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1.14

 

终于克服懒癌在新年写了推送。...

今天是谣妹的生日。虽然她也才21岁,可是已经毕业大半年,现在已经在工作了。认识她的这五六年来,她越来越美,越来越完整。虽然我们很少交流,大概几个月会有那么一两次聊微信聊到半夜三四点钟,可是总觉得我们都默契地朝着同一个方向发展着。

认识太久反倒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21,生日快乐呀。

我们两的生日挨得很近,不到两个月就要轮到我21岁了。

下午看金基德导演,河正宇,张震主演的《呼吸》。说实话最开始是冲着这两主演来的,结果影片开始不久就是一个人被溅一脸血的场景。看完以后整个人都有点懵。

太残忍了。尤其我这种,看电影入戏太深的人,一下子从这种情绪里走不出来。(想要身边有人可以拥抱。)

张震整部电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肢体动作也非常少,几乎就是整张脸完成了一切。拜服。

16号离开郑州。

最近一直好想去ktv唱歌。
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一篇推送里说看赫尔曼 黑塞的《荒原狼》,我的生死观和荒原狼惊人地契合。今天我试着写一下。

下面的内容来自《荒原狼》一书



他属于自杀者。这里必须先声明,只把真正自杀的人称为自杀者是不对的。事实上,在那样的人当中,有不少人只不过是偶然成为自杀者的人,自杀者的气质原本并没有与其本性相结合的人。





“自杀者”——并不一定是全部活在对死特别强烈的关系中。即使不是自杀者,也可以活在对死特别强烈的关系中。只不过自杀者的自然特质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这个“我”,是特别危险的,绝望的性格的胚芽。虽然不知道那是否正确,不过他总是深信自己处在异常的危险之中,濒临着危机。简直就像自己被追赶到悬崖前端,只要被外力稍微一推,心中稍微出现软弱的念头,自己立刻就会坠入虚无之中。沿着这种人的命运线去看,就会显示出这个特征——对他们来说,自杀成为可能性最大的死法。至少在他们的头脑中是那样认为的。





他们认为人生的目的并不是自我完成和表现,而是自我的解体,使自我返回母性,返回神,返回全体。具有这种性质的人,有很多人完全不可能有一天会实际犯下自杀,因为他们深刻认识到那个罪恶——但对我们来说,他们也还是自杀者。因为他们认为只有“死”中才有自己的救赎,而不是在“生”中。因为他们一开始就做好了返回的准备,随时可以抛弃,丢舍,消灭自己。





他和与他同类的无数人一样,前往死的道路随时都为自己敞开的想法,并不单只是青春期忧郁的幻想游戏而已,并且还从那样的想法中建立起了安慰与支柱。的确,正如他那一种类所有的人那样,每次一受到冲击或痛苦,每次一陷入恶劣的生活状态,他立刻就会唤起想以死来解脱的愿望。不过他慢慢地从这个倾向中,创造出对生有用的哲学,和那个紧急出口随时都敞开的想法亲近的结果,给了他力量,让他涌现出好奇心,想把痛苦和恶劣状态都尝个透彻。每次他碰到真正悲惨的遭遇,经常会带着狂喜和一种不怀好意的喜悦,觉得“我怀着好奇心,想看看人到底可以忍受到什么程度。如果达到忍耐的极限,我只要把门打开就行了。那样我就可以逃出去了。”事实上有非常多的自杀者从这样的想法汲取到异常的力量。





另一方面,自杀者也全部习惯和自杀的诱惑搏斗。每个人都在灵魂的某个角落熟知自杀虽然确实是逃避的方法,但其实只不过是有些悲惨的非法紧急出口罢了,比起死在自己手中,还是打倒生活要更为高贵,美丽。





在那段期间,我一定会使用刮胡刀和所有的痛苦告别,漂亮地关上人生的扉门。到了那时候,骨头里的痛风和忧郁,头痛,胃痛应该就会知道自己无处可去了。

我说
为了答复无数只看到这部作品一半层面的读者,黑塞为其增加了后序。后序中强调这个

作品并非只诉说主人公双重的灵魂痛苦,不,应该是无限复杂的灵魂痛苦而已,也显示出超个人的,超时代的信仰的世界,绝对不是绝望者的书,而是有信心者的书。

这个说法也完全符合书中对”自杀者“的重新定义和描述。表面上看起来,“自杀者”是绝望的,是所有负面的东西的集合体,而也正因为经历过了这些负面的东西,“自杀者”才更能够参透生的意义,才更能够抵抗生活中每时每刻都在充斥的无聊与不堪。

表面的敏感,孤独,软弱,包裹着的其实是一颗最坚强的心脏。

怀着无比坦然的心去面对死亡,接受死亡,我竟然获得了生的勇气。

2015.07

摄于北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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