手各拿上一瓶，跟着他做。

瓶盖对上以后，卡不住，使不上劲儿，撬了两下都滑了。毛毛放下了自己手上瓶子，帮小希调整。

他的左手碰到小希的左手，右手拿着瓶盖的位置，边调整角度，边跟小希说大拇指要用力，起到的是支点的作用，而且要尽可能靠近瓶口，增大力臂力矩才大。

声音没抖，但是语速很慢，忍得很苦，后槽牙明显在打战。

小希的手指很细，手背上没什么肉，拇指之后靠近手腕的位置有一个凹陷，毛毛的目光都集中在那。

毛毛摸了小希的手，心跳得厉害。小希虽然也有点紧张，但是内心是跳跃的，她真的确认这个男生没怎么谈过恋爱。

又试了两下，还是打不开。小希没耐性了，说：“你都开了吧。我学不会。”

毛毛接过来，一秒一瓶，其他都开了，还剩最后一瓶，他按在桌子沿，往下一磕，也顺势而开，因为都已经撬裂开一半了。

小希递了一瓶给毛毛，说：“我们来比谁先干完。”

毛毛还没从全部开完的讶异中缓过来呢，听见小希这么说，根本没敢去接。

但是，联想到桌上放着的计生用品（**牌TT），面前这个女的不会是要跟我…………头顶无数个问号。

小希面对这种局面，就是会放任，看对方能承受到什么阶段。

“怎么？不敢啊？”

“怎么会？我是看看这是什么口味的。”说罢接过来，转着瓶子看了一下。

“我数1、2、3就开始啊。”

“来吧。”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123开始！”小希说完这几个字还没用到一秒，自己就仰头喝起来。

毛毛紧随其后。

优势很明显，舔完最后一滴了小希还剩一小半。

小希说：“你赢了。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毛毛一副对角懵逼像。

小希看着毛毛的脸笑了出来，几乎是能看见红色慢慢从眼周，扩散到整张脸，到耳朵。

毛毛大着胆子问：“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小希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还是答了一句：“啊。”算是同意。

毛毛拿过剩下三瓶中的两瓶，然后把一瓶放到小希面前，说：“这次我来说1、2、3。”

这回换小希平行懵逼了。

本来她意思都是说毛毛已经赢了，可以提要求，但这货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小希无奈地说：“好啊。”

毛毛拿起了一瓶，说：“我把两瓶都干了，你那里算一瓶半。”

这一说不要紧，激起了小希的斗志。要知道，陕西妹子喝酒，绝对不输什么东北山东内蒙的。

小希坐直了身子，两只手各拿一瓶，准备好应战了。

毛毛数：“一、二、三！”

正规三秒钟，马上就仰头喝起来。

小希也没落后，毛毛看得出来，是拼了。

居然同时完成！两人都把第二个瓶子拿下来的时候，动作是一致的。

毛毛想开口说什么，先打了个嗝儿。

小希说：“平了。”

毛毛说：“没有！你那个瓶子里还有一小口！”说完笑了起来。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有点迷离，酒量真的是差啊…………

小希拿起来，跟对面的瓶子一比，确实看得见剩了一丢丢，但是那一口也不到啊。

毛毛可不管，说：“我要提要求了啊。”

“说吧。”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每次过安检的时候，我甚至都想抱她们一下。我觉得拥抱的感觉一定很好吧。”

小希听得哭笑不得，说“哈哈，可以啊。你睡觉可以买个熊嘛。”

“不行，真的会被笑。”

小希站了起来。

毛毛抬着头看着她。

“起来啊！不然怎么抱！？”

“哦。”

于是他们抱在了一起。

毛毛把她抱的有点紧。

脸贴在他胸前，被拉链硌得有点疼。

他的脸贴着小希的头，眼睛应该是闭上的吧。

眼睛当然是闭上的了……过了两三分钟，没动。

小希拍了拍他，意思是有点累了，要不先坐下。

还是没动。这厮不是睡着了吧！

无语……

小希转了一下身体，把他放倒在沙发上。因为搂的紧，倒下去的时候，把小希也带得趴在了他身上一下。

他居然就这么借势把小希抱更紧了。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装的啊？！

因为确实不舒服，小希挣脱了爬了起来。

晃了晃他的手说：“你起来啊，去床上睡去。”

