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针对我校晚自习不合理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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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我与学生开撕了(多图)》

《学生:针对我校晚自习不合理探讨》

《辅导员:我以为大学教育不雕琢钻石,只培育净土》

其实这个题目太小了,但是好在它实际,且可以解决我目下之问题,所以姑且引以发挥之。

晚自习之存在像一个子体,其母体则是当代教育。我高中时上课读林语堂的散文,他谈到‘现代教育’——即明国之时。他说现代教育好比放羊,铃铛响了,学生进教室,铃铛再响,学生又出教室。当时我坐在教室里,读到此处,深有所感。并由此感到教育之斫丧性灵,实与初旨相悖。而李敖呢?对当代大学之教育更是深恶痛绝,他讲当代大学生是一群‘无痛,无知,无觉的人’,诚哉斯言!韩寒讲现代之教育是脱裤子放屁,披棉被洗澡。言也非差。从林语堂的明国到李敖写此文的六十年代,再到韩寒的八十年代,再至于今,教育之弊端未尝改善分毫,其抑压人性则犹有过之。但此等教育之下,中国之文艺,‘弥近弥淡’,社会上之为民喉舌之志士罕有见闻。是非教育之过欤?盖教育非是产业输出,把学生当作产品硬塞在教室里,使之读一样的教材,抄一样的讲义,定不能教育出真正的人才。福克纳,马尔克斯,李敖,林语堂等莫不对现有之教育嗤之以鼻,但他们之贡献确是无可盛誉的。

其母体已患病如斯,她所哺育之稚子又怎能健康。‘晚自习’,顾名而思义——自己在晚上独立学习之论。既然是自己学习,我就不知为什么非要在教室里?在图书馆就不行?为什么非要复习你所不感兴趣的课上内容?而读你所感兴趣的书籍则不行?树有其本性,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人亦有其志趣禀赋,你不能让贝多芬读国富论学经济,你也不能让鲁迅读乐谱做声乐。惟其如此,则世界上将少一个乐圣而多一个蹩脚的经济学者;这社会也将少一个铁笔谠论的猛士而多一个扭捏的歌者。天生我材必有用,但当代之教育其专长恰恰是将这些美材斧砍刀削,使之‘牛山濯濯’而至于‘泯然众人’了。这其中,晚自习就是一把斧头,其扺挥之间,树卉倾负。不亦悲哉?

在我的精神构建中,李敖对我影响很大。他的散文《十三年与十三月》中有一段话很感人,斯摘抄如下:“于是,在寒气袭人的深夜,我走上碧潭的桥头,天空是阴沉的,没有月色,也没有垦光,山边是一片死寂,一片浓墨,巨大而黑暗的影子好像要压到我的头上来,在摇撼不定的吊桥上,我独立,幻想,更带给自己不安与疑虑。但是,一种声音给我勇敢的启示,那是桥下的溪水,不停地,稳健的,直朝前方流去,流去,我望着,望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溪水已变成稿纸,于是我推开《窃愤录》,移走《归潜志》,拿起笔,写成了投给《文星》的第一篇文字——《老年人与棒子》。”

我总常看这篇散文,也常深味这段话。我总为之感动,为之振奋。我仿佛看到了暗夜中的桥头独立着一个斗士,他内心不安但又坚定,他看不见前方,但他一往无前。我也慕羡着斗士的,但我毕竟不是。斗士是乐观激进的,而我内心含有悲观的感情。所以李敖能屡屡辍学,而我则忍受着完成所谓的学业直到大学。因为我明白教育改革之困难,纵观中华之历史。其选拔人才之制度都是一篇文章定优劣,虽然其间多有改革,如后来的殿试,后朝再因循改之,再到后来的八股。改来改去不变其宗,直到近现代,风云骤起,世界格局为之巨变,中国之几千年选拔之制度才为之焕然一新。而新式教育距今不过数纪之岁,我是抱有宽容之心待其进步的。但我校的晚自习呢,不说其弊病昭然若揭,单说很多别的学校根本没有晚自习之说的。我不冀望你能开先河,但能否择善而从呢?

钱钟书讲,‘人在没有利害关系的时候,多喜欢在规外行动。’这也正是我校很多学生木然于晚自习之原因,因其关乎切身利益,所以无论木然者,稍有见地者,或卓然之才都在这规里,‘木然’了。这也就是鲁迅笔下的顺民,也就是精神上的难民。烛隐之下,晚自习之题诚小,其荼毒余威斯烈!由此知道,晚自习之设,非惟攫摄学生自主学习之时间,亦脉乘封建之余迹。要深知的是,它所圈役的是祖国未来的一代秉钧的新势力,它在这几个小时所消磨得不仅是时间,还有志士的锐气,新生的豪情。教育之设是为祖国培育一代之栋梁,而晚自习实损害学生之精神。由此知之,其不合理之处曷其有极?

其不合理之处已经昭然,但它更有荒谬之处,实难罄解。其荒谬之处在于,我校学生大一有晚自习,而大二没有。大有‘小媳妇熬成婆’之感慨!但假如一种体制是好的,为什么大一有,大二就没有了?难道我校之领导尤其痛爱新生而懒顾‘长子’,是以其鬻盾夸矛,不亦谬乎?

如此则‘卫道君子’之流,恐怕要诘问:“既然阁下指出如此多晚自习设立的危害,又标显出它存在的荒谬,那它何以一直存在,并沿袭至今呢?存在的即是合理的,纵是你数列罪状,但似有发私欲之嫌······”鲁迅讲,“从来如此,便对么?”一个身患数疾的人,或许能安寿而终,一种弊病百出的制度也能相继甚久。但是我们不能自知生病而不就医,为什么能明知制度有缺而安然处之呢?所以,我也继往圣之勃然了,于是我写了这篇文章,但我所愧的是,我没有怒于世态,也没有勃然与国制,我所针砭的只是学校晚自习的设立之弊病。但由小可以知大,循微可以明著。此虽喻我校晚自习之臧否,亦别树我之微心,捃绩与否,不可逆知,亦聊表我之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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