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镣铐的自由行，你不值得拥有

他说他听了《自由行》五百多遍，且会一生珍藏这首歌。...





48 自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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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粤语残片发的第一篇文章，也是我目前看来最满意的一篇，没啥特别的缘由，可能就因为当时就那么一气呵成了。虽然现在看来，文章最后的梗已经老掉了牙，但我仍然还是蛮喜欢的。谨以此文献给我的挚友。他说他听了《自由行》五百多遍，且会一生珍藏这首歌。我零星看过一些面相学的知识，据其指引，杨小姐高挺的鼻子预示着她的感情路可能会有些阻滞。杨小姐也着实分裂，在荧幕上“违心”扮演了多年的大笑姑婆，却同时在乐坛不断向世人展示何谓人歌合一、何谓一路坎坷。幸得她现在已经修成正果，否则写出这样的文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幸灾乐祸。不知杨小姐在YY Concert上挺着大肚子圆着脸开心地唱着《野孩子》时，会不会想起那些年动不动就收拾行李、拽自己上飞机的那个自己？

我一直以为《自由行》是林夕写的，因为夕爷在《音乐传奇》里说过，杨千嬅一不开心就喜欢出走，这是个好习惯，也是个坏习惯。无所谓，反正两个伟文才哺育出了这一个千嬅，所以对于她的这个习惯，俩人都可以做下文章嘛。

可惜，这首名为《自由行》的词作映射下的杨小姐，却是一个仪式感极强、束手束脚的女子。她思路清晰，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看蒙马特的马戏，妄想能在冰岛避世，无非是想践行「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重新开始一段感情」这种烂掉大牙的“砖家”指引。杨小姐自己应该也清楚，这是把活生生的人当成了救生圈，把追求真爱这一纯良的目的倒置成了恶劣的手段。



更可惜的是，杨小姐为了早日在异地忘记故里的遭遇，做好了各种准备：买票永远买两份，每站都要停下等等，似乎一秒钟后就会天降一对眷侣。好了好了，说说自己是在自由行，却一直背负着完成任务的使命，你说这能多自由？这样的使命感，往好听了说是鼓励自己，说穿了却是自作孽不可活。所有做好的一切准备，仿佛是在等待盛大舞台上话剧的开演，可生活中，哪来那么多做戏的机会？

更糟糕的是，杨小姐偏偏又是个仪式感极强的人，她不计划今晚在哪里露宿，却担忧下一个圣诞夜该怎么过。情有可原，不愿意直视孤单的人，便会对每一个愁人节无比敏感；嘴上说着预备六十六岁初吻，心里倒是颇诚实呢。



对于这种仪式感，我也深有体会。第一次去听陈奕迅演唱会前，我曾幻想自己会被感动得泪流满面，但占据记忆的最后画面，却是因为演唱会时间太长，憋尿憋得慌。在爱琴海边上，我也试图一个人听着《自由行》踱步，可最终还是敌不过水土不服的肠胃，被乖乖打回旅馆休息。刻意而为之的自由，反而更束缚，活该最后站站都空等。

2010年Ladies & Gentlemen演唱会上，杨小姐顶着bobo头演绎了略带bossa nova风格的《自由行》；中途镜头切换到观众席上，已有歌迷举着“丁太”的牌子给她打气。啊对不起，我们应该亲切称呼她为丁太，而不能再叫她杨小姐啦。

2007年，还是杨小姐的丁太发了Meridian这张专辑；《化》和《知情识趣》，仿佛已经道尽了她对过去这33年感情生活的认命，可封面上的杨小姐，依然笑得灿烂得分裂。有趣的是，也就是这一年，她遇见了丁生。太棒了，杨小姐最终还是回去痛快地坐了一阵，而且等到了他。是啊，无论是在伤心地还是陌生的异域，心若自由，举目四望，哪里都会是归宿，即使那个归宿暂时只是自己。



行文至此，如果要给《自由行》这首歌打个分，我会给88分。为什么呢？因为剩下的12分会以66岁初吻的形式返还给杨小姐，不过我想，现在的杨小姐早就不在乎了吧？

文/大丸

排版/ 西北

责编/ 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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