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灵异为了驱邪,外婆让我嫁给了一个骨灰盒……

 

三更 灯火下

夜半读书时  我叫羲檀,今年十六岁,我爸是青城有名的商人,我妈在我出生那年回娘家...



三更 灯火下

夜半读书时
我叫羲檀,今年十六岁,我爸是青城有名的商人,我妈在我出生那年回娘家探亲,就再没回来过。我尚在襁褓,在下雪天忽然出现在家门口,吓坏了所有人。

我十六岁生日这天,家里忽然来了我妈娘家的亲戚,我的姥姥,我好奇的打量这个姥姥,她长得瘦弱娇小小,眼神躲闪,满面沟壑,和我的奶奶真是相差太远,站在我家大铁门外和我爸说着什么。

对于大人的事我不怎么清楚,之后我爸就调了三辆豪车,派了九个保镖三个司机陪我回姥姥家探亲。

我知道我姥姥是小地方来的,可没想到会偏远到在中俄边境线附近,一行人坐了好长时间的车才到了姥姥所在的塔河县回回村。

这村子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几户人家,不足百人,以鄂伦春族居多,很迷信。我刚到这地方,看到很多年上了年岁的大树都会被挖出一个人脸,人脸前放着各种香火,时不时还有人在那大树前跪拜。

“姥姥,这是什么?”我指着其中一个被挖出人脸的大树问她。她眼神忽闪,严肃的对我说:“这是我们族人自古就信奉的神,不要用手指,这是亵渎。”

我忙放下手,心里忐忑。却没想姥姥竟然就停下来,当着一行保镖和司机的面对我说:“羲檀,去磕个头求神饶过你的无礼。”

我惊愕的看着姥姥,这是她第一次直视着我的眼睛说话,我固执的摇头,“不就指了一下?我从来没下跪过,我不干。”

“你这孩子。”姥姥无奈极了,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对着大树跪了下去,连连磕头。我吓了一跳,真是不可理喻。

“我替你求了情,如果神不原谅你,你也只有受着。”她眼神灼灼,定定的注视着我,我忍不住心慌,觉得她太过严肃,但仍执拗的回视她,“有本事就来啊,封建迷信而已,我带这么多保镖,怕这些才怪。”

她不再多言,只是急匆匆带着我离开,似乎很生气。我跟着她回了老房子,她就一直不给我说话,我郁闷又觉得沉闷极了,只有去睡觉,正在半睡半醒间,我感觉床的一侧向下塌陷,有人坐在了床边,却不说话。一阵死寂后,被子下面钻来一只凉飕飕的手,开始粗鲁地抚弄我的身体。

我惊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却不敢乱动,难道我是做噩梦了?

铺盖被掀开,我赤裸的身体横在冷空气中,我吓得惊叫一声,想要挣扎起身,却被一个黑影压了下来,重重的压回了床上,怪手又用更加粗重的力道按住了我的胸,一阵疼痛伴着酥麻让我倒抽冷气。冰冷的凉意扫过我的唇,撬开我的齿,我原本咯咯作响的牙齿被一条冰冷潮湿的东西隔开,有什么在搅动我的唇齿,一点一点吞咽着我的呼吸。

“嗯……呃……”渐渐昏沉混乱的脑袋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压抑不住哼出声,他得到我的反应,手指来到我敏感的小腹,轻轻摩挲。

“放松。”他邪肆而魅惑说着,动作忽然变得粗鲁狂躁,手重重的按住了我的胸,尖锐的牙齿重重地咬住我的唇,身体一沉,贯穿我的身体。

“啊!”我痛得不断摇晃,他忽然停住了动作,轻柔的吻住了我的唇,我微微睁开了眼睛,在一片模糊中,我看到了他那双放着幽光的绿眼。

我勉强伸出手,下意识想推开他,他的红艳的薄唇含住了我的指头,舔舐着,我感觉的冰凉的黏湿,身体越发酥麻。

“不要……”我掉着眼泪,无奈又脆弱。这肯定只是一个让人羞耻的春梦!

