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特自传】海滩派对

 

TheLastTour与您共赏快乐音乐。...

译者注
詹姆斯·拉斯特自传连载于每周五推送一节。由小编根据英语版本独立翻译而来,小编能力有限,部分关于音乐专业方面的语言不明就里,故将其加粗标注不翻,敬请各位乐迷指教。除了自传内容,小编也将补充其他相关资料并配上音乐或视频,以丰富观感并助各位乐迷对拉斯特有进一步了解。
伴读音乐
第三部分:极速之旅
海滩派对
1969年秋天,一场特殊的探险正等候着我和我妻子。我们去了巴西旅游,里约音乐节(Rio Song Festival)邀请我作为国际流行音乐节(Festival Internacional da Canção Popular)的评委会成员。这个邀请是个大大的惊喜,我视其为巨大的荣誉。在我之前及之后,这个评委会显赫的成员包括Henry Mancini,Francis Lai,Ray Conniff以及Paul Simon。我并不知道自己的专辑甚至为里约热内卢的人们所知晓。

这是这个盛大的巴西音乐节第四次举办。来自40个国家的超过2000名访客被登记,而门票售罄后最终来到Maracana体育馆的观众约有100000人——一个令人难忘的经历。Henry Mancini第一个独自坐在了这个巨大体育馆的中央舞台上,开始用一根手指头弹钢琴演奏他的世界名曲“Moon River”——100000名观众跟着曲子哼唱。接着弦乐组加了进来,这创造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气氛。即使到了今天,一想到那个场面我就会一阵激动。

Δ Righteous Brothers
那一年的获胜曲目有很大的争议。公众最喜欢的是美国的Bill Medley,正直兄弟(Righteous Brothers)独特的嗓音通过“You’ve Lost that Lovin’ Feelin”和“Unchained Melody”传遍世界。Bill Medley的参赛曲目是“Evie”,由Jimmy Webb创作的美妙曲目,但获胜歌曲是“Cantiga por Luciana”。公众对于这个结果一点儿也不满意,纷纷喊着见鬼。

我对巴西之行印象深刻,一返回就制作了一张专辑试图捕捉我对巴西的记忆。专辑里饱含丰富的大提琴、低音提琴的弦乐声,伴着合唱和曼陀林声,还有吉他和长笛的强重音,以及小号、粗管短号、长号——一整个乐团的声音。专辑名叫With Compliments,除了“Evie”和“Cantigapor Luciana”,还包括往届冠军曲目“Andanca”以及我的一些原创曲目。对里约一所著名的桑巴学校的参观也给我留下了很长久的印象——也许还有那些漂亮的舞者——这给了我创作华丽的“Happy Brasilia”的灵感。
不过,所有这些谱曲、编排以及发行使我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我的生活每年都在加速,我变得越来越苛刻和神经质。当我深夜离开工作室,经过一天的跃跃欲试和不休不眠,比如刚刚完成一张新的Non Stop Dancing的录制,派对已经远去,我却无法直接开车回家。我内心的马达还在高速运作,于是我会和我的音乐家们到镇上去,有时会去有名气的俱乐部里彻夜狂欢。或许我不会像我的许多音乐家们一样和某些女孩上床,但当我回家时,太阳已经很高了。

如果孩子们已经起床活动,我会将他们——我的和邻居的——叫到一起,一起去玩雪橇或突袭一家儿童服装店,用时髦的衣服打扮他们。当他们的父母醒来时,孩子们将穿着新衣服站在门前。

每个父亲和母亲都知道,如果用孩子的成长来丈量,你会发现日子过得有多快。对我而言,我觉得时钟发条超速了。Rina和Ron已经是青少年了吗?他们可爱的小小的小学书包真的这么快就扔到一旁了吗?我几乎不敢相信:他们马上要上中学了。放学后,他们会到书房看我,我得为他们演奏正在创作的东西。或者他们会跟我一起到工作室参加Non Stop Dncing的录制。

Δ 从左到右:女儿Rina和儿子Ron,岳母Meta,妻子Waltraud与拉斯特
我必须承认,养育他们的工作大多落在了Waltraud身上,而她以巨大的投入和感性做着这件事。在我的名气带来越来越多的烦恼之下,我的妻子总是尽力给我们的孩子一个相对正常的童年。多亏了她,我们的孩子才能做他们自己。她的安静与沉着给了她那疯狂的丈夫以必要的平衡。她在家中照看一切,为我扫清道路,让我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是她强大的力量和慷慨的标志。

