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周刊丨历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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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广播前的同学们大家好,每周一中午的时事周刊又和大家见面了,欢迎收听今天的历史印记,我是四月。上一期我们为大家讲述了重大的创建历史和重大与猪剪不断理还乱的渊源。今天就请大家跟随四月一起在校园中漫游,感受一下重大久负盛名的优美环境。



首先我们来到A区校园东端,那里有一片碧波潋滟的湖水,绿柳环绕,那是学子们喜欢去的一处佳境。那一片湖水面积不大,名字却不小——民主湖,一听就让人觉得有来历。说起民主湖的来历,不了解重大的人会以为这里曾经出过什么革命故事,实际上民主湖的演化变迁始终带着几分喜剧色彩。民主湖的前身是一片稻田芦苇地,20世纪50年代,这片稻田被划进了重大的校园,但是田野和学校并不匹配,所以最后在学生的倡议下学校在这片地上挖了个湖,也就是今天我们看到的民主湖。关于民主湖的得名,更有几分浪漫童话般的色彩,据说挖完湖,大家在为湖的命名议论不休时,一阵风吹过,湖畔斜坡草地上居然出现了用麦冬草组合的民主湖三个大字,这个仿佛上天赐赠的名字便迅速流传开来。民主湖的过去我们也许只能从老照片里看到依稀的踪影,但是它曾经是也会永远是重大学子们放松心情的首选去处。



接下来,我们来到重大校园深处的林荫中,那里掩藏着一条格外寂静颇负盛名的小路——临江路,它位于校园最北的边缘,紧邻着嘉陵江,滔滔江水在它的脚下日夜奔流着。走到临江路,就不得不提到重庆大学和中央大学的一段姻缘。那是在硝烟弥漫的抗日战争年代,中国东部、北部城市节节沦丧,众多高校被迫内迁。1937年,在南京的中央大学饱受炮火摧残,已经不能维持正常教学。就在这时,重大表示愿意将位于校园东北角的近200亩松林坡地借给中大以作迁校办学之用。在重大的帮助下,只用了42天,中央大学便在松林坡上建起了幢幢校舍,堪称奇迹。当时物资十分匮乏,他们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在现在看来都是难以想象的,但当时的学生却带着笑容不以为意地接受了下来。那个时候,在后方作为内迁高校避难所的几个地点中,成都的华西坝被学生们称为天堂,陕西汉中城固县的古路坝被称为地狱,而沙坪坝则被称为人间,言沙坪坝虽不及华西坝祥和富足,但却比天堂更踏实,比地狱更有人情味,更有生活气息。



抗战胜利后,中央大学迁回了南京旧址,现在,山坡上的建筑除了山顶有一幢现代化的留学生公寓外,基本上都是仿古风格,墨瓦、灰墙、红檐、小轩窗,依稀残留着当初的模样。忆想当年,中央大学松林坡校区和重大几乎就是长在了一起,松林坡小山面积本来就不大,学生们要谈心、要散步,就势必要走进重大的校园,要走上临江路。一对对青年男女在临江路上走得多了,临江路便有了一个浪漫的别号——鸳鸯路。当代著名画家、艺术家吴冠中先生也与临江路—鸳鸯路有一段不解的情缘。1942年,从杭州艺专专业毕业的吴冠中经同学介绍,到沙坪坝重大建筑系任助教,教素描和水彩,就住在临江路边的文字斋中。而就在临江路上,他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为他的艺术创作奉献了毕生精力的妻子朱碧琴。半个多世纪过去,临江路、文字斋、重大、山城早已成为吴冠中心中永久的怀念。离别后,他用浓浓的墨,深情的红,纯美的白 描绘了他心中的《老重庆》,画布上江岸的山坡上密密地缀满了曲曲折折的石板路、古街巷、充满重庆特色的老房子,以表自己绵绵不尽的思念,并深情题道“老重庆,已难觅,追记忆,梦里姻亲”。



其实,对临江路割舍不下的又何止吴冠中,在那个年代,所有的中大、重大师生的心目中,乃至旅居重庆的文人学者们的记忆中,重大的嘉陵江、临江路都是一个永远温馨的回忆,否则也不会有琼瑶在《几度夕阳红》中对山城的滨江小道的津津乐道,不会有贺绿汀作曲的那首《嘉陵江上》:如今我徘徊在嘉陵江上,我仿佛闻到了故乡泥土的芳香。那矮石栏、林荫道、野草地浸满了太多太多过去的讯息。

世事沧桑,物转星移。尽管随着校园内学生宿舍区的南移,昔日的鸳鸯路上渐渐少了窃窃私语的双双情侣,临江路对岸的青山绿岭也渐渐被现代化的高楼层层覆盖,但临江路的地位与魅力却并未消减半分。林荫依旧浓郁,花草依然芬芳,那片燕尾草地一如往日般怡然自得;几声虫鸣,几曲鸟唱;一围围栏杆,一离离青草……清流滔滔的嘉陵江不时送来几声轮船的笛鸣,捎来片片白帆。岁月穿越了历史的隧道又乍现眼前,天气晴好的时候,学生们常会在江畔支起画架,满怀虔诚地记录下着充满现代气息的临江路,以供后人缅怀、传承。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依山临水的重大校园,因歌乐山而名,因嘉陵江而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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