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9、神 马 吉 量

 

------9、神 马 吉 量------



轩辕一行爬上一座高山,脚下积雪三尺,在融融的阳光下,涓涓雪水汇成小溪,跳跃着冲下山涧,形成道道飞瀑。俯瞰山谷,明镜似的湖水,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山坡上的古木苍林。山水如画,宛然仙境。轩辕顿觉心旷神怡,真想放声高歌。

忽然,静谧的山谷间鼓角连天,从密林中冲出几支人马,叫喊着向山下飞跑。轩辕放眼望去,只见湖边有一匹骏马,身长头尾一丈有余,浑身雪白,红色的鬃毛象一道焰火;特别是那双明眸,射出两道熠熠金光。轩辕想,这大概就是天下闻名的犬戎国文马乘黄,也叫吉量。(3)

山坡上的人群鼓噪着,距离愈来愈近;吉量似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顾悠闲地散步、饮水。只听得一声呼喊:“上,抛家伙!”几十个人便拉着绳网,甩着套马索,呼啦啦向白马扑去。

吉量突然长身直立,发出震撼山谷的嘶鸣;人们受此一惊,连人带马都爬在地上。那马四蹄腾空而起,越过人群,踏着溪水向山上驰去。这时,斜上方奔出一头青色花蹄牛,身高六尺,弯角似弓,四蹄宛如莲花;牛背上立着一位壮士,左手控纲,右手高举长鞭,直冲过来。那马吃了一惊,没料到这里藏有伏兵,慌不择路,掉头向山顶跑来。

轩辕见状,忙令从人排成弧形散兵线,就地伏卧在雪中。此时,只见白马踏雪无痕,轻飘飘飞云般来到跟前。一名子弟突然跳起,把绳索甩向马头。仓促间白马连忙把头一摆,躲过绳套,转身逃命。说时迟,那时快,轩辕飞身而上,顺手拽住马尾,就势跃上马背。白马连颠几下,背上毫无动静,象是一条龙贴在身上,自己完全被一种无形的威慑力所左右。

马长八尺为龙,已是灵物。吉量知道今天遇到了自己的主人,随由恐惧变为高兴,踏着飞瀑激流,撒着欢儿奔下山去。那花蹄牛不待主人吆喝,也一路紧追不舍。

刚才那帮人还在乱哄哄地往山上爬。吉量好象故意向他们示威,踩着人头呼啸而过。人群一阵呐喊,掉头又来追赶。

轩辕骑在马上,犹如风驰电挚,两旁山景一闪而过。他完全沉浸在腾云驾雾般感觉中,任凭白马在山谷间左绕右转,自由奔驰,花蹄牛已被远远抛在后面。

白马跑近一个三岔口,右边的山谷通向流黄酆氏国,左边通向西陵国,吉量跑进右边山谷;轩辕示意停下,把一条汗巾丢在地上;然后拨转马头,沿左边山谷跑下去。

前方两棵大树迎面而来,树冠枝杈交叠,形成宽大的绿色门洞。白马放慢速度,向门洞闯去。忽听一声口哨,十几名女子扯着一面大网从天而降,向人马罩来;轩辕见势不妙,随即翻身落马,一个就地十八滚,逃出伏击圈。回头看时,白马已被女子们俘获。

轩辕站定,大声喝道:“你们是何处强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难道此地没有王法吗?”声音高亢,青山为之呼应。

这时,大树背后又转出两排女子,把轩辕夹在大道中间。她们都是一样的打扮:头上扎着棒槌一样的发髻,漂亮的脸蛋涂抹着蚕蛾图案,左开衿的丝质短袍下面,露出一双光溜溜的大脚。随着阵势摆好,左队中站出一位容长脸、高鼻梁、身材颀长的女子,厉声说道:“你说谁是强盗?你才是强盗!这地方是我国园林,你从园里盗马出逃,还骂我们抢劫,真是贼喊捉贼,实在霸道,给我拿下!”

众女子齐呼一声:“接好!”便张口喷出缕缕丝线,射向对方,刹时织成网络,把轩辕困在中间;只要她们相对跑动,就会把他缠成粽子。

轩辕心想,她们大概就是人们传闻的呕丝女吧!彼众我寡,不可轻敌,还是先下手脱困再说。

擒贼先擒王。轩辕在她们的队形欲动未动之际,疾若闪电般的向左队滑去,剑指直点发布命令的那位女子。

众女子惊叫:“公主小心!”

这时轩辕才知道,他的攻击对象原来是位公主。

那公主毫不惊慌,后撤一步,恰恰躲开对方一击;然后身若游蛇,迅速转出人群,同时命令:“退下!”

