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灵异夜》:大敌初显

 

------大敌初显------



蛊雕又称纂雕,是一种似鸟非鸟的食人怪兽,样子像雕,头上长角,叫声像婴儿的哭啼声,是记载于山海经之中的怪兽。据《山海经•南山经》记载:“又东五百里,曰鹿吴之山,上无草木,多金石。泽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滂水,水有兽焉,名曰蛊雕,其状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婴儿之,,是食人。”

终于,寒假快要结束了,云惜菡虽然多少还是有点舍不得的(多半是藏书楼里还看了不到百分之一的熟),但毕竟学业毕竟还是得继续下去的,一边进度缓慢的打点着自己的东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还有什么东西遗漏的没有。

勉强用了一上午时间打包好了自己一部分的东西(其实连衣服都还没装齐)之后,云惜菡茫然的想了想下午该装什么,然后发现自己根本还没有打算,于是磨磨蹭蹭的决定先去吃午饭然后下午去藏书楼消磨掉下午,等明天最后一天的时候再打点完剩下的行装。

穿过回廊走进山庄的中央区域后,还没到食堂,云惜菡就见前面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身影匆忙的向着里面走去。云惜菡一看似乎是有事,于是三步并两步的跟了过去,等又转过两段回廊后云惜菡认出了这是直奔画月狐住所的路。

“诶?难道画月狐回来了么?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自言自语了一句之后云惜菡想了想觉得似乎很有趣,便摸出了一张遁身符轻轻念了一句“身遁影藏”隐没了自己身形然后放轻脚步悄悄跟了过去。

果不其然这个人直奔画月狐的宅邸,在门外通报了一声之后便直接推开门进去了。云惜菡勉强在门关上前不被发现的溜了进去,等到了正面云惜菡终于想了起来这个似乎来报信的男子是钦先生手下弟子,曾经也参与了封印朱厌的一人。那男子显然相当焦急,没有多做什么停留就直奔大堂而去,云惜菡悄悄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然后在大堂门口她吃了一惊。

眼前的阵容相当之规整,坐在主人位置上的画月狐,然后是他两手边坐着的包括云惜菡认识的钦先生、棋先生、华忠冉、袁浅客、玉娘和那天一同前去拜访棋先生的断臂中年男子,还有几个云惜菡不认识但看起来似乎也是长老一级的人物。而在这些位高权重的长老们背后站着的则似乎是各自手下的精英弟子一类,不过云惜菡环顾一圈之后却发现没有任远鸿的身影,于是云惜菡就悄悄摸到了身后没站人的袁浅客背后保持安静的站好。

“禀报大首领,属下共探得此次一共先后五名无辜之人被害身死,每人都死状凄惨,但却似乎皆因不可能发生之意外而死。”果然不出云惜菡所料,眼前这个人的确是前来报信的,而且似乎事关重大,一次性就是五条人命。

就在云惜菡这么小小的得意一下的功夫,她却极其惊讶的听到自己学校的名字被报了出来,然后是五个死者的名字和死状、死因。听完这个报信男子的报告后,云惜菡似乎听明白了,学校通常会在学生放假之后利用假期时间对学校的设施、屋顶等等进行一些维护,这次寒假本来只是计划对一些管道和屋顶防水进行维护的,但却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接连发生五次意外,五名工人都是在独自工作时因为意外或坠楼或被建材砸倒等奇怪的意外惨死。

“属下还调查发现,其中有一名工人死状最为离奇,是在独自粉刷时突然倒下被一根钢钉由背后直接刺入心脏而死的,而这根钉子远超寻常工作中所用的长度,属下调查之后取回了这根钉子,但却发现——”他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拿出这根钉子之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认出了这钉子,甚至包括云惜菡。

