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8日:俺爹与俺娘
索性为了你而放弃一切的人...
巧的是今天刚好母亲节,老韩并没有故意的找来这册书看,索性在人群里找一本最顺眼的,大红喜庆、花团锦簇的书匣子,内里装着锁线裸脊、厚厚沉沉的记忆的书。《俺爹俺娘》放在书店二楼那个西北角很久,一直放着,就好像是焦波爹娘几十年的人生写照,你说这样的书怎么可能一时间读的透,读的完呢?断断续续的翻来看看,想必大概这就是最直白而又质朴的相濡以沫。
(图片焦波作品)
(图片焦波作品)
高尔基写,罗曼罗兰写,彼埃蕾特•弗勒蒂奥也写,各有各的故事,而在鲁地爹娘就是一脸沟壑的老农形象。乡村是所有人恒久不变的根,如同作家梁鸿以梁庄为模板的中国书写,“拥有对乡土中国的感性了解,那是天然的厚重积累,是一个人精神世界中最宝贵的一部分”。焦波的摄影和文字都有浓厚的“土味儿”,这是乡村生活烙印在他灵魂深处的底蕴,决定了他的镜头和笔尖所向将始终是土地和生活在其上的人们,村庄赋予他的财富,他终生受用。
(图片焦波作品)
俺爹俺娘,温暖妥帖,如一袭老棉被,照拂我们经久的岁月。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境况:回忆、童年、思念、老家、乡愁……即使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也发出了越来越多这样的声音,也开始渴望对田园和乡村的回归。我们一路疾奔,顾不上欣赏身边的风景,更没有空去培育一种细水长流的情感。
(图片焦波作品)
最后把册子扉页余秋雨先生的一篇序文分享给大家:
余秋雨:焦波有血有肉地告诉人们何谓中国伦理
焦波这个人,我没有见过,他的爹娘,我却很熟悉。
说这话,好像在故意跨越辈分讨便宜,但很多读者都会像我这样说。这个至孝男儿,就像中国自古以来乡村间的许多本分男子一样,恭敬地当众喊一声“俺爹俺娘”,就把自己的身子躲到了老人背后。人们见到的,只是两位老人的身姿,而且,大家都见到了。
作为著名摄影家的焦波,当他刚刚摆弄照相机的时候,一定是立志向越来越开阔的陌生世界捕捉镜头的。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他也这样做了。但是,他终于发现,阅尽大千世界,自己最有必要、最有责任向广大读者介绍的,竟是那个养育了自己生命的温暖小天地。爹娘疲惫的笑容,是他万里行脚的归宿,爹娘满脸的皱纹,是他永远的《国家地理》杂志。
孝顺爹娘,尊敬父母,这种优秀的传统品德本应在当代中国大力提倡,但焦波的行动显然已经超越了一般门庭之内的孝顺和尊敬。他把自己的爹娘作为一种典型的文化图像呈现给社会,有血有肉地告诉人们何谓中国伦理,何谓东方亲情,何谓华夏子民。本来,这些大概念已有诸多学术论定,但是一个民族的集体生态和心态是具体可感的,远比学术概念丰富。这一点连古人也懂,因此留下了“二十四孝图”之类的阐释例证。这种例证的弊病仍然是过于概念化,并由此走向了极端化和非人性化。焦波是一个真正现代意义上的孝子,早已从陈旧概念走出,仅凭生命的感性,来传达天地间的亲情,因此,为了读解我们民族的精神结构,他提供了一份感性素材。
除摄影外,焦波还写下了不少文字。这些文字也是感性的,保持住了生活和感情的原生状态,与摄影相得益彰。应该说,它们离不开摄影,但如果离开了,也是上好的亲情散文。
天下的爹娘既有共性又有个性。焦波的爹娘生活在农村,因此更具有一种紧贴大地的典型性。华夏民族的主体立足农耕,世世代代繁衍在竹篱、泥途、河沟边。后人的种种城市行迹,大多也是由农村起步。因此,即使并非出生在农村的读者,看到这些摄影作品也会有一种整体意义上的感动,就像很多年前我们看到画家罗中立先生的作品《父亲》一样。
我是焦波作品的忠实读者,其中有一个特殊原因是,我也从农村走出。我的父母亲与他的父母亲属于另一种类型,但我非常熟悉焦波父母亲的那一种类型,也深知这种类型与我父母亲这种类型的关系。
为此,我要对焦波深表感谢:是你的镜头,使我一次次更深切地怀念父母。我想,要向你表示这种感谢的,远不仅仅是我。
能为焦波先生的这部图文集写序,是我的荣幸。
余秋雨 二〇〇四年盛夏
老韩有话说(NCU-LH)
没事一起唠唠嗑,更多扯淡,更多废话,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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