众女子撤回大道两旁,只剩下两人对峙着,相距五步之遥。轩辕这时才看清楚,那公主的确与众不同,脸上的彩绘无法掩盖她的天生丽质,特别是那双凤眼,虽然此时乌云满面,也遮不住慈爱和宽容的本性。

公主似嗔而怒地说:“看来你是个不肯由人摆布的人,但我现在和你没什么话要讲,只能把你缚回去说话。”

“一个姑娘家说这话太霸道了吧,当心传出去名誉不受打听,找不到婆家。”轩辕满不在乎地调侃她。

公主大怒,也不答话,从怀中掏出一个锦袋,随手抛向空中。只见几十只金灿灿的蚕蛾飞到轩辕头顶上空,刹时撒下黑压压的幼虫,转瞬间又变做千万条金头银体的成虫,首尾相连,互相牵挂。当轩辕意识到大事不妙时,他已经被封在一个硕大的蚕茧里面了。值得庆幸的是,金蛾子又从蚕茧里钻出来,飞入公主的锦袋,给轩辕留下几十个赖以活命的通气孔。

牛车载着大蚕茧一摇三晃地向前走。轩辕的全身被固定,只有眼球和大脑允许自由活动。他利用这段闲暇总结出经验教训:吃亏在于自己把这位美人看走了眼,让她出其不意的战术取得成功。下一步只能听天由命、见机而行了;费神无益,还是抓紧时间养神吧!他在摇床似的大车上进入梦乡。

当轩辕醒来时,蚕茧刚刚被剖开。只听一人惊讶地说:“怎么网了个外地人那?”

轩辕听那人话里有话,接上去说:“怎么,本地也有象我这样倒霉的人吗?”说话间,人已在草堂中站定,发现面前立着一位满面惊异的老人。

老人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他身穿绿色丝袍,头戴山形帽,上面彩绘着金色蚕蛾图案。

轩辕从装束上知道他就是国王,忙施一礼,恭敬地说:“在下来自遥远的北方草原,误践贵国宝地,惊动公主,还请老人家见谅。”

国王见此人器宇轩昂,眉目间透着一股英气;态度不卑不亢,彬彬有礼,已有几分敬意。忙说:“小女卤莽,多有冒犯,其中实有隐情,还请英雄海涵,请先饮酒压惊。”他把轩辕让到座位上,招呼上酒,“刚才您说从北方草原来,那里有个名叫轩辕的首领,可曾认识?”

“在下便是轩辕,不知老人家何以得知?”

“千里姻缘,上天为媒啊!”国王不回答轩辕的发问,却突发感慨。接着高擎酒杯,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来,干杯!”

轩辕摸不着头脑,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干了一杯。

国王笑呵呵地说:“咱们慢慢喝,听我从头说起。”

注(1)《世本•作篇》云:“庖羲氏作瑟,…五十弦。黄帝使素女鼓之,哀不自胜,乃破为二十五弦。”(袁珂《中国神话传说词典》)

(2)〈山海经•海内西经〉:“服常树,其上有三头人,伺琅玕树。”

(3)《山海经•海内北经》:“有文马,缟身朱鬣,目若黄金,名曰吉量,乘之寿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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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嫘姑招婿------

这里是西陵国,现任国王是蚕王蚕丛的孙子。蚕丛培育了三千头金蚕,每年之初,分给每户一头,便可使他们的蚕虫大量繁殖,获得丰收,然后再把金蚕收回集中育养。当传到这位国王手中时,他的妹妹带着千头金蚕出走,去了东方。国王依照祖上规矩,常年携带家眷在境内迁徙巡视,教民植桑养蚕。国中黎民居无定所,国王每到一地,人民便从四面八方赶来,会聚成市,进行交易。青年男女也在蚕市期间频频约会,谈情说爱。这里的婚姻形式灵活多样,可以女到男家,也可男到女家,男女青年朝分暮聚的走婚现象也很普遍。国王有一个独生女儿,芳名叫王凤,小名叫嫘姑,国王很想招个上门女婿,但嫘姑却没有什么表示。

西陵国紧靠都广之野,那里山环水绕,物丰民殷。其中有一个流黄酆氏国,(1)是烈山氏南迁的一支。南迁后,女性国王又培育出适合南方气候的谷物粳稻,后代人也尊称她为后稷。后稷死后,安葬在一个大湖泊里,人们就把湖泊叫做稷海。流黄酆氏国国王的第三个儿子叫叔均,(2)小名三郎,天生聪明过人。他驯服水牛,拉着一种叫做耒耜的农具耕地,使粳稻的播种面积迅速扩展。由于有了可靠的食物来源,人民结束了采集牧猎的迁徙生活,开始在都广之野建屋定居,广布三百余里,百业兴旺。叔均发明的这种牛耕方式,也很快在农业地区得到推广。流黄酆氏与西陵氏农桑比邻,互通婚姻,国王两家又是世交,来往密切。嫘姑和三郎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两家老人早就看好他们是天生的一对;特别是西陵国国王夫妇,一直盼望着他们的掌上明珠把叔均招赘进门,帮着支撑门户。