……

“啊!”一声尖叫将我从梦中吵醒,我噌的一声就坐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酸软疼痛,脸上火辣,我摸了一把额头,早已满头冷汗,甚至还忍不住继续喘息,像是梦里的……娇喘。这个梦,让我羞红了脸,无措又尴尬。

外面的尖叫和狂叫声还在继续,伴随着汽车轰鸣的声音,我瞬间从乱糟糟的感觉中抽身,这村里的就我带来的人有车,叫唤的声音我也熟悉,是一路给我开车的司机曾叔。

我赤着脚跑到窗前,透过窗户,我勉强能看到外面汽车的光亮,剧烈的晃动着,车子胡乱的东撞西撞,只听“砰”的一声,车子忽然撞在了一棵大树上。车子撞得稀烂,人也没了叫声。

我惊了一跳,没顾得上隔壁惊呼的姥姥就跑了出去。

“陈叔曾叔!”我大喊一声。

陈叔曾叔是我家两个司机,也顺便负责这些保镖。大家听到动静很快都出来了,我在层层保护下凑近事发现场,车子已经报废,还嗞嗞冒着烟,粘着血迹的玻璃片到处都是,不远处是一个人脑袋,竟然和身体脱离直接飞了出来,阻挡了我上前的脚步。

“这……这怎么……回事?”我颤着声音,转过头就吐了起来。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我抬头扫了一眼十几个大男人,他们都沉着脸低着头,没人看着我,好像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才发现这里没有曾叔。

我再回头看那人头,已经面目不全,但从那发型和轮廓还是能辨别出是曾叔。我吓得后退一步,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脚也开始发软。

“羲檀,不要害怕,这只是意外。”姥姥忙扶住了我。

“陈叔,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想不通好端端的怎么偏要往树上撞,还就发生在我眼前。

“小姐,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记得之前曾哥说这辆车够他半辈子开销,也不知道是不是打起车的主意,遭了现世报……”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我已经知道他的意思。

我难受极了,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姥姥忙拉着我就往房间里走,“神的脾气很不好,你今天得罪了神,他死得那样惨,应该是替你赎罪。”

我看了姥姥满面正经的说,心里就窝火,“什么神不神的?你信,我不信,少来忽悠我。”

我看向陈叔,说:“这地方我没法住下去,明天就走。”

“好的,小姐。”陈叔答应下来,就派人把我送回去。我进了小破屋,透过窗户,我看到保镖们正在陈叔的吩咐下收拾残局。

“别看了,早点睡吧。”姥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却久久不能入睡,我呆呆的想了很多。更多的还是前半夜那个让我羞耻的春梦,我不敢入睡,更不敢告诉别人,只能瞪着眼睛打算等到天明。

忽然,我听到外面有房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和姥姥睡得并不远,她动作很轻,鬼鬼祟祟,我心中有疑,趁着她出门后忙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就偷偷跟了出去。

她一路向村外走,我远远的跟,心里虽害怕,但我更好奇,她到底要干什么?大半夜出门,怎么想都觉得有什么阴谋。

没一会儿,我竟然听到一阵空灵的抚琴声,琴声阵阵,说不出的萧瑟,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么晚了,谁在这深山里弹琴。

姥姥顺着一处泉水到了半山腰,我竟然看到死去的曾叔就飘在河水之上,被吊着脑袋,河边聚集了好多人,披着白披风,密密麻麻,全都恭恭敬敬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似乎在虔诚的做祷告。

我吓了一跳,这全村的人几乎都在这里,连我带的保镖都来了,所有人都瞒着我来到这里。

姥姥也用白披风裹着自己,随即跪在了人群之后,少时,寒风骤起,我一阵哆嗦,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浑身不可抑止的打抖。

琴声停了,一抹红色的纤长人影出现在曾叔面前,我吓了一跳,这人怎么会凭空出现?鲜红的长袍肆意飘荡,脸上带着一张青铜大獠牙的面具,两束的绿色的幽光从面具里射出来,咄咄逼人。

我险些惊呼出声,紧紧地捂住嘴巴,村民和我的保镖都低着头,没人敢抬头看他。他在所有人的跪拜下,倨傲的伸手,掐住了死去曾叔的脖子,仰头,在月光的照耀下,吞吃着曾叔透明的身体。

我看得目瞪口呆,死死地捂住嘴巴,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忍不住后退往山下跑,可我刚要后退,就踩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正是一只惨白的人手.