看他眼睛都快睁不动了，确认他不是装的。

但是也拖不动啊。只能让他先躺会儿了。

小希也喝得有点上头了，别看度数不高，连续干，也容易醉啊，况且她只吃了那么一点点面面皮。

小希回房间换了衣服，准备冲个澡睡觉。

先把浴霸开了暖着，同时烧了一壶水，怕等一下毛毛醒了渴。

毛毛只是头很晕，心跳很快，他知道周围在进行着什么，就是比较没力气。

他也记得躺下的那一瞬间抱紧了一下小希，那感觉就好像是从悬崖上摔下之前，用力要抓住什么东西。

内心在翻滚，确切说，是胃里在翻滚。

心跳越来越快，嗓子开始压不住了。

翻个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往厕所歪歪扭扭冲过去，门当然是锁着的，小熳在冲澡。

房子是北京城比较古旧的，钢窗木板门，门上带插销。

他冲的力量很大，一扑在门上就把插销撞开了，把里面正洗澡的小希吓得够呛，隔着帘子大叫了一声。

毛毛自己也被吓了一下，但是根本来不及思考，在浴霸和蒸汽的双重作用下，更导致伏在马桶上就吐起来。

小希拉着浴帘伸头一看，有点好笑，有点可怜，有点冷，还有点害怕。

毛毛吐了几口，没敢转头，勉强扶着站起来，冲水，再到洗脸台冲了一把脸。

清醒多了。

赶紧说了句“对不起”就出去带上了门。

小希其实也差不多洗完了，擦干就急忙躲进了房间。

边擦头发，边跟家里通个电话。

隐约听见外面水响，应该是毛毛也去洗澡了吧。

电话打了很长时间，小希突然想起来前一天刚上映的《武媚娘》，虽说在Pad上面也能看，但还是电视里看着有感觉。于是穿了件宽松的衣服和短裤，拿了手机，再带上一片面膜，在沙发上追起剧来。

毛毛洗完澡进房间就打开了电脑。

小希窝在沙发里，抱着个靠垫，双脚齐放在沙发边缘。

毛毛开了门出来，小希这个姿势，看得见一侧的腿线，相当美，但他没敢正眼看，笑了一下就朝水壶走去。

小希喊了一句：“水是烧开的，应该还烫呢。”

“哦。”

看到毛毛回来进屋拿杯子，再走过去，接了水，回房间，关门。

突然听见一阵急咳，估计是呛到了，咳了一会儿还没停。

小希站起来揭面膜，顺便问了句“没事吧？”

听见边咳边答“没啊事咳咳咳咳~”

敲门，门开了，毛毛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倾，地上洒了些水。

小希看咳嗽缓解了，摸了摸毛毛的头，笑了笑。突然毛毛站起来抱住了她。

抱住了还又咳了两声。

小希的手是垂着的，没有反抗。但是有感到下面有样东西有抵到小肚子。

毛毛身上还是有酒气的，酒壮怂人胆，他居然亲了一下小希的额头，小希的眼睛是闭着的，他顺着亲在了小希的唇上。

小希放开了手上的面膜，掉在地上。双手也挽在对方的背上。

亲吻的两对唇呈十字，很快就转成了舌吻。

毛毛的舌头在小希的口中寻找着，然后变成用力的舌头间的博弈，再然后毛毛吸住了小希的舌头，小希垫起了脚……

挡在他们和床中间的椅子很轻，两个人根本没用力，就挤开椅子躺到了床上。

小希在下面，床沿正好到膝盖弯，自然垂下的脚上，只有一只鞋还在。

毛毛用一只手肘支撑着，张开的腿盖在小希腿上。

小希也有过很激烈的恋爱经历，但跟此刻身上这个男人欲望之强烈相比，实在不是一个等级。

她撩起毛毛的上衣，毛毛的膝盖一抵床边，站了起来，不到一秒钟就把上衣脱了，随手扔了出去。一秒钟都不能停，他猴急得马上掀开小希的衣服就亲，左边，再到右边。

说亲不如说是咬，轻轻地咬，轻轻地吸。

小希此刻是舒服的，忍不住哼起来。不自觉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推，他接收到了这个信号，稍稍歪向一侧，双手伸过去就要脱小希的裤子。

小希也扭了扭腰配合，但是节奏不一致，导致第三下才脱掉。

毛毛借着台灯和客厅的光，看着面前小希的玉体，心跳不已。

胸部向左边倾出了两道可爱的弧形，可以看得出还是有点重量的。R晕没有很浓，头头很小，但是经过刚刚的吮吸，已经很硬，右边看不清，被耷下的衣服遮住了一半。

那里的毛，像一个T字，一竖加粗。有一两滴什么水，已经粘在稀疏部位的毛上。

小希仰起脖子看着他，说了一句：“关门。”