这是一根棺材的棺钉,和当初袁浅客在她们学校找到的一模一样。

云惜菡看到这根钉子后一下吃惊忘记了自己此刻是用符咒潜行在此,手向前一伸就想走上前去将拿钉子拿过来仔细看个清楚,但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似乎被胶水胶住了一般,双脚竟然丝毫不动,这一停滞倒也提醒了她自己此刻的所处之地和自己的行径,她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老老实实的在袁浅客身后站好远远望着,但她却也好奇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丝毫动弹不得了,低头看了几次也没看出自己这里出了什么问题,结果抬起头来的一刹,她发誓那双永远波澜不惊深邃如苍穹的眼睛仿佛看穿了自己的隐身一般看向自己这里。

所幸的是那双眼睛几乎是一闪之后就收了回去,在场的其他人都被那根棺钉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这里,过了一小会之后画月狐才开口说道:“那么你可还有发现其他线索?”

那名男子颌首一下之后拿出了几张似乎烧毁后残留下来的纸张残片然后说道:“属下在那些工人出事过的楼顶搜索之后再排水沟或者楼顶边缘的夹缝中找到了这些,属下初步判断这些应该是有人画符施法之后没有完全烧尽成符灰的符咒,而其中还有一张上甚至还残余了些许符印。”

在场所有人的眼神都为之一变,每个人无论是否擅长符咒法术,都很清楚无论哪门哪派的符咒都是各有术法特点的,一旦有符咒残余留下就等于说是可以确认敌人的身份了。那名男子将手中那张还残余了一点符咒的残片交给了每一个在场的长老过目过后,那张残片被摆在了画月狐手边的桌子上。每个人都清楚的看到了,在这张稍微大些的残片的一侧清晰的画着两个尖角,仿佛一把张开的剪刀一样对着符纸的一角。

“这两个尖角的图案是什么?这符咒似乎也并未见过…”华忠冉虽然年纪轻轻就位居长老,但毕竟阅历有限,不能辨识出这种符咒来。

但奇怪的是似乎其他那些年长一些的长老们似乎也并不认识这上面的符咒,最后还是须发皆已雪白的棋先生仔细思索了一会之后才开口说道:“这上面的符咒似乎并非神州所有,更似是外邦所用,而这上面的两个尖角…我细细想来原来的图案应当是一个五芒星画在这里才对。”

画月狐淡淡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将这张残片拿在手中,平静的问了众人一句:“诸位可识得以五芒星为符引的派别?”

其他人纷纷各自思索了片刻之后钦先生很是犹疑的向棋先生问道:“棋长老恰才所说的外邦,莫非是东瀛洲日本?”棋先生缓缓点了点头说:“想来应该不会有错。”

这似乎是点醒了袁浅客的什么回忆,他带着试探性的问道:“这用五芒星作为符引…莫非同样也用作徽记的?难道是…土御门神道么?”袁浅客的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如恍然大悟一般,但同时也都相当诧异莫名,不知这日本国传说中的阴阳师世家为何会突然现身于中国还如此残忍的大开杀戒。

画月狐相当平静的听着众人议论纷纷,自己手中将那残片反复端详了片刻后,轻轻咳了一下以示自己有话要说,然后等众人迅速安静下来后他轻声说道:“诸位不觉得,以土御门神道的身份,且不说如此轻易就暴露了身份是否过于草率,单只说以他们的身份,为何要做这种事?”

钦先生皱了皱眉头,也是颇为不解的问道:“莫非他们对我神州什么不世之宝有什么非分所图么?”

画月狐却摇了摇头,淡淡的将那张残片翻到了背面,然后对在场的人说:“这符纸背后着火痕迹是上部焦黑而下部却被染成了黑色,如若按寻常施法用符应当平持,火焰向上燃烧,那么就算是剩下的残片也应该是顶端枯黑而下部被火热熏成黄色。这说明这张符咒是被人刻意点着,然后倒着加快火焰燃烧之后才被匆匆丢弃的。”

袁浅客面上的疑虑神色更重,他相当不解的问道:“那您的意思是…这张符纸残片是人为制造后才出现在那里的么?”

