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丹寨的两个蜡染厂  《一场说走就走的游学》中

 

我很淡定地表示自己可以吃辣,然后就被贵州的烤串辣出眼泪,一路吸着鼻子,擦着眼泪走回酒店。穿过热闹的人群,并没有人注意我,就好象我完全透明一样,我突然想到了《海上钢琴师》,那个名叫1900的男子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过,是不是我自己也并不存在?...



5月11日,从凯里到丹寨开发区,车程4小时,我们到达时已近中午。

一家公司的展厅





经过门口的展示牌,我们来到这家公司的展厅,成熟的品牌化运作和设计师的参与,使这些蜡染和刺绣产品更洋气漂亮,更贴近我们的生活。






这个蜡染布加竹帘的茶席杯垫组合吸引了我。



这里有一些绣娘的介绍,这种作法,就是我们这几年常提到的顾客对作者的了解,使一个手作更富有感情,这一点值得学习。



蜡染在更薄的面料上的体现,苗族立体绣,以及刺绣皮包,蜡染鞋。我们很快就被工作人员提醒,不能拍照,她讲解结束后,很快清场。


临走时发现有个绣娘坐在这里,学生们都围上去,但是很快被要求离开,并没有看到什么。他们这里也有体验课程,人均300+,我问工作人员是否教刺绣,她说只教立体绣,马尾绣并不教授。

离开。

豆米火锅

我这样嗜辣的物种,在贵州饮食没有任何问题。丹寨的行程只有一天,中午按当地人的推荐吃了豆米火锅,大砂锅里有大骨头等很多东西,还可依个人口味涮菜,竹笋不错,那些豆子煮的很糯,我爱吃。人均费用24。







行程计划外的宁航蜡染厂

上午的参观很快结束,回市区午饭,下午自由活动。学生们经过两天的学习,都想要去放松一下,领队问过当地人之后,准备带大家去山上赏杜鹃。而我这种学生时代没有认真学习的家伙,时至今日十分珍惜学习机会,完全没有玩的心思,于是提出要离队,去另一家蜡染厂。

宁航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近,锐打算问一下学生们要不要去,大部分孩子想去,于是团队决定先去染厂,再去山上玩。路太窄,我们一个大坡下来,车子开过了,我给宁航的曼姐打了好多电话,终于走回去,找到,因大巴车停在工厂后院,我们从后门直接进了画蜡室。




这里的纹样又和麻塘(【放归山森】麻塘革家蜡染 | 《一场说走就走的游学》上)不同,他们的水草和水涡纹的排列是另一个样子,当然,头饰也是另一种特色。





能想到么,这些菱形,是表示大海的波浪。




以为参观后会很快离开,我和佳子与她们合影。



这位阿姨竟也是住在这里玩儿,整日穿着蜡染服装,成了他们厂的活广告,她还请画娘们为我们唱了一首欢快的歌儿。



这位画娘说,她们每天都要唱歌,因为唱歌就开心,开心才画蜡。我好想说,我们不管开不开心,该做的事一样都不能少。







我们参观完画蜡室,来到二楼一间不大的展厅,看到各式蜡染蓝染的服装,以及布包,还有这里有名的百鸟图,曼姐的助理杨小姐,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二楼还有一个缝纫工作室,巨大的植物蓝染缸在一楼画蜡室隔壁。参观结束,佳子、锐和学生们去了山上看花,我离队,留在宁航学习蜡画。



从下午15点,画到他们下班吃晚饭的时间,以上文中所有的画娘,包括杨小姐,可爱的刘香姑娘,以及教我画黑蜡的小杨老师,每个人都邀请了我一次:去吃他们的工作餐。可我在没有画完之前,哪里停得下来。

这里的蜡刀是黄铜做的,我跟着年轻的小杨老师(喔,又是一位杨老师),使用黑蜡画在麻布上,这样可以不用染,直接做装饰蜡画用。其实杨小姐当时说我可以画完留下来染,染好她会寄给我,他们这里是植物蓝染,所以需要半个月。

我脑子一片空白,胡乱画,试着画了点这里特色的纹样,画面最上面的纹理,是在一位画娘的背包带子上看到的,并请小杨老师在我的画面上加画了苗龙和凤凰。





那张合影没拍好,加送一张小杨老师画蜡照。你们会不会因此想要跟他学画蜡啊?


我的作品

他们晚饭后休息的空档,我一边画蜡,一边跟小杨老师学了几句苗语。看着他清澈的眼睛,我孩子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学发音,画娘们在边上说说笑笑,一切那么美好。

我心想,要是我年轻十岁该多好啊……

其实年轻十岁,也并不能怎样,无非是能任性地推掉工作计划,留在这里暂住一阵子。吴先生是放风筝的高手,他会放长线,直到飞累了往下降时才收紧,所以线是断不了的。他对于我到了这个年纪还会在旅途中产生留下不走的想法,表示很不满,指责我不讲义气。然而又怎么可能,别说留下来了,14号有课,所有的一切都有严格时限,多留一小时都不可能。

没找到陈升唱的《风筝》,另外的人唱的,凑合听吧

这位手里画着百鸟图的画娘,为我唱了两首苗语歌曲,我用手机录了下来,后来听到的人都说,这声音听起来很轻,却能感到传了很远很远,很空灵,穿透力强。她唱的第一首大意是:你从很远的地方来,飞来飞去,就象一只鸟……我听到这个翻译,恨不能冲过去抱着她泪流满面,你咋知道我是个在南北二京往返的候鸟人呢?

可笑的眼泪

大约20点之后,我才离开宁航蜡染厂。走了一段,觉得肚子饿,停在一个路边烧烤摊前。不记得上一次吃这些东西是几时,总之,我很淡定地表示自己可以吃辣,然后就被贵州的烤串辣出眼泪,喝下一瓶酸奶也没救,一路吸着鼻子,擦着眼泪走回酒店。穿过热闹的人群,并没有人注意我,就好象我完全透明一样,我突然想到了《海上钢琴师》,那个叫1900的男子,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过,是不是我自己也并不存在?

胡思乱想,流着眼泪傻笑,那一刻有些恍惚,十分不真实。

(未完,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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