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尴尬的度过一个母亲节?

 

母爱不用刻意渲染,哪怕你记得记不得,母亲还是你母亲,她永远是最关心你的人。她是这个世上变着法想对你好却害怕你不接受,挖空心思想着去关心你却又担心你讨厌,想为你倾尽所有却又羞于她那点倾尽所有在你眼里不值一提的人。...



前几天母亲节,去刷朋友圈去追品牌热点,发觉千篇一律的讲的都是母亲陪伴儿女从小到大的故事,酷炫的H5,貌似感人的小视频,却没一个能磕进心坎里。

鸡汤有时喝多了,慢慢地就自带了免疫功能。就像我去楼下餐厅吃饭,第一次吃有个菜很好吃,然后连续几个月吃同一个菜,豆角茄子还是豆角茄子,吃饭的时间还是晚上,炒菜的还是那个帅气的厨师。可同一道菜,有时咸,有时淡,有时辣,有时甜,有时不淡不咸不甜不辣。然后几个月后,我理所当然地恶心得再也不想去那家餐厅吃饭了。

我们吹棒着母爱,呼喊着关爱母亲,我们去晒母亲的照片,去在节日跟妈妈打电话,一切仿佛例行公事。但很多时候我们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每天在干什么,我们中的大多数没有足够的耐心去教会母亲玩微信、发短信,尽管母亲学会发短信,聊微信,也是为了和自己儿女联系更方便。哪怕,母亲节那天特意陪母亲去逛街,给母亲买个礼物,购物回来,结果发现买的最多东西的还都是自己的。

我是听着董永的故事长大的,我曾去过董永公园,董永公园的每块石壁,每块街亭上都铭刻着一些关于孝道故事。我去董永公园的时候,阳光炙热,空气仿佛在燃烧着,一群老人躲在树阴下把麻将搓得火热,几个老人和着夏天“死啦死啦”地蝉鸣声,拉着二胡,哼着高昂的走了调的歌。董永公园里刻在石壁亭子上的字画退了色,年久失修,斑驳了一片,也掉了一片。我以为我会看到一片祥和,感受更多的却是焦躁,我仿佛听到有人拖拉着铁器“刺啦刺啦”划过大理石上面的声音。在公园某个角落,又见几个老人在树荫下呜呜咽咽诉说着自己儿女不孝顺。

小学时候看过一篇文章,这么多年,我仍旧记得里面几句话。

“妈妈是什么,妈妈是那个回到家第一个要找的人,是那个你受伤了哭着喊着的人。回到家如果没有妈妈,就不算回到家。”

母亲是什么,她可能不够漂亮,不够聪明,不够坚强。母亲很平凡,她站在茫茫人海中泛不起一点浪花。但她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我们的女人,她可以无私地为儿女奉献时间、奉献金钱、奉献青春、甚至奉献生命。她虽在茫茫人海中泛不起一点浪花,但茫茫人海中只要有了她,再大的风浪、闪电、雷鸣、地震、海啸,儿女都有个宁静的港湾。

母亲便是儿女的天。

这几天,重温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

有一回我摇车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么事又反身回来,看见母亲仍站在原地,还是送我走时的姿势,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处墙角,对我的回来竟一时没有反应。

曾有过好多回,我在这园子里呆得太久了,母亲就来找我。她来找我又不想让我发觉,只要见我还好好地在这园子里,她就悄悄转身回去。我看见过几次她的背影。我也看见过几回她四处张望的情景,她视力不好,端着眼镜像在寻找海上的一条船,她没看见我时我已经看见她了,待我看见她也看见我了我就不去看她,过一会我再抬头看她就又看见她缓缓离去的背影。我单是无法知道有多少回她没有找到我。有一回我坐在矮树丛中,树丛很密,我看见她没有找到我;她一个人在园子里走,走过我的身旁,走过我经常呆的一些地方,步履茫然又急迫。

她知道我心理的苦闷,知道不该阻止我出去走走,知道我要是老呆在家里结果会更糟,但她又担心我一个人在那荒僻的园子里整天想些什么……母亲知道有些事不宜问,便犹犹豫豫地想问而终于不敢问,因为她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

她料想我不会愿意她跟我一同去,所以她从未这样要求过,她知道得给我一点独处的时间,得有这样一个过程。她只是不知道,这过程要多久,和这过程的尽头究竟是什么。

那时她的儿子还太年轻,还来不及为母亲想,他被命运击昏了头,一心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个,不知道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的。她有一个长到二十岁上忽然截瘫了的儿子,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情愿截瘫的是自己而不是儿子,可这事无法代替;她想,只要儿子能活下去哪怕自己去死也行。

母爱不用刻意渲染,哪怕你记得记不得,母亲还是你母亲,她永远是最关心你的人。她是这个世上变着法想对你好却害怕你不接受,挖空心思想着去关心你却又担心你讨厌,想为你倾尽所有却又羞于她那点倾尽所有在你眼里不值一提的人。

有个词在朋友圈最近被叫得火热,树欲静而风不止。树从没想过静过,想安静地更多的是我们那颗浮躁的心,那些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遗忘母亲的羞愧。

母亲节已经过去了,5月的第二周是父亲节,又如何去安放父亲节这个尴尬的节日呢。

那个,父亲还用过节吗?父亲好像从来都不需要节日。


开心天天乐

记录身边暖人心的故事!



微信ID:Be_Happy_Life


长按左侧二维码关注


    关注 开心天天乐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