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哭了!柳州“走心情侣”赖敏赌命怀孕,但这场关于生命的豪赌,她输了……

 

11还记得丁一舟和赖敏吗?还记得两人一车一狗相伴进藏路的故事吗?还记得他们对彼此许下的用车轮和脚步在旅途走出...





还记得丁一舟和赖敏吗?还记得两人一车一狗相伴进藏路的故事吗?还记得他们对彼此许下的用车轮和脚步在旅途走出一个心形的爱情盟约吗?

如果你已经不记得了,那就让我们再来听一遍这个感人的故事。。。
[我说]我是赖敏,一名“企鹅病”患者,我的母亲因这疾病而离开人世。从2015年起,我和男友一舟从广西柳州出发,计划在中国的版图上走出一个“心形”。这是我们在广西209国道前往武宣县,带着狗狗阿宝一路骑行。
我从小就患有遗传性小脑性共济失调,俗称“企鹅病”。在医学上的解释症状为走路摇晃、语言不清、吞咽困难。发病后我可能就会走向生命的终点。到了二十多岁,我的病情加重。我不再能自己站立,只能坐轮椅。生活中,一舟渐渐成了我唯一的依靠。
我跟一舟说,与其等死,还不如到外面走走。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当真了。2015年元旦刚过,一舟拉着轮椅上的我,带着阿宝,推着单车,背着50多斤重的背包,我们向着青藏高原出发。路途上,我们面对祝福和质疑,克服了各种困难和高原反应,也一起看过很多的美景。
历时6个月,骑行了4000多公里,我们抵达旅行的终点站拉萨。在布达拉宫广场上,一舟捧着一束象征幸福的格桑花,单腿跪地,向我求婚。“咱们走了6个月,一路上经历那么多,嫁给我吧。”听他说到激动处,我一边流泪,一边答应他的求婚。
患有遗传病的我深知,怀孕生子是种奢望,但站在30岁的分水岭,我还是想跟老天来次有关生命的豪赌。今年2月23日,那时的天安门广场排满了游客,我们站在队伍中,一步步往前挪。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目的是给腹中的胎儿做基因检测。
那天,阳光明媚,坐在轮椅上的我,看着人来人往,心里装着的都是希望。从1月20日用测孕棒知道了这个小生命的存在,我就给他起好了一个响亮的名字:路遥——路途遥远,一直在路上。为此,我一口气给他写了18段话,这样直到18岁,他依旧都能读到妈妈的信。即便,那时的我或许已不在人世。
到京不久,一舟需要前往新疆将我们的狗接回西安。3月5日分别在即,我和一舟对着镜子欣赏逐渐隆起的腹部。此时的路遥已近4个月,我能感受到,小人儿在一天天的发生着变化。可为人母的心情,是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体原因,而让路遥营养不足。
人们都说,怀孕的女人头发不宜过长,这样会影响宝宝的吸收。我决定将披肩的长发剪掉,给路遥足够的营养。
我深知,羊水穿刺手术对胎儿和孕妇都不好,可我没有它选。只能保障了路遥的健康,才能保证他的未来。3月27日,羊水穿刺手术如约进行。整个手术持续的时间很短,似一瞬,也像一世。唯有在我肚皮上留下的一个针眼在昭示刚刚结束的考试。我将它圈住,比划一个心,默默祈祷这个坎,咱们能一起度过。

5月2日,检查结果显示,路遥遗传了我的基因。所谓的奇迹到底只存在于电视剧里的故事情节。而此时,他已经五个多月。
5月11日,路遥与我之间的剥离,进入倒计时。我躺在病床上,一舟靠在窗前,我们不语,一切都是冰冷的。我想,如若双腿能动,自己一定临阵脱逃也要将路遥生下。
各项确保身体指标的检查在逐一进行,该来的终究会来。我承受着,却也在计划着能否有一个试管婴儿的可能。隔壁床是一位刚刚晋升的新妈妈,她的宝宝是个好动的小公主。我看着她们,这是第一次想和别人交换角色,哪怕只有一天。
5月14日,母亲节,医生给我打了催产针,当针尖刺破肚皮时,我知道,是时候,和宝宝告别了。因为,他也遗传了我的病。宫缩针的刺入,也碎了我当母亲的心愿。只是,再多的眼泪也换不回我的路遥。



一舟躺在我怀里,空气里都是泪水咸咸的味道。5月15日凌晨三点半,腹部规律性的疼痛,进入手术室后不到半小时路遥就出来了。引产就和生产一样,只是我的路遥一出生就是一个死胎。一舟说孩子有他手的一只半那么大,连头发都已生长出来,是个女孩,长得像我。我强忍着眼泪和她告别。因为我的小人儿一定是坠入人间的天使。对,她是天使,我很开心做了她仅有一瞬的妈妈。
“我只是用我人生当中的一段,二十分之一甚至是十分之一去陪她,她却用她剩下的所有的余生来陪我,对于我来讲是不可辜负的一件事情。”这是丁一舟的誓言。以梦为马,以爱为舟,“相信美好,就会遇见美好。”正是赖敏这句话,再严峻的处境也没有打倒他们。



雪域高原、大漠黄沙留下他们爱的足迹,江河大地见证了他们的爱情。这爱的力量,一定会让一切变好起来!为他们这份坚强的爱情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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