在他们那里,婚配是青年男女自己的事,家人不去干涉,甚至不好过问。但嫘姑的婚事,事关金蚕继承问题,国王不希望叔均把嫘姑娶走;如果他不入赘,就沿袭走婚制,这样,嫘姑的子女还能够留在西陵国,继承教民养蚕事业。

国王从侧面问叔均,是否愿意到外族去做上门女婿;不料他毫不回避,直截了当地说:“我曾多次向大姊姊表示过,愿意带着水牛农具,到西陵国来发展农桑。不过,她说,谁能送她一匹金眼睛的红鬃白马,她就跟谁走;我已经派人外出寻找,到时我会让您老满意的。”

国王觉得女儿的聘礼要得古怪,与老伴商量,还是问一下好。嫘姑说:“女儿有件心事,本不想惊动二老;既然叔均说了,我也只好禀告原委,免得二老心焦。我家金蚕乃天赐神物,应该造福天下黎民百姓。如今父母殚精竭虑,辛苦劳作,也只能惠及本土弹丸之地。我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骑着金睛红鬃白马,日行千里,跑遍山河平川,教民植桑养蚕。如果这个梦想变成现实,让天下黎民都能穿上丝织的衣裳,咱们西陵氏才算完成了上天的重托,我们后代人才算没有辜负祖宗的心愿。我姑姑抱着这种想法,远离故土;女儿我怎敢贪图安逸而逃避责任呢?”

嫘姑一席话,听得两位老人热泪盈眶,抱着女儿放声大哭,眼泪湿透了衣衫。他们不是怕女儿离家出走,而是发现自己这个柔弱的独生女,竟有如此胸怀和雄心壮志,他们一辈子想做而没有做到的事,她却要义无返顾地去承担。老人发现西陵氏的事业又有了新的希望,他们喜极而泣。

嫘姑理解父母的心,他们的泪水,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

国王讲完了,轩辕眼眶里充满了泪水,直想滚下来。他不为痛苦流泪,只为舍身为民的激情而流泪。

国王心情平静下来,又想起了什么,说:“前些天听说北山发现一匹金睛白马,我想,小女的梦果真上应天意,忙通知了三郎;他带着人马几经围捕,总是被它逃逸。今天你初到这里,就把白马送到小女手中,这不是上天成就的姻缘么?”

轩辕心里嘀咕,那头花蹄牛背上的青年,大概就是三郎叔均了;如果当时就知道他与公主的关系,自己会把马送给他。现就犹豫了。

只听国王喊道:“你俩快出来吧,他已经不是外人了。”只有这句话,才暴露出作为国王的专权习气。

公主搀扶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走出屏风。她头发花白,长年野外*劳的岁月,在她黄黑的脸庞上留下几道皱纹。公主披发齐腰,筒裙及地,上身披件薄如蝉翼的丝巾;白玉似的面庞闪着红霞,飘飘然若天女下凡,同山野间那个养蚕女判若两人。如果这时再叫轩辕把白马让给叔均,他无论如何不会同意了。

轩辕迎上一步,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说:“在下轩辕,祝老伯母身体康健。”

国母说:“我在屏风后听到你们说话了,但只有老头子说个没完,大包大揽,还没听见你表态呢!”说着,和嫘姑跪坐在蒲团上。

“公主胸怀黎民,志趣高尚,令我十分敬佩;轩辕在有生之年,定要协助她实现美好的愿望。何况轩辕也曾立志匡扶天下,脱人民于蒙昧,今遇知音,岂非天作良缘?”轩辕说话的声音因激动而高亢。他望一望嫘姑,她只是抿嘴一笑,转过羞红的俏脸。

“传令万民聚会,庆祝公主成婚!”国王发话,“今天是好日子,开始散发金蚕,举国狂欢三天。”

夜幕降临,野外燃起堆堆篝火,男女老少围着篝火欢歌狂舞。当嫘姑拉着轩辕准备加入狂欢时,有人报告,从北面和西面驰来两股人马。北边来的是轩辕的随从,国王让先安排休息;西边来的是叔均,说话间已到面前。

“贤侄来的正巧,我刚要派人去通知你,你大姊姊要成婚了。”嫘姑比叔均大两岁,平时称呼她为大姊姊,国王才这麽对他说。

“没想到大姊姊这么快就找到意中人了。我只是来打听一下,我送来的那匹金眼睛白马,是不是收到了。”原来叔均在岔路口发现轩辕遗下的汗巾,向右边山谷追去;到了山外,人们都说没有看见骑白马的人,才知道中了人家的计。此时叔均已经估计到后果,但咽不下这口气,才跑来讨个说法。

“什么?那马是你送来的?”国王吃惊的问。

“不信,您问这位大哥,是不是我把马赶下山的?”