他右脚没动，左脚移了一步，伸过手把门用力一合。

房间里的热气，阻止了房门被砸得很响，但还是轻轻碰到以后又弹开了一个缝儿。

已经转过身的毛毛不得不又走过去关了再把门插上。

毛毛自己把裤子脱掉，丁丁的头抬得很高。

伏上去又准备亲，小希调整了一下，躺到了床中间。

毛毛伸手想帮小希把衣服脱下来，却被小希问了一句：“你是第一次吗？”

毛毛的手停在了空中，在想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小希把头转了过去，说：“OK你不用说了。”

毛毛肌肉松弛下来，正好在她的侧面成了跪姿，看着她转过去的方向，说：“我有过一次，但她也是第一次，试了两回，太紧了进不去，再想试的时候我就不行了。后来我们就再没见面，都觉得，可能是受了诅咒。”

小希的头没转过来，但是听他描述完，从技术上来讲，他，还是第一次。

毛毛僵住了一样，没动。

直到小希转过来，左手顺着他的腿，滑上去，握住了他的丁丁。

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硬了，小希的手上下张罗了两下，马上又挺起来。

毛毛的手也感觉到了小希下身已经泛滥的水，他转过了身，开始亲小希的肚子。

想起了爱情动作片里的情景，他想把腿跨过去，平行于小希的身体，不同的方向，好让小希给他口。但是，当他从肚子开始往下亲的时候，小希的手松开了他的丁丁，他也就只能先保持姿势继续亲着。

男的跟女的是不一样。男人可以全程睁着眼，需要睁着眼，他们享受那个征服的过程，要充分观摩自己的战利品；而女人，在最舒服和享受的时候，一定要是闭着眼的，她们在潜意识里，永远有一个理想，而这个理想，因人而异且无法满足，世界上最帅的男人也不能，只能无限靠近，差的那一点就闭上眼靠大脑来完成。

所以，小希已经在自己的脑中营造着气氛，等待那个时刻的来临。

所以，毛毛看着那个地方，感觉跟片子里面看的相比的话，好像小希的这块地面积有点小，地表很光滑，里面也很光滑。

他顺着地开口的方向，伸出了舌头，一下，再一下。

他也知道，有个叫阴D的地方，据说是最敏感的，但是不知道实物是软是硬，是方是扁，反正在小希的那里似乎找不见。

原来这里的液体有点黏黏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鼻尖上也粘到了点，凉凉的。

小希的一只手放在毛毛的腿上，开始会随着舔的节奏，在腿上用力。

毛毛已经受不了了，今天，必须是他成功的那天，而酒劲儿还没完全消退。他突然转朝小希脸的方向，对准了嘴，亲下去，一只腿也跨到了另一侧，做好了随时进去的准备。

丁丁已经硬得不会晃了，他往后撅了一下P股，照着刚刚亲的那一片，抵过去，有能用力的地方就向前一点，终于找到了位置，因为感觉得到，那里是湿的，是滑的。

就是这里了！用一下力，整个头已经进去，再蹭一下，又进去一点，随着本能，拔出来一点，又继续进去。

第三下的时候，小希“啊”了一声，是有点疼，因为丁丁还没完全润滑，后部进去的时候，带到了一点点小唇，摩擦得生疼。

毛毛算是领教了，这完全贴住包紧的感觉。这比自己的右手要实在多了，虽然也不是想象的那种包住了动不了，也就是说，感觉下来，女人的这里，还是挺柔韧的，肉嘛。

动了几下，找到了撸的节奏，就是丁丁的前部刺激太敏感了。毛毛也闭上了眼睛。

就这几下，小希的感觉其实也已经很强烈了，正准备舒服得叫几声呢，只听见毛毛“啊啊”的两声，慌忙退了出来，然后喷出了几行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肚子，到胸部，再到头发，下巴上也粘到了点，躲都躲不开。总共叫了六次“啊”，后两次“啊”的时候带着喘息。

小希的耳边，毛毛还在喘，每次喘的后半段都有点像抽泣，过了大概半分钟了呼吸才算均匀起来。

小希摸了一把他的背上，中间湿湿的全是汗，怕他感冒，拉过被子盖起来。

毛毛感觉自己的腹肌刚刚抽了一下筋。射出去的那几下，像是憋足了劲，被身体里的某块肌肉挤出去一样。他现在软得连开酒瓶的力气都没了，浑身麻过几秒钟之后，留下的是酸。特别是在最高点的时候，好像是听不见声音的，慢慢听觉才恢复，现在电视里进入的是广告时间。

