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如何认识你

 

遇见你,三生有幸...



少年是青春  奇幻是梦想  漂流是永恒


在2012年快结束的时候,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上映,那几日,是北京即将步入最冷的几日。想去看看这部电影,在那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里,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影院里实在太热了,或许是票价不打折的原因,暖风给的杠杠足。看完电影后回到家已是11点多,一路上都在回味,但又不知道在回味什么,只记得几句话,派说:我已臣服,你还想要什么。 派说:人生就是不断的放下,但最遗憾的是,我们来不及好好告别。 派还说:发生了就发生了,为什么一定要有意义。 派最后说:最重要的是不要绝望。还有两个记忆犹新的画面,一个是派扔出漂流瓶,海面静静的,老虎静静的,他自己也静静的,整个画面都是黄昏的颜色。第二个就是他们终于得救,帕克这只老虎走入丛林,停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然后想起李安说:其实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他总是静静的说着话,害羞的脸、腼腆的神态,嘴里却说着像上帝救赎人类一样的话。

有人说,李安是造梦师,他讲出来的电影都是依稀的零星散落。

矛盾、孤独、安全感。就这么散落下来。

在我看来,任何一种勇敢,通过温柔的一张脸来呈现,是最完美的组合。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李安既是如此。所有的故事,都是通过破坏、重建,来将这个矛盾的世界、矛盾的人,掰开了揉碎了放在世人眼前。只是天才用的是电影这种表达方式,一般人玩不起。不清楚是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们看到的人、看不到的事,都是矛盾的。就像所有的喜剧都是悲剧,所有悲凉的东西,到最后都很可笑一样。有时候纠结痛苦的原因现在回过头来看,好像都是看不清这种矛盾所在。而另一方面,又对一切矛盾的东西痴迷上瘾。青春就好似在这种看不清摸不透的中过去了。于是我就安慰自己说,越是杰出美好的事,就越成熟的缓慢

李安说,我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只是知道我们需要成长,我想是的。人们喜欢回忆,不断回头追求那个不变的东西。而我们的一生都在变,易经,是唯一不变的途径。因为什么都在变,所以没有安全感,所以苦苦追寻,并不一定追的到,但却是在慢慢了解、慢慢适应,人生基本就是这样,仅此而已。只不过我们不太愿意承认,因为一旦承认,我们将变得更加无助。

李安六年孤寂的时光,从台湾到好莱坞,东方的隐忍西方的自由,让他一面温柔一面勇敢。想想他的电影,哪一个不孤独,哪一个不矛盾,哪一个又没有自己的影子。他一直被认为最擅长讲述社会关系,人与他人的相处。而少年派,终于将这种关系,转换到自我,对自我的认识。其实少年派是一个看水成冰,看火成烟的故事。每个人都会看到无数种可能,但归根结底都是人性。只是凑巧此时的我看到的是自己。结论是简单的——我们要如何认识自我,但关系是深刻的——成长通向自我。但凡想通过认识自我而认识这个世界的人,都像太平洋上的少年派,只是李安是有情人,让派最终靠了岸。而现实却是永不靠岸的漂泊。每个人的成长没有统一的节点可言,都是早晚的事,对于早晚都要发生的事情,恕我软弱,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某一天,我莫名其妙的开始思考自由二字,说的再具体点应该是自由与幸福之间的关系。为了解释这种莫名其妙,我又安慰自己说所有有渊源的事情,都会以突然的面目示人,就像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始于自由,思于独立,结于归属。胡适说,你们不要总是争自由,自由是外界给你的,你们先要争独立。给你自由你不独立仍然是奴隶。然后柴静姑娘又说,真实的人性有无尽的可能,人只有在人当中才有一个归属。如果到最后,你能客观的描写你爱的人,你才能描写这个世界。

又是一个某一天,我读了冯唐。冯先生这样客观的描述自己:《在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的时候,小男孩对女性只有幻想,没有感情。在《万物生长》的时候,只有感情,没有故事。少年人的将来太遥远,过去还不够久远,过去和将来的意义都还想不清晰。在《北京,北京》里,年轻人有感情有故事有权衡有野心,想去寻找能让他安身立命的位置和能让他宁神定性的老婆。

冯天才就是用这三本书写完了自己十四岁的启蒙、十八岁的叛逆、二十五岁的荒唐和三十岁的迷茫。这是一个美好的男人成长的过程。

只是,我们相遇时,我还是个大孩子。

字已至此,我还是不能回答我要如何认识你,或许一辈子也不能,因为我是神秘的天蝎座。想想陈氓当初教导柴姑娘文字要追求整个结构的力量,而不是只蕴含在只言片语里,我虽对此记忆犹新,此刻却又将言之无物的小情绪发挥到极致,又想安慰自己说我的青春才刚刚开始,我在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我们能独立、自由、有一点归属感。

我不知道我的2012和这些有什么关系,但又好像都在这里了。

这一年遇见你,遇见我。我想说,幸会了。



曾经青涩的文字,献给所遇皆故人第二篇。

所遇皆故人

深情存于碎碎念





长按识别二维码关注我们


    关注 所遇皆故人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