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发现

 

我在干啥,吭,我当然不告诉你。(白眼)挖鼻屎...

这阵子 ,我弄明白了件事儿。
人生有三样东西不可挽回:时间,机遇,以及说出去的话。
呐,送你首歌。
用来意淫。
@慢慢看


嗨,

凌晨好,我很想你们。



最近很累,没有时间不去想该做什么。

但好像没做什么。

我把老陈的u盘听完了,1000个晚上,1000集。我就像个脑残一样的听完了。然后我居然觉得我的生活空了。我开始彻底失眠。每个夜里,我都睁着眼睛埃睡意。五天,活活120个小时。坦白讲,我晕过去了。

这么说吧,其实我也一度认同“我疯了”这话的真实性。所以打开看到这里,也许我要啰嗦很久,也许你可以选择退出。

三万字的稿子洋洋洒洒写了三天,流水账。还有专辑,张嘴闭嘴的“做完了”,结果在尚未睡醒的早上,蓬头垢面的洗手台,日复一日的“不够完满”,让我画成了一个“拖沓”的人。小时候我妈告诉我,要多写东西才能充实,于是在我无所事事的日子里,当记录成为一种习惯,手写下的一切都成为安全感的来源。

于是从此我离开“别人家孩子”的行列,变为了现实的这个我。其实就算如此,我也一直模糊的理解着,如果无所事事我将一蹶不振。只是它们都不代表彼此。

所有人都相信,在一个几乎终生居住的城市里,你不可能永远孤独。可是,实际上,我恰恰是个例外。这很可笑。



我一天在书房里枯坐十个小时。就这种住宅而言,这间屋子还算不错,虽然有那些宿舍惯有的骚扰:烹饪的味道啦,蟑螂啦,怪癖的舍友啦,打鼾磨牙,但我习以为常。我不是有病,这么说吧:只有当这件事和挑战者自己的命运产生了联系,他们才会理解,自己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那时候看客的多少,不是问题。

有部电影,“我用性命赌明天”我不喜欢看电影,所以嗑了书版,中间一个男孩试药,差点丧了命。铺垫的过程不是关键。

在最后,有人问起他:“如果将来有时间,你还会考虑参加试药吗?”

“会。”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他拼尽全力不让泪水从自己的眼眶中流出,缓缓地回答:“我后来经常忍不住想,如果我当初能多试几种被我拒绝的药,说不定,妈妈不会这么早就走了。”

看完我有些感觉。我开始相信,每件事都有它需要到达的目的,或者说一个开始。

就像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为什么有一个叫“作者”的家伙在孤独状态之下,默默地写下的东西,却能牵动另外一些叫“读者”的家伙的心,如同一场跨越时空的“异地恋”。

拼命写字给了我一种疏离的表情。与我见面的人,都不知道我刚刚做出过逃跑的动作。越是成长,就越是想逃,像古人对战一样,短兵相接之前,先退开一箭之地。“你身材真匀称”众所周知,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个肥逼”。我是个要面子的人,很怕人这么说我,好在运气不错,至今出门见人,最常听到的评价是“你气色真好”。

我儿时就知道,我自己不是很爱我,是被音乐包裹着的自己,但只有我有足够的耐心和容量听我连篇累牍地说他的“走掉的”爱。我们彼此都是刚需。

所以在我无数次被拉开空酒杯,塞到出租车的时候,我是装的。大抵是好过心理上的我自己,和那台连着麦克风的电脑。家,也渐渐使我连向窗外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睡觉,结账,走人。

我吃了五个月来的第一顿。面。我好像越发不可能吃掉米饭了,我甚至觉得自己无从想起一粒一粒咬下去的感觉,我好像疯了。

但我不在妥协于,向别人解释什么。

就比如现在,我坐在床上用手指把烟头弹掉的现在。微博推给我一个订阅消息,我想自己从做出选择到现在,算是个幸福的人,看起来是的。我的“曾经同学”经常来加我,几句咸淡不错后,又安稳的躺在我的好友列表里沉默。我经常矫情的挑刺,笑人家节日要红包,其实这样的关系对我合意极了,我也愿意掏腰包。毕竟我也接受别人的看法。正是在这样的对照中, 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我们从一出生就丧失了全部的优先权。也就是说,从起源开始, 不是在获得,而是在失去,得到的只是锁链,失去的是全部世界。

我有些担心自己的稿子了,说到这里。

这段不算篇好文字,所以安然些,请勿收割。

收个尾吧,还是矫情的不舍得…

甲之治愈系,乙之致郁系。世间事大抵如此。

电台三天内补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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