小希被他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扶了一下他的肩，他缓过神来，翻过身躺在了旁边。

小希先开口了：“啊，你的被子粘到了！”

“没事，我再洗。”

“舒服吗？”

“舒服，太爽了，但是，不知道怎么这么短，感觉刺激太强烈了。”

“嗯，舒服就好。”

“打飞机的时候头儿照顾不到，刚刚每一下我都感觉的很清楚。”

“还要吗？”

“要！……但是要等一会儿。”

“哈哈，你那么急干嘛？我又不跑。”

“你身上有香味。”

“是吗？女人都有吧。浴液的味道。”

“不是，我用过你的浴液。”

小希把头抬了一下：“你！……”

“我就是那天没来得及买临时用一下你的，就一次。”

小希知道他说了谎。

北方人爱用浴液，南方人更喜欢用香皂。毛毛是湖南人，没有浴花，香皂就放在那，前一块还没完全用完呢，就会有一块新的出现。有一次小希不小心还把快用完的那块弄到了马桶里，所以印象很清楚，他的香皂根本没有没来得及买的情况。

但她没有揭穿。

刚刚听他描述感觉的时候，根本没有半点隐藏，可能也没想起来要藏什么，那个才是真的他。刚好不容易想掩盖一下，就随他吧。

毛毛的床是单人床，两个人显得有点挤。

毛毛正在琢磨着赶紧再来一次，不能再那么令人失望了。

小希突然说：“我要回屋。”说着就爬起来找衣服。

毛毛更是有点惊慌：难道真的是让她失望了？

操！这也太悲剧了吧！第一印象留的真尼玛差，完了，以后没机会了。

小希接着说：“其实你刚刚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什么啊？”

“你是不是第一次。有些东西，女生会想知道，但是不知道可能更好。你也不用那么实在，什么都跟别人讲。我去再冲一下澡，你要不要一起？”

简直是喜出望外！毛毛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一翻身爬起来，“要！”

两个人有点像偷偷摸摸地出了房间门，再挤进卫生间。

老式卫生间贴的瓷砖已经有脱落的了，露出了水泥的颜色。浴帘看起来还算新，是小希年初换的。开了水，听见煤气打火的声音。

刚出来的水是凉的，小希躲在靠洗衣机的一边，毛毛替她挡着，这点空间，两个人真的有点挤。

在浴霸的灯光下，居然能看出来毛毛四块腹肌的轮廓，肚脐靠左的地方有块拇指大小的胎记。他的P股非常紧，都是肌肉，转过去拿毛巾的时候一用力就看出来了。

小希等水热了以后，身子歪过去，擦着刚刚被白色液体涂到的位置。

头发上粘的不多，只是先凑合用水捋几下吧。

毛毛伸手帮她从胸前，抹到肚子，来回几下，干脆又握住了靠近右手的左胸，轻轻地揉着。

小希抬起头，看着毛毛的眼睛，毛毛始终是笑着的。

小希突然把水一关，蹲下去，右手握住毛毛此刻50%硬度的丁丁，轻轻地含进了嘴里，舌头顺时针绕着打转，就感觉两秒钟的样子，丁丁就长大了，皮往后退了回去，有东西伸了出来。手原来握的位置接近根部，剩下一半在嘴里，可以尝到还有那种液体的味道。

小希重新抬起头，又看了一眼毛毛。他很专注很紧张地收胸收腹低头凝望，表情有点看不清，浴霸太晃眼，感觉应该是享受吧。

小希放开了直直的丁丁，马上就翘了起来，她看见下面的蛋蛋好像是缩回去了，因为正常不应该是吊着的么？

毛毛此刻用欲火焚身形容再合适不过，浴霸把肩部烤得有点疼，加上刚刚搞完嗓子有点干还没喝水，酒倒是算醒了。这到好，失血快，回血也快。

他把小希扶起来，开了一下水，湿了一下肩，再仰头含了一口水润润嗓子吐掉。抱着小希就开始又亲又揉。

没亲多久，他让小希转过去背对他，再把背按下去，小希的腿已经自然张开。

毛毛后退一步，蹲下的时候屁股撞到了洗衣机。从后面的角度看着这里，手放在小希屁股的两侧。情不自禁地又舔了上去，刚接触到的时候，小希的腰就往下震了一下，屁股的位置高了一点，更大面积的私处能接触到毛毛的鼻子，和舌头。

虽然有影子，但是毛毛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刚刚他进去的这个位置，里面有一圈粉粉的肉。