而我则一点也不慷慨,我很容易嫉妒。如果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太久,我马上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继续生活在汉堡朗根霍恩,但在1969年我们从Holitzberg大街71号搬到了61号。这座房子距离大街稍远,因此我们才不会太暴露在大批粉丝视线中,他们如今大批地乘坐巴士过来,越过我家的花园篱笆朝里看。我的哥哥Werner和他的挪威妻子接手了我们的旧房子。

Δ 拉斯特和妻子Waltraud
除了工作,每年有一个时期我会和Waltraud以及孩子们一起度过——学校的寒暑假。冬天,我们会去奥地利的奥伯古格尔(Obergurgl)滑雪。Waltraud并不是一个特别棒的滑雪者,但我们通常会举办派对。我们一到那儿就会邀请其他滑雪的人以及教练来参加派对——我们假期的成功总是事先演练过。

多年间我们一直在一个叫做Sylt的小岛的露营地度过夏天,一开始在帐篷里,后来在大篷车里。那是在大量旅客占据这个可爱的地方之前了。北海(the North Sea)一直强烈地吸引着我。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旅行——在战后不久——去了一个靠近库克斯港(Cuxhaven)的海滩。我撑起帐篷,过了一会儿,两个姑娘骑着她们的Friesian马小跑过来,然后我们三个人就坐在一起看着泥滩。潮水很低,没有水的迹象。那是我第一次来到海边,却无海可看。
在Sylt,我们每年总能遇到同一拨人。他们不是音乐家,而是形形色色的人们,每次发生有趣的事他们都会激动起来。早晨,我们会打包很多面包圈然后出发去海滩上度过余下的一天。我们会连续打好几个小时的排球或长途跋涉穿越沙丘——那是你仍然可以这么做的黄金年代,如今为了保护,这样做都是禁止的。孩子们可以带着冲浪板,而我们并不会把他们从水里拖出来。Werner,Hjördi和他们的两个孩子Werner与Steven总是会在这群人中。

我们的海滩派对是传奇的。我们论公斤购买贻贝(mussel),那是好几大桶。我们在营地将它们彻底清洗干净,等到其他游泳的人晚上离开后,我们在救生员小屋将其与葡萄酒、洋葱和清水一起煮。然后派对就开始了。我们竖起沙滩篮子,点燃火,然后又吃又喝,谈天说地,直到第二天清晨。许多年以后,我的Beachparty系列专辑的封面就是以这些日子的记忆为基础创作的。

天气对我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如果天气凉爽,大人们会喝茶和kümmel schnapps酒,而孩子们则穿着奶奶织的相似的套头衫四处跑动。当这四五个星期结束以后,每个人都抱着毛巾和床单离开,在车厢里眼含热泪进行无尽的招手和告别。孩子们会在不莱梅的爷爷Louis和奶奶Martha那儿度过假期剩下的日子。他们喜欢待在那儿:他们被允许看电视到很晚,只需在睡前快速地洗个澡。而Waltraud的母亲,外婆Meta则比较严格,她每天都会把孩子们从头到脚仔细清洗一遍。

有一次我们甚至在Sylt度过了冬天。一开始,我们打算开着大篷车到哈茨山脉(Harz)去滑雪,在加热的大篷车里相当舒适,但一个星期以后我们就厌烦了。那天夜里下了一整晚的雪,第二天我们不得不将大篷车周围的雪挖掉,然后用一辆拖拉机将它拖出来。于是,在深冬,我们直接开着车去了Sylt,独享了那个营地。那真是太美妙了:在北海海滩边散步,收集漂浮的小东西,用老木板条和柏油罐制作雕塑——这比去任何山都好。

然而,我越从Hans变成James Last,去Sylt就变得越困难。很快我们就一整天都被签名收集者追踪,然后是记者和摄影师。Rina在大篷车桌子底下躲好几个小时——即使到了那时她在镜头前也十分羞涩。Ron比较容易接受这个,但我们田园诗般的生活被破坏了。

Δ 拉斯特夫妇与朋友们在佛罗里达
1970年的假期,我们最后一次去Sylt,不过不是因为粉丝。对我来说,我很享受名气。我喜欢这种直接的接触,人们因为喜欢我的音乐而在大街上能认出我来,我觉得这很美妙——即使我因为有太多人跟着而必须跑过整个城市。从那之后,随着我和粉丝们的年龄增长,事情变得淡然起来,因为他们不再能跑那么快了。我们的100米短跑时间绝对在15秒内....

不,我们不再去Sylt的原因其实更戏剧化。

投稿联系:Lifeisforliving2016@outlook.com
点击↓↓↓阅读原文跳转至全部已更新部分


    关注 TheLastTour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