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选择,你要不要成为一个傻子?

 

我们用尽全力去变得聪明,最后却输给了以前那个傻傻的自己。...



“我们原本以为很傻很天真的成分是不好的,在成长的路上我们把它抛弃了,当你意识到它有多重要的时候,就再也没办法找回来,有些东西我们自己也无力改变、、、”

陈建斌在《一个勺子》电影见面会上这样回答记者的问题。

看过这部电影,你会发觉陈建斌好好的演什么甄嬛传,早来做导演就对了。

一个勺子,其实是一个傻子的方言。电影中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骗子和傻子。骗子不以真面目示人,傻子有时候真傻,有时候假傻。

拉条子不愿承认是自己丢失了傻子,也不能理解一个傻子为什么会被众人争抢,所以一遍又一遍的向大头哥寻找答案。大头哥说,生活,就是这样的。拉条子老婆说,好人做不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但是他依然不能明白。

被傻子缠着的拉条子,拉条子又缠住了大头哥,最后带上了傻子的帽子,被一群孩子嘲笑欺负,活成了傻子的样子。

以前看过一本书叫做《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是作者因为对精神病的痴迷,跟随几十个精神病患者所写的访谈记录。

他们有的喜欢跟石头说话,认为石头是比人类高级的生命,有的是高智商物理疯子,一张口就是物理的三维,还有的终其一生只研究一个问题,人为什么活着。

只是因为在我们所谓正常人的眼中,他们与我们不同,而一个不同,就划分了彼此的界限。

天才与疯子的距离,到底有多远?疯子嘲笑我们的无知,“我又不是机械或者物理应用学家,我怎么知道怎么做?你们地球有喷气飞机,你做一个给我看看”?疯子嘲笑我们的浅薄,“觉得进精神病院挺好,至少不用出去跟你们疯疯癫癫地混在一起,到最后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活着”。

也许只是一线之隔,又或者傻子只是存在于彼此眼中。谁把别人当傻子,谁就是最大的傻子。



何谓痴傻,又何谓聪慧?

很多时候指的是情商,指的是生存法则。

聪明人戴着面具,用他们的两套标准如鱼得水的行走在大千世界,他们能很准确的分辨自己所要,获取最有利于自己的价值。而那些笨拙不谙世事,天真的活在自己的内心,将世界万物的混沌隔绝在外的人,则被抛弃为傻。

刘同在新书《向着光亮那方》中讲他的傻瓜表叔,说他是一个如此透明的人,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掩饰,让人一眼就看到他的心思。

“有时我会觉得做一个傻子多好,不纠结、不计较,自己活得快乐,还被那么多人喜欢。”

我们竭尽一生都在努力做个聪明人,但其实,又有多少人活的不如这些“傻子”们快乐和幸福。

活的太透彻,应该背负了不少沉重的枷锁。

我们用尽全力去变得聪明,最后却输给了以前那个傻傻的自己。

有时,不需要活的那么清醒,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做一个傻子,总好过自作聪明的活着。

“在灵魂一角可能有着一座燃烧着炽热火焰的火炉,然而无人前来取暖;过客只是瞥见烟囱的一抹。”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们看不穿。所以诸如梵高、海明威,也只落得抑郁而终。

廖一梅说过,巧妙地度过一生有何意义?不过是辗转腾挪的生存技巧,技巧越高辗转腾挪得越好就离真相和本质越远。我宁愿选择笨拙的度过一生。

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柔软》中如是说。

只有傻子才会执迷不悟,但事实上,我就是一个傻子。

而你能做的,就是跟我一起沉沦。

——END——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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