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西迁节【修正版】

 

西迁节是锡伯族人民最重要的传统节日,作为一个第一次参与西迁节庆典演出的锡伯族人,我有很多不同的感触。...



什么是“西迁节”?西迁节是我国锡伯族人民最重要的传统节日,因日期是农历四月十八日,所以也被称为“四一八节”。

据史料记载,乾隆二十九年(1764)的农历四月十八日,清朝政府从盛京(今沈阳)等地征调锡伯族官兵1020人,及他们的家属3275人,西迁新疆的伊犁地区进行屯垦戍边。这一年的农历四月十八日,西迁新疆的锡伯人和留居东北的锡伯族男女老少,聚集在盛京的锡伯族家庙--太平寺,祭奠祖先,聚餐话别。次日清晨,锡伯族官兵及其家属,告别了家乡的父老乡亲,踏上了西迁的漫漫征程。经过一年零三个月的万里跋涉,到达新疆的伊犁地区。加上途中出生的幼童及追随而来的家属,实际到达伊犁的有5050名锡伯人,察布查尔锡伯族自治县就是他们当年的驻地。



这一条远征的路线,比起红军不遑多让,是人类历史上堪称壮举的长途行军之一。何况,这4000多锡伯人是真刀真枪地去保家卫国的,200多年来,他们屯垦并守卫边防卡伦,为保卫国家西北边防作出了巨大贡献。

作为一个锡伯族人,我很自豪。

小时候每逢四一八,民族文化宫都有纪念活动。这个活动好得很,对小孩儿来讲有三大乐事:玩儿当时还很稀罕的保龄球、看锡伯族著名舞蹈家春英跳舞、加入场地当中的集体舞。

上大学后,玩儿心少了,类似活动就没再去参加。

时隔多年,族人德英阿哥带我认识了雪薇、雪岭、张哲、丽梅等一众兄弟姐妹。在晓东、邓晶阿哥、兰姐的撺掇和鼓励下,我这个零基础的新人混进了舞蹈和歌曲的训练,并在今年的庆典上参与了锡伯语的合唱表演,《伊犁河》、《美丽的察布查尔》、《打猎歌》、《世世代代铭记》,4首歌,结结实实地当了一把南郭先生。



以往都是观众,仰视台上陌生的表演者,而今年头一回参与到排练、筹备和演出,放眼望去,会场中到处都是熟悉的兄弟姐妹,感觉顿时与往年不同。

以往,锡伯族对于我只是身份证上的三个字而已。认识了这么多族人之后,我开始有了民族认同感。听着他们一桌人用锡伯语聊天,我开始希望学习民族的语言、艺术、历史。

《伊犁河》是一首旋律非常简单的歌曲,我却足足学了一个月也没太唱利落,因为不懂锡伯语,只能照着音译过来的汉字唱,就像小时候学英语一样:pregnant(怀孕,扑来个男的),哦,对,还不如这,这个音译好歹还有助记的意义。不过如邓晶阿哥所说,通过歌曲能学语言,比如我现在至少学会了,“比拉”是“河”的意思……



这是庆典上最棒的一个集体舞蹈,玉胜老师指导并领舞。会后我们聊天儿才知道,为了让小白们学会,玉胜一次又一次挖空心思地降低难度,简化动作,他有点遗憾没能带来更精彩的表演。我觉得呢,虽然舞姿最优美的是玉胜老师和雪薇姐,但最值得学习的却是景海阿哥,因为舞蹈的价值在于跳,表演倒在其次。

所以我提出的建议是:如果能再降低难度,再简化动作,让参会的每一个人都能在短时间内掌握,那才更见功力,也更有意义。



年近90的春英奶奶,依然舞姿翩翩,看她老人家的舞蹈我看了20年,这次终于有机会跟偶像合影。

春英奶奶在我们排练合唱的时候曾经给我们演示过一套极简单的舞蹈,专门适用于围桌而坐的场合,强调全员参与,活跃气氛。可惜庆典当天忘了穿插这个环节。

民族传统需要传承,既需要吴涛博士、吴元丰老先生那样大咖,也需要我这样连口语都不会的小白。小白太多啦,一首简单的锡伯语歌曲,一个易学的锡伯族舞蹈,就能让小白们找到民族认同感和融入感。所以呢,姜还是老的辣,我猜春英奶奶明知我们这帮唱歌的都不擅长舞蹈,还教我们那套动作,目光深远啊。玉胜老师舞蹈水平估计已经超过了春英奶奶,不过从传承的目的出发,还是要多跟奶奶学习啊:)



说到传承,得狠狠表扬一下佳伟、润润、安妮、凯龙等90后,如同佟超抱怨的:“跑腿儿的工作都是我们做……”,排练筹备,现场组织、签到记账、上台表演,这些年轻锡伯族帅哥美女们已经成了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这帮小家伙热情开朗,精力充沛,多才多艺,而且酒量惊人,从各个方面都赶超了前辈,让人感觉民族后继有人,长江后浪推前浪,哦,当然,前浪还都是挺浪的……



这几个更小的家伙更厉害,简直拽到没谁了,让央视著名主持人焦建成猫在后面甘当绿叶。小朋友们个个儿漂亮聪慧,估计没几年,佳伟润润他们就得给拍在沙滩上……



提一下赞助商,会上的格鲁吉亚红酒着实不错。晓东兄和漂亮妈妈(忘了问姓名,只知道也是歌舞高手)这张照片呢,是摆拍,俩人只是拿空瓶子比划了一下,因为酒都被同桌的我喝了。

散场后大家都很兴奋,佳伟带着200多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回五道口开第二场,我带着我弟和他女友又出去喝了点啤酒。我弟就是下图龇牙咧嘴那个,据景海阿哥评价没我帅:



之所以特地提到他,因为这厮是节目策划的专业选手,明年可以考虑进筹备组。

回来路上被富光俊阿哥拦下,一看邓晶、丽梅、焦建成等诸位大咖都在呢,于是坐下接着喝。光俊阿哥组织会议,就庆典活动的总结与展望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饭馆关门了,玉胜老师意犹未尽,抱上一桶啤酒带着大家回房间继续喝。晓东阿哥尿遁,光俊阿哥摊在沙发上鼾声大作,剩下雪薇、景海、玉胜我们四个一直聊到3点多,可见我们锡伯族也是战斗的民族。

美好的一天结束,我晕晕乎乎还记得几件事:

一定要去伊犁,去了找玉胜老师;

明年我的老父亲要为庆典赋诗一首;

明年我要多参与筹备工作,出谋划策;

我特地染了头发,以后90后们不许叫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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