画月狐点了点头继续说:“众所周知,土御门神道历代皆以五芒星作为家徽,乍一看这画有五芒星的符纸残片出现就足够说明是土御门神道所为,但细一推想倘若真是土御门神道所为,如此行径未免过于招摇,可说是直接向我神州宣战无异。所以这符纸残片是有人故意为之,为了嫁祸于土御门神道的。”

画月狐右手下首坐着的那名断臂的中年男子此时说道:“那,会是什么人如此多费周折的要嫁祸给土御门神道呢?按说这土御门神道的咒法别派的阴阳师也不会画作才对啊?”

画月狐很是平静的又看了一眼那张残片,然后说道:“并非绝对,倘若有实力相当之人多次与你交手,即便是在交手中多少也能学会你的招式一二,对于阴阳师来说也不例外,所以恐怕…又实力施展出极其相似的符咒嫁祸土御门神道的,而又有充足的理由和原因这么做的,多半就是历来与之不和的播磨流阴阳师了。”

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表情上,都蒙上了一层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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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

土御门神道:日本平安时代最为著名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后代,安倍晴明79岁时以掌管阴阳寮的天文博士之身份受封从四位的“法清院”爵位,成为历代阴阳师之中绝无仅有的显赫。而正是因为安倍晴明身份之显赫加之他作为大阴阳师实在太过出名,在安倍晴明的五世孙安倍泰亲时安倍晴明的爵位被破例擢升至正三位下。到了安倍晴明的第十九世孙安倍有修时,安倍家更是开了日本历史之先河,安倍晴明的爵位被擢升为从一位下土御门一爵,从此安倍家改称土御门神道,并被正式任命为阴阳寮的阴阳头,彻底取代了贺茂家成为日本第一阴阳师家族。在丰臣秀吉时代,土御门家失势,被流放尾张国,但在天王寺决战后德川家康再次启用土御门家,先是派安倍泰福和三水吉右卫门去修缮因为战火毁坏的东京,然后派两人前去京都拜谒后阳城天皇,后阳城天皇当众擢升土御门家的爵位到了位极人臣的从一位上(日本爵位制度中的正一位上就是大名、关白、太阁等可以开府拥兵的贵族)并再度继任阴阳头,从此土御门神道达到巅峰并被称为京都六家之一。

播磨流阴阳师:日本来源古老的阴阳师流派,与贺茂家、安倍家等侍奉日本皇室的“正统”阴阳师不同,播磨流属于民间阴阳师,这些阴阳师是在民间游走以为民众祈福、占卜、捉鬼等形式然后收钱的,这在日本法律是被禁止的,但在日本律法废弛的时代却又并没有什么人在意这些。播磨流与安倍家结仇是于平安时代,安倍晴明和当时播磨流最为著名的代表人物芦屋道满为对立关系,晴明选择了关白藤原道长效忠,而芦屋道满则以道长的政敌藤原显光作为效忠对象,双方关系更加交恶。后来在一场针对道长的诅咒仪式中芦屋道满被晴明击败,然后被流放到播磨地方继续作为民间阴阳师存在,并且其后代也继续以播磨流的民间阴阳师作为身份活动。

“属下人为当务之要,是查清楚这次所来的日本阴阳师的目的与来历,倘若只是个别流窜所致那还好说,如果是成组织的突然到来,恐怕所图之事绝非能轻易善了的了。”钦先生的话绝对在理也句句说的到点到位,但袁浅客心中总是莫名的有一点阴影挥之不去,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想到了,但又始终抓不到最重要的关键点是什么。

画月狐却静静的看着所有人的讨论,既没有出言打断也没有对其他人所说的做出什么表示,只是这么静静的坐着,似是沉思又似在聆听。

“诸位认为,这些日本阴阳师可能是这么漫无目的的就随意跨海而来的么?世事无巧合,他们所来显然是必有所图的,袁浅客。”画月狐说道最后忽然喊了袁浅客的名字,袁浅客机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作了个揖。

