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宋冬野:你我都一样,终将被遗忘,我们都是“郭源潮”

 

在宋冬野的歌里,窥见光。...

宋冬野发了新歌,胖子还是那个胖子。

——主编:张三维

今天,《郭源潮》demo版下架,

取而代之的是正式录音室版的《郭源潮》。

旧词新曲,与《空港曲》相似,

都以全新又精致的编曲呈现。

“你说你知道他们的世界
悲歌三首买一切
买昆仑落脚 蓬莱放思想
买人们的争执酿酒汤
买公主坟的乌鸦”                                             ——《郭源潮》

在正式版中,低沉的鼓点,

不似《安河桥》轻快。

但它如九曲黄河,有疾奔,也有低徊。

流淌着的吉他声与低吟浅唱交错相融,

是一江流动着向东的春水。

尽管新歌开口还是熟悉的那句,

”你说你知道他们的世界”,

但它给人的感受要更旷远和辽阔。

随即,丰富的编曲使歌曲渐入佳境,

变得重新具有生命。
新版《郭源潮》更显轻快,

但轻快并不是轻松。

在轻快中,少了悲伤,

多了豁达与坦然。

副歌部分的嘶吼,

是一种更直接的态度,

坦荡的心绪把情绪渲染到极致。

“你我都一样 将被遗忘 郭源潮
你的病也和我的一样

风月难扯 离合不骚”                                         ——《郭源潮》
"层楼注定误少年,自由早晚乱余生"。

尽管少年已被误,余生已慌乱,

但回头看逝去的真实时光,并无太多留恋与伤感,

这与宋冬野的生活态度相似。

新歌的编曲变了,网易云的专辑封面也变了,

demo版本是宋冬野孤寂的背影,看来有些冷清,

而新的《郭源潮》,灰白的浓云下,

似是二人博弈,想来,心境也是大不相同。

曾在知乎上看到这样一句,

“事实上你们对我的百般注解和识读,

并不构成万分之一的我,确是一览无遗的你们。”

于民谣,于宋冬野,就是这般。

当年《董小姐》火遍街头巷尾,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引起广泛讨论,

野马的典故,草原的故事,引发无限遐想。

那个时候他却说,

“想多了各位,我就是这么比喻一下。”
人们在对艺术或文化的理解中,

解构主义总是泛滥的,民谣更无法避免,

因而说一千个听者有一千个董小姐也不为过。

马頔曾说,

“当你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他就与我无关了,

你所掉的眼泪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的故事。”

大众对宋冬野的歌曲的解构,

到了《郭源潮》更甚。

他们对创作动机的盲目揣测,

对歌词里的意欲不断考量,

企图把歌词带入宋冬野本人的宿命中,

以期更深更彻底的了解。
若说只是针对作品本身,无可厚非,

但许多路人带着恶意来揣度,

那种恶意解读并不构成万分之一的宋冬野,

而是一览无余的路人之心。

去年10月,宋冬野入局。

11月发行了《郭源潮》demo版,

随即是铺天盖地的揣测。

引申歌词,将“东窗之木,西窗之麻”与大麻联系起来。

而这句歌词的创作来源并非如此,

是宋冬野根据万晓利的《陀螺》中,

“在东窗事发的麻木里转”而改。

这首歌是2016年5月便创作的,

大众的刻意引申显得有些趋之若鹜。

宋冬野在近期的一次专访中说,

“在很多人眼中我的世界里可能就经历了这一件事,

但是世界很大的,我可能经历了很多很多事儿”。

《郭源潮》纵可被引申为千般情怀,

但不该引申于大麻。
总的来说,宋冬野都是在成长。

像宋冬野这样的音乐人们,

他们的音乐是从民谣开始成长成熟起来,

却从不以某种单一的风格自我设限与拘泥。

陈粒有江湖气汹涌的《如也》,

后来也有概念十足的《小梦大半》;

赵雷早期有青涩的《赵小雷》,

后来有更成熟的《无法长大》;

尧十三有民谣感十足的《北方的女王》,

也有不拘一格的《飞船,宇航员》;

马頔也不是只会唱《南山南》,

他的《大雁》也别具后摇风。

作为音乐人来说,

成长的表现是风格的变化与丰富。

真正的民谣该如何界定并无圭臬,

又或者界定方式太过主观。

而他们并不理会其中壁垒,

这是没有意义的纠结。
宋冬野开始越来越认同自己的音乐人身份,

并开始渐渐以鼓、贝斯来充实起作品,

要承认,现在的歌曲比以前更有张力了。

在早期的《安河桥》中,

徐缓的鼓点与悠扬的马头琴开阔了歌曲本身的意境,

把惆怅融进"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的恢宏之中。

我无意去谈宋冬野的往事,

若把他的身份界定为音乐人,

那么更多关注的层面应该是他的音乐本身。

纵使你我都一样,终被遗忘。

但总能透过时代的罅隙,

看到这些努力的人的他们有信念。

宋冬野在时代中迷失,又在时代中成长,

也终于能在他的歌里,窥见光。
主编:张三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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