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故事】于洪区老干部“家的故事”⑸——勤俭善良 拿旧毛毯改结婚新衣

 

写在前面  为深入推进为党和人民事业增添正能量活动,按照省、市委老干部局的部署,于洪区委老干部局在全区离退休...





写在前面为深入推进为党和人民事业增添正能量活动,按照省、市委老干部局的部署,于洪区委老干部局在全区离退休干部和老干部工作者中开展了以讲“家人”、叙“家事”、传“家风”、论“家训”为主题的“家的故事”主题宣传活动。

自4月份活动启动以来,广大离退休干部和老干部工作者高度重视、积极参与,共上报区委老干部局“家的故事”67篇,报送数量在全市排名第一。于洪区作为此项活动的典型得到了市委老干部局的高度肯定,并成为《辽沈晚报》“家的故事”专栏首选及长期合作单位,该报主任记者李振村在进行采访时,对于洪区老干部工作给予高度评价。截至目前,于洪区已有10位老干部“家的故事”见报,并同时转载在《辽沈花样夕阳》微信公众号上。

在此,于洪政务微信平台开设“家的故事”专栏,陆续对于洪区“家的故事”进行展播,充分展示于洪区老干部在传承优良家风、弘扬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传递向上向善精神方面的重要作用。

本期“家的故事”的主人公是原于洪区南阳湖街道副主任关淑兰。

勤俭善良  拿旧毛毯改结婚新衣
每到市、区有表演或比赛的时候,坐在台下的关淑兰就免不了要骄傲一下,因为凡是器乐比赛,她们家就是五人齐上阵:老伴弹电子琴,儿子吹萨克斯,女儿、外孙女和孙子拉二胡。一曲《梁祝》,总是赢得掌声如雷。

关淑兰说,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和她老伴特别对脾气,因为父亲以前吹得一手好箫,翁婿二人也算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父亲正直但“胆小”却敢在坟地开荒养家
关淑兰的父亲关文举以前是沈阳市沈北新区兴隆台小学的校长,关淑兰说父亲做事太认真,“学生考试的题都是他出,因为我们兄弟姐妹5个都在那学校念书,所以一到考试前,他都住在学校不回家,就怕让人说闲话。”

后来,父亲调到离家20多公里的小学当校长。1952年的时候,辽河发大水,“也不知道谁告诉父亲,说我们家都被冲走了,结果父亲脑袋上顶着一袋饼干,游过了大辽河赶了回来。”

父亲回来了,主心骨有了,不过上面一道命令,所有青壮男子全部上前线抗洪。于是关淑兰一家和村里人一起,开始朝高处疏散撤退。“水都没到胸了,喘不上气,腿脚根本使不上劲。”关淑兰说全村人都是手拉着手,“万一谁跌倒了,可以拽起来。”

也不是所有人都撤出来了。虽说那时候家无余财,但在农民眼中,那破旧的土坯房可是一家人的根,“几乎每家都留下来一个人,自己找地方躲着。”关淑兰的大哥就没有一起撤离,“我家房后边有棵大槐树,大哥就在树上支起了一个门板,在上面过了一个礼拜,直到水退了。”

村里没被大水冲倒的房顶上都蹲着鸡啊狗啊的,关淑兰家比较幸运,养的那头猪居然也蹿上了房,当然那个年代不存在“猪坚强”。

没想到大哥敢在树上自己待那么久,“从水里捞柴火晾干了,自己在门板上做饭吃。”按照关淑兰的说法,她们家人都比较胆小,而“胆小”的父亲在困难时期居然敢在坟圈子里开荒种苞米,就为了能让一家人不饿死。

也亏得那个时候关淑兰在大连水产学校念书,每隔一两个月就往家邮一袋子“海鲜”——海带,这帮着家里解决了生存问题。

崇尚节俭穿旧毛毯改的衣服结了婚
在学校学的是海水养殖,不过回到内陆的沈阳,关淑兰就开始研究淡水养殖了。同一个办公室还有个刚分来的学种菜的年轻人冀德生,两人都是团员,结果有一天,团委书记跟冀德生说,你看小关这人多好,你俩处得了。

当时冀德生挺忙的,他沈阳农学院毕业,一直有很多同学给介绍对象,“他爱好很广泛,文艺体育都比较擅长,那时候总和外面通信。”团委书记说了,能玩不算啥得能过日子,结婚了还有啥心思玩。冀德生一听这话挺对的,一年之后的1962年,两人就结婚了。

冀德生有一条黄色毛毯,两人就把毛毯染成了黑色,一人做了一件上衣,这就算是新衣服了。

婚房是跟人家借的一个五六平米装杂物的仓库,要不说理工男动手能力强,冀德生去跟人学了如何盘炕,回来就自己砌了炕砌了灶台。

那时候结婚,民政发东西,“在铁西那里的民政登的记,发了一只铁锅、一个脸盆和一个暖壶。”家用电器也有了,是冀德生的大学同学送的,人家亲手做的一台收音机,“胶合板做的壳子,挺精心地刷了蓝油,能收到两个台。”

家里的缎子背面是婆婆给的,“应该是婆婆结婚时候的嫁妆,一直不舍得用,藏在天花板上,就是想留给大儿子。”结果,放的时间太长了,没用多久,缎子面就开始四处露棉花了。

结婚后第一次回娘家,两人都换了新布鞋,结果从新城子走到家,“全是从稻田地里过去,走了几个小时,鞋子全脏了。”这对于一贯崇尚节俭的关淑兰来说算是个不小的失误。

平时“拼八分”挣钱捐款时却一点不心疼
今年已经78岁的关淑兰没事的时候时不时还要在家“拼八分”,也就是缝八分见方的抹布,一摞一百块抹布能挣10元钱。用的都是别人不要的衣服,她拿回来裁了。针是买的,但是线都是自制的,“就是把线衣线裤拆开,那线都非常结实。”关淑兰说一年能挣几百元。

