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张扬而任性的精灵——致宋亚萍及其《声声唤》

 

她笔下的女性,却不管是至亲的母亲《小女人》,还是偶遇的《夜半修锁人》的妻子,或者她无意间总观察住的菜场《缝衣小傅》……都是充满实实在在的生活细节与人性温暖。她平实的叙述里,暗藏中国古典文学清雅芳菲的韵度。...





(本文作者与宋亚萍)


才美之士笔下的女性,美则美矣,却如同花雾云气,很少能给人以心眩神悸的感动。她笔下的女性,却不管是至亲的母亲《小女人》,还是偶遇的《夜半修锁人》的妻子,或者她无意间总观察住的菜场《缝衣小傅》……都是充满实实在在的生活细节与人性温暖。她平实的叙述里,暗藏中国古典文学清雅芳菲的韵度。

——徐珍
上饶文学
文艺评论
张扬而任性的精灵
——致宋亚萍及其《声声唤》


文/徐珍

三月的最后一天:
它终于降临。《声声唤》,声声慢。大半年来,千呼万唤始出来。她孕育的孩子,不是窝群里的第一个,却让每位窝窝翘首以盼。虽还未读,早已确信,字如人,灵动。贺之,纪念之。
四月的最后一天:
四本《声声唤》,赠予自己、老师(高中班主任)、方晓(南城文友)、樊姐姐(因建读书会而结识)。终于在小假日这个上午完全顺利抵达最后一处。
写作者最大的心愿,是自己的文字被有心人真正分享,而不是应酬式的搁置。不管批评或赞赏,都是收获。所能做的,就是慎重交付闺蜜的这第一个宝贝给会真正阅读的人们。
第一遍粗阅已在时间的缝隙里完成。字里行间有她的喜怒哀乐,有她鲜活的生命力与洞察力,还有她对家人、他人的悲悯与爱。



说说里,因为《声声唤》,记录着这两小段心情。这个精灵一样的女子,是被我喊做“亚亚姐”的。
最初的相识,是2013年随上饶新闻网的博友柴禾、胖妈妈陪同省城来的书法家吴京亮老师一起,去铅山河口拜访连氏纸。那次,她也在其中。听当时的铅山文联姚主席讲他们十几年前就由文字而结下的缘分。那一行,我因单独拜访了其他铅山博友而离开出发时的团队,又因上课匆匆提前回饶,没能记住她的名字。只记得她咧嘴时灿烂的笑容与调皮的虎牙,还有叽叽喳喳的热闹。姚主席喊她“丫头”。
第二次遇见,已是2014年下半年,青眉茶舍。她与她的飞飞,一对璧人,随文学会什么事儿,作为客人坐在我的对面。温婉,沉静,与之前初次见面判若两人。我泡着云南的白茶,清幽的筝曲里听她推荐读过的一本什么书。想不通,一个人要怎样的修炼,才能既俏皮地热闹,又能如此地娴静,那么极端的两面,把与人相处的亲近疏离拿捏得炉火纯青?
再后来的后来,机缘巧合下我们都在老烟组建的一个窝窝里。从此的从此,开始相亲相爱。池莉曾说:“ 阅读的目的不为别的,其实就是开启心智,成熟情商,解除困惑,享受生命。”我一直把这个阅读,不止理解成阅读文字,也阅读人,阅读世间万物。因为,许多美好的故事,就像我与她之间一样,在彼此的阅读里,慢慢,慢慢地一点点拉开帷幕。我坚信,此生都不会落下这场帷幕。
按说,我应该重笔认真地写读后感,而不该写前面一大堆与她有点煽情的相识相爱。可是,忍不住。因为,就是爱啊!就像她总鼓励我们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展示:怎么样,我们就是美丽女人!她引导我们义正言辞地得意,又洋洋……



《声声唤》,是亚亚姐心灵声音的初次呐喊。或含情脉脉,或离情依依,或振拔于天地,或沉吟乎沧桑。总之,她记录生命生活里的体会与感受,她的思想、情感以每日一篇或几日一篇的呈现里,像一块块智力砖石,在人生的基座上,垒起过去、现在,与未来,成为辉煌无比的金字塔,跃然纸上。日子于她,因为文字,而总是崭新的。
散文方面,她的笔风有张晓风的痕迹: 刚柔相济,亦秀亦豪。  “一个女人一生的旅程,只有爱,是不会终止的步履。”   “用获得来失去,用死亡去重生。”
她笔端下的河流、梯田、石头、野草、小花、一道小菜……都是会言语的精灵,能告诉她关于生命与美的秘密。她以审美的眼光观照身边的事物,遍地珠玉,满目璀璨。在她笔下,普通的日子,如准备一次家宴、炒一道菜、与家人一次小小的争执和矛盾也美丽非凡,放射出夺目的光彩。她独特的心灵和眼光,处处彰显懂美爱美才能识美。她是如此善于发现美,让生活多出那么多美好和情趣。
我却始终最爱她的短篇小说。像卡弗的短篇小说一样,简约中蕴含丰满的痕迹。她亦用许多客观对应物来反映小说人物危机四伏的生活,揭示他们内心的紧张,再现他们因不善言辞、缺乏交流而充满家庭与情感矛盾的现实,比如《声声唤》中《玛瑙儿》与《云丽》。
或许,她的小说也有模仿契科夫作品的朴素、自然、含蓄、冷峻、凝练。就像《似曾来过》,看似没有大起大落,曲折离奇的情节,反而情节简单、发展迅速、人物不多,却主次分明,语言精炼明快。
青窝曾批评她,有些作品让人感觉主角的命运安排意犹未尽,却已戛然而止。我却就是喜欢了她这样的戛然而止。我以为最好的作品,就是要恰到好处的停下,引读者各自有所思考。



才美之士笔下的女性,美则美矣,却如同花雾云气,很少能给人以心眩神悸的感动。她笔下的女性,却不管是至亲的母亲《小女人》,还是偶遇的《夜半修锁人》的妻子,或者她无意间总观察住的菜场《缝衣小傅》……都是充满实实在在的生活细节与人性温暖。她平实的叙述里,暗藏中国古典文学清雅芳菲的韵度。

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求理解。沟通是心与心的理解,舞蹈是对身体的理解,音乐是对震动的理解,绘画是对色彩的理解……在我们共有的一个窝窝群里,每个窝的理解各自不同,是如此丰富的。而被所有人都认同的方式,便是文字。
窝里许多人这一生,都会码着字。而唯她,宋亚萍,能身心合一。所以,她的言语与行为契合,永远不会分裂出一个自我,一个非我,彼此对抗,彼此否定,彼此不兼容。她将来的《声声慢》、《声声叹》等等其它孩子里,必定依旧有她的爱与温暖,更能融会贯通进她洞悉世事的练达与通透。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真性情的人,想法总是与众不同(沈从文《边城》)。是的,她是一个独特的守望者。终于知道自己为何爱她,还有她的文字了。因为,她也从不曾想用文字获取任何身外之物。
她只是用温暖、欢快的幻想守候着身旁世界的悲伤、恐惧、担忧和怯懦,直至自己的一切无限强大,不再需要他人轻易认同。她的文字,恍若她对众生的爱,张扬而任性。



(本文作者近照)





点击阅读原文立即拥有《声声唤》


    关注 发现上饶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