“啊!”我经不住惊叫出声。

一抹红影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他低垂着那张青铜面具,巨大的獠牙能一口咬断我的脖子,我忍不住后退,背死死地贴在树干上。

“是你?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邪魅,伸出手指,挑剔的勾住我的下颌,我被迫和他对视,看着那两束晶亮的绿色光束,全然忽略他的容貌。这一瞬,我仿佛回到前半夜的那个梦,他这样注视着我,仿佛拨开了我的衣服,我想到自己羞耻的模样,伸手就想要推开他。

“不要!”我惊呼,却被他抓住了乱舞的手,他的手像极了梦里那双冰冷出奇的怪手。

“宋檀,她叫宋檀。”我听到姥姥焦急的出声,声音颤抖。我的爸姓宋,但我是跟着我妈姓羲,从来没人叫过我宋檀,我紧闭着嘴,觉得姥姥应该是想保护我。

“宋檀?”他忽然倾身上前,脸凑上来,他冰冷的呼吸瞬间就能打到我的鼻梁上,我睁大了瞳孔,一脸惊慌无措的看着他。他没有脸,只有两束绿光从眼睛的地方射出来,我直觉将他和那些从大树上挖出的人脸重叠在一起,原本是嘴唇的地方,忽然破开一个口,一根湿润的舌头从里面伸了出来,舔了一下我的脸。

“走开,不要靠近我。”我无措一把将他推开,可就算我用尽浑身力气,他仍然轻轻舔弄着我的脸,又舔弄我的鼻,最后是我的唇,优雅的低头,微眯着绿眼,任由我挣扎嘶吼。我在全村人的面前,被他肆无忌惮的玩弄,这比我前半夜的梦还让我羞耻,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

第二天我被姥姥叫了起来。

“今天不走了吧,我看了日历,今天不适合出行。”她皱巴巴的脸上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我忙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她手里拿着一本旧年历,眉头紧锁。昨晚发生的事情那么清晰,我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如常,似乎什么也没发生。昨晚后半夜的事情难道只是一个梦?我的头很疼,隐隐约约那个恐怖的梦还在回放,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不,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惊吼出声,我的话许是伤到了她的心,但我还是强忍着没反口,开始洗漱穿衣服。

我背着包上了车,姥姥向我道别,想着终于能离开这个不让我喜欢的地方,我心里也没那么难受,反而多了一种迫切。

我所坐的车本来是在正中,但现在少了一辆车,陈叔就安排了几个保镖留下来,之后派车来接。山路颠簸,我的脑袋里还回放着昨晚的噩梦,可我怎么想都想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也许是紧张过度,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车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原本陪在我身边的两个保镖都不见了,窗外下着大雨,哗啦啦作响,像是鬼哭。

窗外是密林山野,车子却平缓的行驶在山路上,没有一点颠簸,我惊呼,“陈叔,他们人呢?”

陈叔没有回答我,车子在急速驶向远方,我看着外面天色已晚,又问了几声,觉得奇怪,起身凑上前去问他。

这一看,我吓傻了,陈叔的头竟然不见了。

“啊!你到底是谁?”我跌倒在座位上,粗喘着气,忽然听到旁边传来曾叔的说话声,“我是曾叔啊小姐。”

曾叔,不是在昨晚已经死了吗?我捂着胸口狂跳的心,头皮发麻,忙拉着门锁想要开门。门打开了却像是被外面什么东西拉住,又重重的关上,砰砰作响,急得我的心狂跳不止,手心冒汗。

一个东西咕噜噜滚落到我脚边,我听到曾叔的声音,“小姐,谢谢你昨天来救我,曾叔真高兴能逃出来,小姐,曾叔这就带你回家,呵呵呵呵……”他的声音近在耳尺,沙沙哑哑,像是来回拉锯,我抖着牙齿,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嗡嗡的,我肯定是在做噩梦,肯定是在做噩梦……

我一定是不能对曾叔的死释怀,我拉扯着门,越来越用力,忽然,门开了,风股股吹进来,车猛地停下,我被一个穿着红衣的无面人拖下了车,我晕晕乎乎被摔倒在泥泞的路上,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他暗哑的嗓音邪魅的上挑,“哼,区区小鬼,也敢妄想我的东西。”

我的手撑在潮湿的泥地上,头发早被雨水淋湿,我回过头,只见他挥手之间,那车子顷刻在雨中被一团大火包围,熊熊燃烧起来。

我抹了一把灌入眼中的雨水,惊恐万分,曾叔凄惨的叫声还在继续,我的耳膜都要被刺穿了,我哆嗦着又冷又怕的身体,想站都站不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闭着眼睛,只希望这个噩梦快点醒来。我感觉到一阵冷意侵袭,猛地睁开眼睛,一张无脸的人脸正在我面前定定的对着我,我惊吼出声,“啊!”正想要晕倒,他的手伸过来,点了一下我的眉心。

我瞬间清醒,想晕都晕不了。

“宋檀。”他的手纤长苍白,雨落不沾,就这样握住了我的下巴,这情形好熟悉,他似乎在认真打量我,我紧瘪着嘴,忍着惊悚,在雨幕中看着他只有一片苍白肌肤的脸,他怎么叫我宋檀?难道他就是昨天梦里的那个……

这么说,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不管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即使他昨天戴着青铜面具今天只是一张无五官的脸,可他身上的张狂邪魅和危险,我怎么都不会认错。

他的手指一个用力,我疼得倒抽一口,只听他沉稳暗哑的嗓音又响起,“宋檀,宋檀?呵呵,你应该叫羲檀才对吧?”