能用的布就缝抹布,裁剩下的布条就用来扎拖布,再零碎的就攒起来卖破烂。如果不是她说,可能很多人不会知道,一公斤旧布料能卖6毛钱,攒一麻袋就差不多能卖十来块钱;而一双旧鞋能卖两元钱。

她说艰苦朴素是她们家的传统,家里人买衣服从来就没有很贵的。买菜,除了家里来客人,她都是挑最便宜的买;家里的水真是淘完米浇花冲厕所,绝不浪费。“现在人毛病多,说剩饭剩菜吃了对身体不好,我家的剩菜从来都是我包圆,也没见我身体有啥毛病。别看我这老太太,现在跑上三千米都没有问题!”

关淑兰说,钱是省出来的,得用在刀刃上。从小受穷的她知道钱的重要,“当初为了让弟弟们能继续念书,我当时高中都没念。我就想啊,要把省下来的钱给孩子们多多用在学习知识和技能上。”现在她的孙辈出国,她攒的钱就用上了。

孙辈也都很争气,在国外勤工俭学,在澳大利亚学习的孙子回国探亲时,遵照奶奶的话,带了两箱子旧衣服回来。

不过要是以为关淑兰小气,那就大错特错了。在社区,她总是第一个带头给困难户捐钱。她说做好事心里愉快,“帮助别人,快乐自己。”勤俭在她的心目中是传统美德。

照顾智障弟弟40年还在社区当志愿者
在小区的同一栋楼里,关淑兰有两套房子,四楼是单位分的房子,她把这套房子无偿地给了弟弟,又自己掏钱买了个商品房。

从1968年把母亲从农村接到家里开始,她就一直照顾着母亲和智商有些问题的弟弟,母亲去世的时候放心不下这个儿子,关淑兰就说,“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弟弟受屈!”

她照顾弟弟比照顾自己的孩子还周到,找工作、找对象、管住房,就连买菜她都是买两份。弟弟一家四口都是她照顾,“掏炕洞、砌炉子、换灯泡、修自来水都是我干,中午人家打扑克聊天,我就得赶忙往弟弟家跑去干活。”

这一照顾就将近四十年,而她家里本身还有一个从小就得了精神分裂症的女儿。对于关淑兰赡养母亲照顾弟弟的决定,老伴从不反对,“其实家里的大事,都是老伴去跑。”她说老伴就是个热心肠,经常骑自行车到农户指导蔬菜种植,一次去的路上见有个骑摩托车的人肇事受伤了,他马上拦了出租车将人送到医院得到了及时治疗,结果回来时自行车还丢了。

关淑兰说,人啊,得乐观向善,不能低着头活着。

退休后,关淑兰就到社区发挥余热,又是志愿者又是楼长的。社区居民的大事小情只要找到她,她都会全力相助;邻居家钥匙常年放在她家;在给困难家庭治病、孩子上学筹资捐款中她带头捐;邻居老人有病她经常去照顾还接送到医院就诊。

她们住的楼是上世纪70年代的老楼,在她的奔波下,电表也分户了、自来水也通到5楼了、管道煤气也用上了,居民楼下水管道堵塞、院内道路破损、没有绿化等问题她都积极与有关部门沟通,得到了解决。

“我们老俩口都有颗助人为乐的心,为了儿孙健康成长、为了亲属和左右邻居的快乐奉献我们的爱心。在家庭尽我的所能传承良好的家风,在社区奉献余热传授我们老科技人员的技能,让我们社区的家庭树立起美好的社会风气!”她说,只要看到邻居们的笑容就觉得欣慰愉快。

锡伯族的老话
关淑兰是锡伯族人,“小时候父母就常用锡伯族朴素的老话教育我们。”她回忆说,父母常跟孩子们讲:尊重教师就是尊重父母;怕跌倒的孩子不会走路;不怕学不好,就怕不动脑;饭菜要细嚼品味,知识靠日积月累……

父母从来不宠溺孩子,父亲说锡伯族人常讲:宠养的马,性子暴烈;娇惯的孩子,性格怪癖,长大了不会成才。“那时学习环境艰苦,写作业坐个小板凳、点着煤油灯、趴在炕沿上,做完作业爸爸还要检查过关,对我的学习要求也特别严,每次考试必须是前几名。”

母亲教育子女要善良要勤劳时说:树茂鸟儿集,人善朋友聚。长在风口的树,根子扎的深;爱劳动的人寿命长。“我经常帮妈妈干些家务活儿,帮忙带弟弟,还学会了做鞋、缝补衣服袜子啥的针线活儿。”

锡伯族有句老话说,“斧头钝钢质在,老人衰经验在”,关淑兰认为社会还需要老人们发挥余热,把祖辈传下来的优良民族风尚传承下去。

往期回顾

【家的故事】于洪区老干部“家的故事”⑴——家是人生第一所学校

【家的故事】于洪区老干部“家的故事”⑵——母亲曾说不拿第一名就没饭吃

【家的故事】于洪区老干部“家的故事”⑶——“兄宽弟忍”忠厚家风传王家三代

【家的故事】于洪区老干部“家的故事”⑷——小学校长身后遗物只有十多箱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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