“你曾经在云惜菡等人的学校发现过一次阴阳师用于施法的棺钉和一卷奇怪的铁丝是么?”袁浅客听闻画月狐这么问之后细一思索,然后点了点头。

画月狐此刻才似乎决定要告知他们最终答案一般,平静的站起了身来说道:“袁浅客,你那次拿来的并非铁丝,而是从死而不腐的尸骸上取下的头发然后用人血喂养而成的血发,而你再仔细想想,之前你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时可是和那只九尾猫有关?之后云惜菡等人屡次遭到袭击虽然并非阴阳师所为,但却始终与那少女花倚梦和那只九尾猫有关。”

袁浅客似乎终于被点通了一般,双眼之中原本的疑惑之色一扫而空慢慢的明亮起来,而云惜菡被画月狐这一番话说的也是多少明白了一些,细思之后惊恐的发现:自己和李燕之所以屡次遭到那魂魇使和狱魇使袭击,要么是因为她们与花倚梦在一起,不然就是她们恰好妨碍了她们,可是这两个人难道也是阴阳师么?

云惜菡不清楚画月狐是不是看到了她的想法,但画月狐马上就给出了答案:“那些日本阴阳师虽然所为何事还不清楚,但我断定必与那九尾猫有关。至于那突然现身的魂魇使和狱魇使,他们所想要的,必然是那灵识极为罕见的花倚梦了,他们双方目标虽不一致但却方向相同可以相辅相成,恐怕早已结盟。”

在场的长老多年跟随画月狐,都清楚他绝非信口雌黄之辈莫若没有八九分之把握不会妄下断言,此刻他最后给出个人见解那多半就是已经十拿九稳了,袁浅客作为此次事件开端时最为核心也最为风口浪尖的核心人物,此刻他缓缓站了起来,先对画月狐鞠躬,然后慢慢对所有在场的长老作了个揖说道:“无论对方阴谋究竟是如何,我们都不该也不能坐视不理即便就是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落入他们手中,何况此事还牵扯到一只数千年不遇的九尾猫妖,如若放任不管恐怕…”

一贯来对所有事仿佛漠不关心的画月狐这次却极其罕见的站起了身,尽管神色丝毫不变,但整个人的气势却仿佛高大了数倍一般,他似乎是相当平静的说了一句:“不容有失。”

云惜菡知道这四个字的意思,但却不明白画月狐此刻说出来是什么意思,可是不巧的是似乎在场的其他人又偏偏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每个人都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站起来出门离去。看这情况,显然其他人是不会再有什么内容给她听了,云惜菡看了看鱼贯而出的其他人耐心的等在原地准备等其他人都出去之后再走。

“袁浅客,你稍等一会,我还有两件事要交代你。”画月狐右手伸出略微招手了两下,袁浅客听到后转过身来点了点头,走了回来。

云惜菡略感尴尬,本已打算悄悄摸出去了事,但此刻显然这两人还有什么事情要商量、交代,出于好奇心来说她还是很想留下来听听的,但出于这个现状来说她又觉得自己似乎现在闪人比较合适。两相权衡了一下,云惜菡觉得此刻闪人还是多少明智一些的打算。

不动还好,刚想开溜的时候云惜菡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悄无声息中中了超强502胶水一般,直接定在了原地丝毫动弹不得,无论她怎么努力试图挣脱然后走起来或者是念动解脱咒之类的都一点没辙。

正当云惜菡愕然且诧异的懊恼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整个大堂里除了自己隐身状态下发出的细小声音外没有一丁点其他声音,安静的出奇的环境让云惜菡只觉得大事不妙,果不其然等她扭过头去发现留下来了的两个人压根就没有在谈什么事情,而是一坐上首一坐下首一个一脸平静一个一脸好笑的就这么对着自己这里看着。