我紧闭着嘴,害怕得不知道说什么,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名?接着我觉感觉他的另一只手拂过我的禁闭的眼眸,我即刻就睁开了眼睛,他闪烁着绿光的眸子还胶在我脸上,大拇指摸索着我的湿漉漉的脸颊。

“那个老太婆想骗我,羲檀,她可不知道你从一出生就被我下了印记。”他邪气的念着,手指划过我的脖颈,来到我的胸前,一把猛然扯开我的衣扣,我的胸前一片冰冷,雨水呼啦啦灌进去,我心惊的低头。

只见我的胸口,凌乱如鲜红梅花的东西散落在我的左胸,柔嫩苍白的肌肤映衬这诡异的红,晃花了我的眼,这诡异的红印记我从小就有,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抓紧了衣服,想包好自己的胸。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勾着我的下颌,邪笑着说:“羲檀,羲族的后人,你注定成为我的人。既然来了,就不要想着离开。”他漫不经心又满是威胁的语气让我心颤,抖动着嘴唇,想拒绝,却发现自己没那个勇气。

我的眼睛被雨水浸湿,我难受的揉眼睛,我听他呵呵笑了一声,声音很冷,我惊恐的想睁开眼睛,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酸涩出奇,我被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身侧靠着他冰凉的身体,“你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不行,你不能离开这里。”他淡漠的说了这句话,继续抱着湿淋淋的我走着,我的眼睛像是进了什么东西,酸涩难受,怎么都睁不开,我哀声叫唤着,他一声不吭。我叫唤了一会儿,就感觉眼皮沉重得不行,他到底是谁?我在心里想着,却觉得撑不住,巨大的困意向我袭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如梦境般不真实。我的身上匍匐着一个人影,他在摇晃,我觉得浑身都是羞涩的酥麻和疼痛,又是一个春梦,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梦里都是这种东西?

我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暧昧惹人脸红的声音,他的手却来到我的脸颊,掰开我的嘴,他的唇侵袭上来,一大股阴冷的气息钻入我的口中,他的舌头钻进我的嘴里,我无力的挣扎,只觉得浑身越发的焦躁发烫。我竟然在这一刻有一种快意,我真是该死的放荡。

“羲檀,不要离开这里。我会一直要你,直到你怀上孩子。”有暗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呢喃,打在我心里,钻进我灵魂深处,像是命令。

我难耐的扭曲着身体,嘤嘤哭泣着,手被他拉着,搭在他的脖子上,他又开始摇晃起来,我微眯着眼睛,想开清他的模样,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只能看到一个虚幻的人影在我的上方摇晃,身体的感觉那么真实。这真的只是一个羞耻的梦吗?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毫无力气,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我听到一阵叽哩哇啦的歌声,还有阵阵铃铛声,侧过头,就看到一个神婆站在床边跳大神。

我口里吐的气都是热的,我想我是发烧了.

“水”,我喊了一声,她忽然跳了过来,身上的东西哐当作响,我吓了一跳,她的脸上用颜料画的乱七八糟,身上有太多累赘,怎么看怎么吓人,眼睛硕大,直溜溜盯着我,我害怕的喊着姥姥。

“别怕,她是赫赫巫婆,给你看病的。”姥姥神色严肃的说。

看病?巫婆嘴里念念有词,一把扯开我身上的花被子,我惊慌的叫了一声,刚想起身,头就疼得像针刺,骨头酸软得难以想象,当即就摔了回去。

巫婆的手拉着我睡衣的领口,我粗喘着气,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姥姥,“姥姥,救我。”

姥姥仍然一脸认真,只是对我说:“赫赫巫婆在帮你驱除恶鬼,你忍着点。”

我震惊的看着她,我只知道我莫名其妙的回到这里又生了病,难道姥姥在让巫婆给我看病?迷信!我想起了曾经听说的,为了治病亲爸把女儿放在水里煮的新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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