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特自传】Pier 66 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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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注
詹姆斯·拉斯特自传连载于每周五推送一节。由小编根据英语版本独立翻译而来,小编能力有限,部分关于音乐专业方面的语言不明就里,故将其加粗标注不翻,敬请各位乐迷指教。除了自传内容,小编也将补充其他相关资料并配上音乐或视频,以丰富观感并助各位乐迷对拉斯特有进一步了解。
伴读音乐
Pier 66 码头


Waltraud的意外让我们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不管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一方面是她不想再出现在公众面前,因为她身上留下了大片的烧伤疤痕。在那之前,我们非常热衷于裸体主义(naturism),但现在这种自由结束了。她说:“因为这些烧伤,我再也不能去海滩了。”这意味着我们再也没有谈论过去Sylt度假的话题,但我有一个主意。

“我们买一艘船吧!你可以在甲板上以你喜欢的任何方式随意走动。”

于是我们去了汉堡一个大型的船集市去寻找合适的船。那儿有大型游艇展出,看上去比在水里大一倍。突然,有一帮人认出了我们:“James Last在那儿!”我们只得又一次逃离,于是我们爬上一艘巨大的游艇躲藏。当我们四处观看时,我们想着,嘿!在这样的船舱里简直太舒服了!

最后,船厂的代理人——一位叫做Hans Otto Noll的友善的人——过来和我们坐在一起,为我们倒上饮品……等离开那艘船时,我们签订了购买一艘48英尺游艇的协议。

Δ Pier 66
为了取回我们的新船,我们得去佛罗里达州的劳德代尔堡(Fort Lauderdale)一个叫做Pier 66的码头。我们登上甲板,沉醉于船的漂亮。Waltraud为船选择了材料的色彩,蓝色和绿色,它们和大海的浅蓝色完美契合。我们安装了一个自动驾驶仪,这包括两个罗盘,一个在船头,一个在船尾。为了校准这个设备,我们不得不严格按照罗盘的指示在不同运河上航行。在这样做的过程中,我们经过了劳德代尔堡的很多别墅,突然间我的思绪激动起来——能在这儿退休就太棒了,那将非常美好!在这些漂亮的房子前,有的挂着“在售”的牌子,上面留有电话。我立刻给其中一个房产中介打了电话。

“你好,伙计,”他接了电话后说,“你想买栋房子?”

“我想知道像这样的房子要多少钱?”

“没关系,先看看!”

第二天,我们去看了很多房子,聊了很多。其中一座房子尤其令人印象深刻。Ronnie和Ron立刻知道他们想要哪个房间,兴奋到极点。“我们可以每天早上在池子里游泳,我们可以在那里烧烤,在那后面我们可以打排球!”

Δ 拉斯特和儿子在自家球场
我们返回船上,那天夜里,海风轻拂,关于房子的想法在我们的脑海里跳跃。但,当我们第二天路过时,那座房子的门前挂上了“已售”的牌子。巨大的失望。但我们还看了很多在售的房子。其中一座有一点贵,事实上有点太大了——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度假小屋——而且房主还住在里面。

但和当时我们到访Auto Becker汽车公司一样的事发生了。我们从海滩上走进已售的房子里,浑身是沙子。我对房主说:“我们回德国的飞机很快就起飞了,但我觉得我们应该在回去之前买座房子。你可以看到我们的孩子们有多失望。”

房主Chauncey Huber困惑地看着我们。“那么你们想怎样支付?”

“现金!”

他目瞪口呆。在那时,即使是在美国,这样做也很不寻常。“我的漂亮的卧室,我的厨房,都没有了!”他的妻子叹着气。她并不很乐意这么快就放弃自己的家,但最后结果不那么糟。Huber一家在隔壁盖了一座新房子,成为了我们的好朋友。

Δ 拉斯特在他位于劳德代尔堡的别墅前
两年以后,在1973年,我们搬进了另一座房子——很大,有15个房间,几乎每一个都配有浴室,院子里有一个网球场。它就坐落在近岸内航道(Intracoastal Waterway),该航道沿着佛罗里达的背风湾直通芝加哥。我们也接管了房子的门卫Dan和Rose。

我们的新邻居里有人养了一条狗,它会时不时到我们的花园串门。当Ronnie的新朋友——一个美国小女孩——第一次来看我们时,她焦虑地跑到房子里。“Der Hund des Nachbarn scheißt bei uns in den Garten!”(邻居家的狗狗在我们的花园里大便了!)这是她说的第一句德语。好吧,结果这条狗很幸运,因为我们的邻居是Raymond Albert Kroc——麦当劳的创始人和拥有者。由于神奇的巧合,汉堡王的老板就住在几户之外,不过我们很高兴他没有养狗。

Δ Raymond Albert Kroc
至今,我已经在佛罗里达住了30多年。现在我住在棕榈滩(Palm Beach),这是我在这片美妙的阳光大陆的第四个住址(在住过劳德代尔堡和科勒尔斯普林斯(Coral Springs)之后)。

我们最后把我们的新船带回了德国。(很偶然地,德国奥委会将其租下作为1972年在基尔(Kiel)举办的奥运会帆船比赛裁判专用船。)现在,我在汉堡有一艘船,却在劳德代尔堡有一座房子。结果就是我只上过两次船,其中一次是在丹麦的短暂假期。即使是那样,我们还得缩短假期返回汉堡,因为我的父亲因中风被送进了医院。

中风之后,他再也没有真正康复过,Louis Last,这个将其伟大心灵、幽默和音乐天赋赠与儿子的人,在1972年过世了,享年近84岁。

我的母亲Martha五年之后也追随她丈夫而去。当她因内出血被送往医院治疗时,我正在佛罗里达。我赶着下一班飞机回去最后握一次她的手,但是到达不莱梅时已经晚了七个小时。我们十四天前才在一起庆祝她的80岁生日,但她很快就过世了。


Δ 妻子Waltraud,母亲Martha,儿子Ron,岳母Meta,女儿Ronnie和拉斯特
也许是因为我的同父异母兄弟Bernhard之死,我已经有了处理这种经历的方式。训练有素的抑制机制帮我度过这些难关,至少从表面上是这样。直到多年以后,我才很心痛地明白,这些方法并不管用。但是,在我父母去世的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很多时间哀悼或深省。我人生的巡航定速(cruise control)被设定为高速——并且不仅是在职业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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