云惜菡眼神稍微移了下之后还看到了袁浅客手上反手扣着的匕首,心下已知是着了他的道,于是只好一脸无奈的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然后挥了挥手散了法术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随后袁浅客笑了笑,袖子动了两下之后云惜菡发现自己已经可以自如行动了,知道他已经收起了自己的匕首。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嘛……”云惜菡心想既然已经被发现,索性心一横脸皮一老问个清楚也好,却没想到袁浅客首先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虽然这是出色的隐身法,不过你走过的时候依然会在阳光下有非常轻微的波动,而且…虽然你已经学会了怎么控制自己的灵力然后把灵力压制到了最低水准,不过你可还完全不会怎么把灵力完全消散使其他人或者其他生灵感觉到呢~所以说,刚刚发现了你进来的不光我们,而是整间屋子的每一个人哦~!”云惜菡听完袁浅客的话之后只觉得自己不用中袁浅客的定身术就已经开始慢慢石化了。

看着云惜菡的表情,袁浅客憋笑已经快憋出内伤来了,要知道云惜菡自打一走进这间大堂在场的每一个人就都发现了她,互相之间只消一个眼神就已经交流完毕了,正是由于这次的事情兹事体大而且又和她息息相关才觉得没必要戳穿她所以才让她一直听到现在。不过玩笑归玩笑,真实的情况确如画月狐所说一般不容乐观,袁浅客很快收起了笑容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时值多事之秋,你们才加入不久就必须把你们卷进这种麻烦的漩涡里…只好说声抱歉了。”

云惜菡倒没想到袁浅客会这样表达歉意,惊乱之下她甚至忘了到底是该先行礼作揖还是先表示没关系,但是慌乱之中她却瞥到了一眼画月狐看着这边的眼神,尽管只是那么一闪一瞬之间她分辨不出来,但云惜菡却敢用任何价码打赌那绝对不同于从她第一次见到画月狐以来他一贯的深邃如苍穹而又平静如无底深潭的眼神。

不过似乎没有时间给她详细思考分析,画月狐那异常的眼神一闪而过之后依旧还是波澜不起的样子,平静的对云惜菡说了一句:“你虽然体质孱弱,一切必须格外小心,但你在法术一道已经稍有小成,你…有保护好你两位挚友的把握么。”

云惜菡多少还是有点奇怪的,画月狐为什么每次总能把一个问别人的问题说的好像评论今天天气一样静若止水一样,而恰恰这些问题还都如手术刀一般精准的直入软肋、直抵要害让人不能不回答,于是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云惜菡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一定特别像磕头吃米的小鸡。

走出画月狐的宅院之后,云惜菡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伸了个懒腰,她觉得表现的一定特别傻,不过此刻顾不上这么多了,因为实在是累的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画月狐看了她的举动之后微微一笑,然后善意的提醒她一句:“你以后在大首领面前大可以不必这么紧张拘束的,我看你这根本就是把自己给吓垮了。”

云惜菡做了个无奈的鬼脸,然后多少有点不满的对他说道:“你是长老之一啊,位高权重法力高强的当然不用怕他…我哪里行啊…每次在他面前哪怕就是他的脸转个方向都好像泰山压顶君临天下一般的压迫感...真是累都累死人了…”

袁浅客看着一脸无奈且疲倦的云惜菡,满是歉意的笑了笑,然后无意中带出了一句:“其实他过去不是这样的…”话说出去之后才反应过来说漏了嘴,等转过头时就看见一个好奇宝宝的放大版眼神死死盯住了自己不放。

无奈的袁浅客深叹了口气之后一脸斩钉截铁的说道:“关于大首领的事…至少在眼下事情解决前我还不能告诉你,等眼下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会一一告诉你的…”

远远的初春空气里时不时飘来了不满的嘟哝声。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xiaoyida_com ,回复 xse53862 获取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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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灵异小说 《一千灵异夜》

作者:笔墨纸砚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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