他伸了一只手指过来，想感受一下，摸到了边缘，还是有滑滑的液体，能拉出长长的细丝儿。

小希的左手按在了毛毛按在小希屁股上的左手上，右手扶着墙。（这TM作者写得就是这么拗口，而他完全没有半点羞愧的意思）

毛毛站了起来，也张开了腿，把硬硬的丁丁一按，照着那个口，插进去，动起来。

这回小希是马上就喊了出来，随着毛毛的节奏，很清楚的“啊”。

身子稍微往上抬了一点，以配合身后的角度，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像是要把她翘到天上去。

这次，毛毛的本能再次被激发，他能感到紧紧的包裹，也能感到用力挺进的时候，抵到了深处的一样东西。

不光是头儿敏感，整根丁丁都在享受那种摩擦，小希的叫声让他受不了，节奏开始变快，他好像不是他了，完全不受控制。

抽出来的幅度大了会磕到后面的洗衣机，他们换了个斜的角度，小希趴得更平，腿张得更开，叫声更大了，毛毛也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毛毛的心跳太快了，但是他根本停不下来。放在她腰上的双手开始用力地往后拉，二头肌因为用力也高高地鼓了起来。她的披肩发都垂着，就剩一缕在背上，看得清脊柱的骨头若隐若现。

每一次撞击，她的屁股都会有一波肉浪被传到腰间；

每一次撞击，他都像要把肚里的所有东西都给出去。

小希的叫已经不是有节奏的叫了，变成拖得更长，扶着墙的手也变成了握紧的拳头。

他知道为什么啪啪啪要叫啪啪啪了，因为那声音真的很啪啪啪，浴室虽然小，但貌似还有点回音。因为肉与肉接触的地方有水，所以那声音更像是Pia Pia Pia。

毛毛已经到了，再来两下肯定就飙，而且感觉到小希的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顾不了了，大叫一声，他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就剩屁股在抖，抖一下，就注射一剂进到小希体内。

大概十秒钟之后，毛毛趴下来，抱住了小希的腰，脸埋在她的背里。虽然软了，但并没有拿出来。

小希直起身，往前一步，丁丁滑出来了，带出了一些液体。出来的时候小希又颤抖了一下，她已经站不稳了。

二人身上的水早就蒸发，都变成了汗。

卫生间里重新有了水响，两人都没力气，连香皂都快拿不稳了，但还是坚持抹着泡沫，再轮流冲水。

小希的脸红得像发烧，毛毛的丁丁头也红得发紫，温水淋上去都会觉得特别烫，甚至有点疼。

互相擦干以后，小希说：“我屋的床大，今晚你可以过来睡。”

毛毛当然受宠若惊求之不得，捧着小希的脸说：“你真好。”

小希回屋就开始往身上抹东西，不要多想，是乳液。

毛毛拿了条新内裤穿上，推开半关的门进了小希的屋。

进屋就闻到了那个味道，没错，是桂花的香味。他们家的小城街道上有种桂花树，秋高气爽的时节，走在大街上就能闻到。湿气比较重，桂花香伴着空气中的水分子，落在衣服上，回家以后都能闻到桂花的味道。

小希其实没有预计过任何人会进她的屋子，从来也不刻意收拾，她是属于比较懒的人。但是屋子看起来还算整洁，因为，她的懒，是建立在有了自己的一套收纳规矩之上的，只要设定了每样东西该去的地点，她就像跟自己的约定一样认真执行，懒得改变。

小希的桌子上东西不少，最显眼的是盒子里排成4列的一堆名片，中间没有隔的，万一碰掉了不就都混起来了吗？

小希问：“你看什么？”

“看你照片。”

“那上面没有照片。”

“那哪里有？”

“不给看。”

“……”

小希的床上铺了一层绒绒的薄毯子，坐上去非常软，肌肤接触到能感觉很暖。

床另一侧有个书柜，两排几乎放满了，还有一些散的杂志。

门背后挂着她的大衣，有蓝色的线从兜里拖出来，应该是她的工牌。

小希已经躺下而且闭上了眼睛，毛毛像是还在等着指示。

“知道为什么让你过来吗？”

“不知道。你还想要？”

“要你个头啊，你现在可以吗？我想要人抱着我睡。”

“你不是有熊吗？”

“那不一样。我抱他，没人抱我。”

“我可以啊！你只要说，我就可以。”

“嗯，关灯吧，我好累。”

床边还有一个开关，但毛毛不知道，站起来到门的位置关了再回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小希蜷着身子背对着他，他就顺着也侧躺下，手搭过去，握着小希的手。

小希的身上是热的，是香的，是滑的。

毛毛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却没有睡意，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小希已经睡着了。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