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野有关麒麟的历史遗存(4)

 

《菏泽广播电视报》专栏作家推荐:姚继平姚继平,男,1970年出生于巨野县,毕业于烟台大学中文系,本科...









《菏泽广播电视报》专栏作家推荐:姚继平    

姚继平,男,1970年出生于巨野县,毕业于烟台大学中文系,本科学历,现为巨野县文体局文化遗产保护管理办公室主任,文博副研究馆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家协会会员、山东省艺术摄影家协会会员,巨野县第九届政协委员。曾主编《菏泽文化巨野卷》等;编著出版《麒麟的传说》《麒麟艺术集粹》等书。



《麟之鉴》·巨野有关麒麟的历史遗存

四、麒麟冢、麒麟台

麒麟冢位于巨野县麒麟镇获麟集村东北1.5公里处,1977年文物普查时,发现该遗址东西长72米,南北宽54米,高7米,土质为黑粘土,暴露的器物有灰坑、墓葬、陶片等;采集到的器物标本有泥质灰陶方格纹、夹砂红陶粗绳纹残片、汉代豆柄、盆口沿等。根据土质和出土器物判断,该遗址的文化属性应为周至汉。1979年,巨野县革命委员会将其公布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麒麟冢是古籍记载“西狩”所获之麟埋葬的地方。据《春秋》及《左传》《毂梁传》《公羊传》《史记》等史书记载,公元前284年,鲁哀公带领王室贵族来到鲁国西境的大野泽畔狩围打猎,大臣叔孙氏的赶车人鉏商捕获到一只奇异的动物,众人不识,恐为不祥,怪而杀之,并把它赐给守护山林的虞人。孔子闻讯赶来,只见此物:麇身、牛尾、一角,身披鳞甲,左前足已折。孔子一见不禁悲不自胜,哭道:“麟也,孰为来哉?孰为来哉!”并鼓琴而歌:“唐虞世兮麟凤游,今非其时来何求!麟兮麟兮我心忧!”将麒麟就地埋葬。因伤心过度,从此不再著述,两年后即抑郁而终。这就是“西狩获麟”和“获麟绝笔”典故的由……

“西狩获麟”的事件在历史上影响巨大,在许多历史典籍中均有记载,历代文人吟诵颇多。东晋太和四年(公元369年),史学家袁宏随大司马桓温北征,路过巨野,作《北征赋》,有“闻所闻于相传,云获麟于此野”之句;唐翰林院学士韦表微,于元和五年(公元810年)冬十一月,“使乎郓阳,停骖访古,经获麟之旧壤”,遂有《麟台碑铭》立石于麒麟塚前;唐武德四年 (公元621年),因春秋获麟之故,置麟州于巨野;李白有“希圣如有立,绝笔于获麟”之吟,杜甫有“高兴知笼鸟,斯文起获麟”之概;五代后周显德二年(公元955年),朝议郎李昉撰文的《大周任史君屏盗之碑》载:“大野既荒,西狩获麟之地。……”北宋文学家王禹偁,深以自己的家乡而自豪,在其《小畜集》里称:“巨野,即春秋时‘西狩获麟’之地。”



关于麒麟冢的位置,历代史书记载颇为详细。清杨守敬撰《水经注疏》云:“巨野有巨野城,城之所在则巨野泽……昔西狩获麟于是处也。”杜预注《左传》:“大野,在高平巨野东北,大泽是也。”《史记·孔子世家·正义》引《宗国都城记》:“巨野故城东十里泽中,有土台,广轮四五十步,俗云获麟堆。在今巨野县东十二里。”唐李吉甫《元和郡县志》载:“巨野泽,在县东五里,即鲁西狩获麟处,武德四年,于此置麟州,以是获麟之地,故以为名。获麟堆在县东十二里,春秋哀公十四年,《经》曰‘西狩获麟’”。《兖州府志》、《曹州府志》、《曹南文献录》及明、清本《巨野县志》等地方志中,皆有“西狩获麟”的记载,或见于“名胜古迹”,或见于“艺文志”,或见于碑碣,或见于“建置”,或见于“图考”,其内容与古籍记载基本相同,都从各个方面证明了这座高高的土堆下埋葬着一只神秘的麒麟。后人为了方便祭祀麒麟和孔子,又在麟冢旁边修建了麒麟台,《兖州府志·卷二十二·古迹志》:“麟台:在县治东十五里许,有麟冢碑,西狩获麟之地也”。清道光本《巨野县志》载“麒麟台,在麟冢后,久废。”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将麟台、麟冢之名合二为一,实指一处。



随着麒麟被推向神坛、麒麟文化的的传播,埋葬仁兽之处的麒麟冢和麒麟台扬名海内外。历史上不少文人雅士到此凭吊,留下许多壮美诗篇。明万历癸未科进士、陕西巡抚于若瀛《雨中过麒麟冢》有诗云:“崔嵬麟冢旧城隈,览古凭轩一慨哉。物色千秋空画阁,精灵此处已荒台。寒烟满地蘼芜合,落日半天风雨来。惆怅移时更东望,防泥不见使人哀。”李白《送方士赵叟之东平》:“西过获麟台,为我吊孔丘。”

摄影/冉令杰

2016.4.14.《菏泽广播电视报》B11艺术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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