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记忆】风光迤逦 乡愁四溢——下良镇东故县村

 

风光迤逦

乡愁四溢悠悠的白云、浩瀚的蓝天、连绵的青山、静静的村庄,构成了这里诗意的轮廓、清丽的画卷。那一草...



风光迤逦  乡愁四溢




悠悠的白云、浩瀚的蓝天、连绵的青山、静静的村庄,构成了这里诗意的轮廓、清丽的画卷。那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酿就了这里四溢的乡愁。

这就是位于下良镇西2公里处的东故县村,全村339户,927口人。相传春秋时赵简子在此建立宁城县,并留有古代县城遗址,故取名故县,该村位于古县城之东,所以叫东故县村。



张良,字子房。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汉初三杰之一。刘邦赞张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子房功也”。世人尊称他为谋圣。



据《襄垣县志》(民国版)载:“张良,按史记及西汉书皆称良,韩国人,良生城甫,城甫即襄垣也。”下良镇东故县村的子房沟,即为张良出生地。相传春秋时期这里叫小红沟,后因张良出生在这里,他名良,字子房,襄垣人为当地能出现这样一位杰出的官员感到骄傲和自豪,张良死后襄垣人为纪念他,便将此地改名为子房沟。



根,相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这是一棵连根树,看似各自生长、永远分离,却不知它们早已根脉相连、终身相依。

树前的石磨和碾盘,让我想起了以前农村的孩子们,最喜欢帮着大人们喂磨子,或是在石磨旁跃跃欲试,找空就接过大人们手中的磨杆,略显笨重的推起磨来。在磨盘的轻松转动中,充分感受着农村生活的无限乐趣。



村东南的山峰上建有文昌阁。据文昌阁碑文记载:“襄邑之北三十里有村曰东故县,其南为凤鸣山形势耸拔,上接云霄,旁则音山斜歭,下则史水环流,诚胜地也。”于是,乾隆年间,东故县村附近的十余位善士就募集资金于此修建文昌阁来振兴文运。现在看到的则是十余年前重修的文昌阁。



村民栗建华家的天井院也是别具一格。天井院也叫地坑院,其建造颇具匠心,窑洞与大地相通,卧于大地之中,随大地脉膊跳动,不但冬暖夏凉还有防震功能。从上往下看,整个窑院为方形,站在院中间看,天似穹窿,是天地之合的缩影。在黄土地上的风土民俗中,建造地坑院是一种关系到家庭兴衰、子孙繁衍的大事,凡宅后有山梁大塬者,谓之“靠山厚”,俗语称“背靠金山面朝南,祖祖辈辈出大官(吃不完)”。



秋千悠悠梦悠悠,一别乡关几多愁。儿时的你是否也常和小伙伴一起在这样的秋千上嬉戏:轻轻的风儿从耳旁擦过,秋千越荡越高,荡起,追赶那轻柔的白云,飞下,滑过那浮动的地面……



瓜蒌,又被称为吊瓜,也是一种上好的中药材。 一抹抹绿意蔓延在农家的土墙上,时不时还有几个调皮的绿脑袋探出头来向过往的行人致意。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在这夏末秋初的季节,这一片片玉米地不光是农民们最现实的期盼。儿时的这个季节,你们会不会和小编一样,和三五个小伙伴一起,在这广阔的“青纱帐”里来一场捉迷藏的游戏?或是守着这正值鲜嫩玉茭,来个现烤现吃?



尘灰掩不住其清气,暗隅反衬其灵华。村子里各式各样的古院街门承载着老一辈人的希望与梦想。



村中有西神庙一座,建于清嘉庆年间,后于2004年翻修。对面的戏台也已破旧,但老人们的记忆中,那落满灰尘的台面上似乎还浮现着往日喧闹的盛况。



这是村中82岁老人王官秀,岁月的风霜在她脸上刻下道道皱纹,时光的重担压得她脊背微弯,但再深的皱纹也抹不去她性格的乐观,再长的时光也挡不住她步履的矫健。



看有来客,还赶快将那原本就很整洁的家又拾掇了一番以示尊重。



已是耄耋之年的她现如今仍是耳不聋眼不花,簸面、生火、做饭样样熟练利落,还独自一人把这小院和居室打扫得干净整洁。



尽管孩子们已都在外定居,但老人们仍不习惯外面的生活,总是眷恋生养自己的土地。他们喜欢聚在村口的大树下,聊聊天气,聊聊收成。他们的一生,始终与泥土相伴。走得再远,也要落叶归根。他们世世代代居住的村庄,已经成为他们身体和精神的栖息地,无论世间怎样沧桑和变幻,他们对此地一往情深……



乡愁是什么?乡愁是那台旧的已经发不出声音的收音机,是故乡门前的那一口口已经“退休”的大缸,是那挂满灰尘的老木桶,是那在相册里已经发黄了的老照片, 是我们在它们的满目疮痍里寻找到的一些儿时的记忆……



山云吞吐翠微中,淡绿深青一万重。

此景只应天上有,岂知身在最高峰?



漫步在这个风光迤逦、温情四溢的小村庄里,是否勾起了你心头那缕缱绻辗转的故土情怀,是否唤起了你心灵深处那抹不可替代的淡淡乡愁……



乡村记忆,记忆乡村,让我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不忘故土,都能记得那归家的路……

编辑:陈凌远

尹子延

摄影:张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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