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堂——茶香不怕巷子深

 

知道“冶堂”,并不是因为舒国治和妹尾河童,而是一位前辈托我买茶。来这儿的,恐怕都是熟人带熟人,若没指引,恐怕...



知道“冶堂”,并不是因为舒国治和妹尾河童,而是一位前辈托我买茶。来这儿的,恐怕都是熟人带熟人,若没指引,恐怕真要费上一番周折。从外表看,这不过是极寻常的居民小院,大门口只有门牌号,没有招牌。淡淡的蓝色大门把市井喧嚣隔开,步入院内,绿意葳蕤。角落里停着一部老式自行车,后座驮着个蓝色小箱子,上头白字“台湾铁路第十二文化工作队书箱”。环顾四周,心生清凉。马上明白,台湾茶行不少,前辈为何独独指定冶堂。



“坐,随便坐。”冶堂主人何健,没有殷勤的寒暄,口气不似一般商家职业化的招呼。他一身素衣,一条棉麻质地的阔腿裤,带几分文人气。听说他原本从事金融业,因为爱茶而开起了冶堂。

堂主喜欢收集各式茶器物,店内宝贝不少。每件小东西都有着特别的质感,或朴拙、或雅致。我来访时,已是黄昏。不一会,堂主送上清茶,橘黄的灯光在冶堂里亮起来,在白瓷杯的清冽茶汤里映出个小小、圆圆的黄月亮。



在台湾几日,我留意到不少店家喜欢把媒体报道贴在门面上,有的还要特地写上感谢某某报纸、某某电视台前来采访。至于冶堂,上网随便一搜,名气不小,新华社、《人民日报》也曾慕名采访过,相形之下,门面倒是刻意低调。冶堂没把媒体报道一一秀出来,店内仅见一份来自大陆三线城市的《益阳日报》剪报,题为《跨越海峡的“千两”茶缘》。

冶堂白墙上,挂着一幅毛笔字“五湖三亩宅,万里一归人”(出自王维《送丘为落第归江东》),落款是舒国治。原来堂主与舒哥交情不浅。据舒哥说,有一次妹尾河童来台,远流出版社众编辑招呼得无微不至,四处游看并品尝台湾茶。妹尾先生第二次来冶堂后,说:“在台北喝了这么多茶,还是这里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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