众人都把目光射向轩辕,只有嫘姑不动声色。

轩辕微微一笑,说:“不错,是这位老弟赶着马下山的。”

“既然是我把马赶到西王国来的,也就是我送来的,只不过马上多个人而已。大姊姊,你要的东西我可是送来了,该怎么办你拿主意吧!”叔均想用聪明的头脑挽回败局,说出的话似乎颇有道理。

国王乱了方寸,只怪自己没有调查清楚就草率决定,委屈了这个好侄子,还落个失信于民的名声。嫘姑明明知道叔均用的是狡辩术,但事关自身婚事,也不好当面与他争辩。大家一时很是尴尬。

轩辕本来不想介入,这时只好出来打圆场,说:“白马是这位兄弟赶来的,却是我骑来的,究竟算是谁送给公主的呢?这事很难让父老们裁判;我们兄弟俩也不好互让,那样会亵渎公主人格。我提个解决办法不知妥否?”他见没人反对,接着说下去,“眼下这马还是匹野马,难做公主坐骑。我和三郎兄弟可以比试比试,谁能驯服它,就算是谁送给公主的…”

“好,好!还是这位大哥高明,就这么办!以跑马三圈为限。”还没等轩辕话音落地,叔均就叫起来。他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现在一看有了机会,赶紧抓住。

一边是自己早就看好的故人之子,一边是刚刚首肯的乘龙快婿,国王恨不得再生个女儿,把他们二人都招进门。但眼下只好通过公平竞争摆平了。

吉量被牵出来,广场上篝火通明。叔均跃跃欲试,俏皮地对轩辕说:“老兄,你大丈夫做到底,小弟要先试试运气了。”他想,自己能制服发疯的野牛,双手能分开抵架的公牛,还驯不服一匹马!说罢,便来个旱地拔葱,向吉量扑去。

吉量见轩辕在场,正翘着尾巴、“咴、咴”地轻声叫着向他走来,忽见一个精壮汉子从斜上方凌空扑下,双手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的脖子和肚皮,大脑袋挤压住鬃毛。吉量一气之下,猛颠一通,没有奏效;它使出绝技,两腿直立,仰天嘶鸣,谁知那脖子上的两臂反而愈勒愈紧,令它几乎喘不过气来。吉量想,今天怎么啦,又遇到一位高人;好马不事二主,我得想个法摆脱他的纠缠!

只见白马不蹦不跳,踏着碎步老老实实地小跑。“好!”众人以为白马被制服,连声叫“好”。叔均不敢大意,手脚丝毫没有放松。

只剩下不到一圈了,眼看胜利在望,周围呼叫声此起彼伏。叔均抬起头来,想向人们笑一笑,展示一下胜利者的姿态;忽然,一束拂尘一样的兵器扫向面门。大惊之下,他下意识地急忙用双手遮挡。就在这时,白马前蹄蹬空,长嘶声中,叔均翻身落马;离终点只差五步之遥!

原来吉量还有一个与众不同之处,那就是尾长等身,硬似竹条,是用来保护自身的兵器,骑手们很难躲过它出其不意的一击。

叔均爬起来,自我解嘲地对轩辕说:“这马太狡猾,可要小心点;你要是也摔下来,咱俩用我的花踢牛继续比赛。”

轩辕拍拍叔均的肩膀,也是一个旱地拔葱,在空中转身一百八十度,恰恰落在迎面跑来的马背上。在整整三圈的赛程中,他表演了马背倒立、腹下藏身等草原骑士的绝技,令观众大饱眼福,叹为观止,广场上欢声雷动。

嫘姑悄悄对叔均说:“你只是我的好弟弟,他才是我的夫君;大姊姊会给你找一位更适合你的姑娘。”说完,迎着白马跑去。轩辕伸手把嫘姑捞在胸前,一马双跨,冲进茫茫暮色中。

他们在马上热烈拥抱,任马驰骋。吉量来到一片稀疏的桑林间,轻步慢行。此时,月色融融,星光闪烁,大地宁静而神秘。

他们跳下马来,嫘姑脱下长裙,迎风一摆,变做一丈见方的红地毯,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洞房,请君入乡随俗吧!”(3)

注(1)《山海经•海内西经》:“流黄酆氏之国,中方三百里,有途四方,中有山,在后稷葬西。”

(2)《山海经•大荒南经》:“后稷是播百谷。稷之孙曰叔均,是始作牛耕。”

(3)(司马迁(西汉)《史记•五帝本纪》:“黄帝…娶于西陵氏之女,是为嫘祖。嫘祖为黄帝正妃。”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xiaoyida_com ,回复 xse27983 获取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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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历史小说 《上古》

作者:什方子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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