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可能是时代改变的关键参与者

 

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的黄金时代,也可能活在别人羡慕的黄金时代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的黄金时代,也可能生活在别人羡慕的黄金时代里。





“兄弟,要相信观念能改变世界。”这话是张铁志对许知远说的。他们都对上世纪20年代的巴黎、70年代的台湾、80年代的大陆充满了浪漫化的向往,认定只有在这些时代,思想与想象力才是时代中心,文字与观念才有震慑人心的魅力。



走过1968年,走过1989年,走过2011年,从埃及到华尔街的抗议,人们还在继续寻求那个想象的乌托邦……没有人有乌托邦的答案。重要的是,对于这些问题,对于这场变革的方向以及明天的具体样貌,每一个人都将是关键的参与者,都会是时代的改变者。



对台湾有些了解的大陆人,最熟悉的两件大事便是二二八与美丽岛。前者用一声声枪响,一滴滴本地人的鲜血,开启了国民党的威权统治,后者则开启了台湾走向民主的大门。然而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台湾是如何从二二八走向美丽岛的,张铁志用他零碎的文章,将这骨架之间的空白填充起来,并且以观念的力量为脉络,从知识分子的启蒙精神的思路开始讲述。我们一直都在谈论民主和民主的未来,却从未生活在这个场域之内。台湾如何从抗争型的民间社会转化成了公众参与的公民社会,台湾的民主是如何形成的,台湾公民是如何参与政治的,对我们都是很好的参照。

我们为什么要民主?张铁志说:“民主制度让人们有渠道可以表达并解决他对私人生活或公共社会的不满。他可以打电话投诉官员,可以写报纸批评,可以上街头抗议,因此可以降低社会的暴戾之气,减少被压抑而随时等待爆发的愤怒。人们会活得比较平和一点。”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很多大陆人去过台湾之后,都觉得台湾的人情味很浓,可以受到热心的帮助,有很平和的社会氛围。



我不懂政治,但在英国一年的城市设计学习却几乎都关于民主,权力,公民参与而展开,回国后虽无用武之地,但很乐于交流分享。我们认为城市是一个实践经验的场所,人们(residents)在每一天的生活和实践中都在使用它,定义它(appropriate),这才是城市何之以成为这样的城市。列斐伏尔认为,城市是公民参与塑造的,所以公民一定有权力(rights)去改变它,并且有能力从根本上(radically)重塑它。社会亦是如此。社会中永远有各种权力的交织,种族、阶级、性别、话语权等等,一定不可避免的存在差异,分歧和矛盾(conflicts)。然而这并不是一件坏事,矛盾往往是引发变化和变革(transformation)的原因(generator),让社会从更良性更合理的方向发展。



我们期待民主,并不是干巴巴地等待老天下雨,时代在变,各种因素的交织或许会让利于民主的因素更加快速的形成,民主更需要我们的参与。参与可以是微博问政、地方民主选举,也可以是自我学习和改变。我们成为更好的自己,并表现在言语和行动上,就是构成社会的一部分。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的最好的时代,也可能生活在别人羡慕的最好的时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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