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那些还没有说完的话

 

之洋是一个又古老又年轻的剧社,它已经22岁,但从未停止探索。...

作为这部戏的导演,我想来说说《莲花》这部剧本身。说起它的作者安妮宝贝,可能很多人会认为她只是一个描写所谓疼痛青春的作者。但事实上,安妮比所有青春文学的作者都要真诚。她像庆昭一样,真正徒步穿越了雅鲁藏布大峡谷,经历了他们一路所经历的磨难与考验。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就是个值得尊敬的作者,她尊重生活本身并投入其中。我们常常谴责青春文学作者的无病呻吟,谴责那些我们无比熟悉却从未出现在我们真实生活中的桥段。但其实我们并不能探测他人的生活,我们无从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一些人经历过无法磨灭的伤痛并终生被禁锢其中我们无法理解,是我们的幸运。
当然,客观来讲,这不是一部完美的小说,因而也无法成就一个完美的剧本。很多故事没有办法交代完整,台词的逻辑关系也不尽完善。很大程度上,我们所看到的,是作者的思想片段。也正因此我们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来看待它。在排演的过程中,演员常常向我发出疑问,这个角色的存在意味着什么,这个剧本的核心思想是什么。对三位主角我们已经非常了解,我会做这样两种分类:纪善生和苏内河,他们是一体的两个极端。他们对这个世界都又迫近又疏离。内河更忠于自己的内心,选择放弃世俗的幸福,而纪善生始终压抑着自己,他把自己血液里的叛逆都寄托在内河的身上,所以当内河死去,他永远地失去了灵魂的一部分;另一种是苏内河和庆昭。一个热爱这个世界却始终无法与之融合,另一个用非常客观出离的视角在描写着世间的一切。最开始的时候我说,庆昭像是苏内河的一种平静的表达,后来我发现,她们都是作者的一个侧面。我们或许无法从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身上找到完全的共感,但是或许可以从中体会到部分的我们。这三个人都是现实生活中难以见到的边缘人,可能根本就是我们一部分人格的极端。
而我在这部剧里想要关注的问题是:你要知道自己将会如何生活。我并不鼓励大家仿效三位主角中的任何一种生活方式,因为他们都是被作者放大的极端个例。在死亡、旅途和疾病中,我们常常更能看到生活的真相。但我们不需要去急于了解它。不要在年轻的时候觉得生活不过如此,好像把一辈子的时间都过完了。我们需要真正去深入生活美好和苦痛的腹地。要热烈地去爱,为自己所热爱的一切付出全部热情,去撞那些你一生中不得不撞的南墙,这样你最终得到的平静才具有真实的价值。我也知道热爱话剧的人常常具有比他人更多的思考和自省。不要觉得孤立无援、与世界格格不入,这个世界是由我们这样的人构成的,不要疏远它你最终要成为它。
而我之所以选择了这个剧本,是因为我和这部剧的主创们想要做一个新的尝试,离开我们的安全区,选择不那么主流和更加完美、经过一代代演员验证过的东西。以我们目前的水平,在没有任何前人经验的情况下,从零开始做一部剧是极大的挑战,所以舞美、表现力、走位上可能缺乏能够强烈震撼人心的东西,这是一个遗憾,但这不坏。因为我们有勇气。但是希望我们可以抛砖引玉,让这部剧,还有一些从未被演出、从未被尝试的剧本从此能够走到台前。之洋是一个又古老又年轻的剧社,它已经22岁,但从未停止探索。我们一直走在传承和发扬正统话剧的道路上,往后也不会停止。愿你们能够像我们一样爱她,支持她,相信她。

之洋,forever  young!

——导演 金宇珂


《莲花》里的人都是孤独的,孤独的灵魂无处安放,只有将自己放逐,寻求赦免或一种解脱。我其实并不喜欢剧中的人,即使是活明白了的庆昭。我想生活总是会让人痴迷,我们也总会有愿意为此抛弃一切的东西。我们总是需要一种精神,一种信仰,来支撑这并不是很满意的生活。我们现在又处在了人生的路口,已经做出了选择,未来不可知,过去不可追,如果现在不能把握,我们还有什么呢?转眼朋友要各奔东西,也许要和亲爱的人别离,我们会抱在一起哭吗?会和对方说我爱你吗?这一刻我们需要坦白,我爱你,我想你,我不愿离开。总怕说得太少而不能充分表达自己的意思,但要说得太多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我只想要一杯酒,一支烟,在黑夜里我们一起迷醉一把。

——庆昭 饰演者 蔡佳妹





毕业戏演了,万一没毕业呢。

——老师 饰演者 潘苏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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