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有语

一直想写写我在大学里的一位恩师。因为，这三年多来，恩师的教诲给了我人生的第二个转折。这是我与恩师的部分邮件...



一直想写写我在大学里的一位恩师。因为，这三年多来，恩师的教诲给了我人生的第二个转折。这是我与恩师的部分邮件，每次翻看，都有新的体会。即将毕业离开校园，不能再去旁听恩师的课了，有些伤心。而这些邮件将伴随我的一生，不断给我勇气、力量和指引。

2013.4.25

老师您好：

虽然今天我不是向您请教疑惑的，但觉得发一封邮件有必要了。您说过不愤不启，不悱不发。我有问题时都先自己解决，例如在第一章看到流质契约不懂了，就往后翻教材，而且一直都这么做的，有的问题查资料就弄明白了。其实上《物权法》真的很头疼，是想问题想的头疼，总想在教材上找点错，或者推翻老师的说法，可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上次做的牛黄案，我自己很不满意，开始只想着怎么组织语言，使讲的东西更有逻辑，到后来才发现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想在其他国家的法律中找到解决办法，可时间不够了。我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恳请老师批评，不怕有错误，就怕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老师，我最近对所有权很感兴趣，但很多东西要读，光别人写的论文就很多，等我读通了会交一份作业给您，但时间可能要长一些，急于求成难有好东西的。也许我不能考研，太多人考研只是为了找一份好工作，忘了做学问，这样的群体我不想靠近，但我要好好学习法律，因为她教会我思考。

回复:2013.4.26

1、刚开始看教材不要老想着找错，当你水平高了，教材的错误自动就浮现出来了。

2、刚开始要把精力放在法言法语的掌握上，自己问自己，这个法言法语的意思整明白没。

3、所有权的论文当然可以看，这些文章会让你对所有权有更深的认识。至于写成文章，目前看，时机不成熟，先写读书笔记吧。

4、有心做学问，就要做好读博士的准备，还需要自己的家庭有一定的经济条件支援你。

希望我的建议可以帮到你。

2013.5.11

老师：

这次实践课的内容我准备了，可还是不满意，就觉得都是搬来的，真的讲不下去，学者们考虑的太全面了，我能想到的，他们也都想到了。

那天您说要我们读些其他学科的书，我也确实喜欢读政治、经济、管理类的书，但导致法学著作读的就少了，而且还被别人误解我读这些书是因为功利心太强，我很费解。

回复:2013.5.13

实践课就是讲别人讲了什么观点和理由，以及你看完后的困惑，哪些内容是你整不明白的。至于读书的问题，自然是开卷有益，读什么、写什么都可以，关键是养成读与写的习惯。

2013.6.13

老师：

大学里可不可以不再为考试而读书？我喜欢法律和商务，所以我有信心学好，这学期我在自学财会，今天发现真的有用，原来觉得自己读的还是教材，没有按老师的要求做，都没敢和您说。您的读书方法让我觉得自己以前没读过书一样，幸好刚大一，我能及时纠正错误。

老师其实教材还是要读的吧？否则法言法语理解不了，死记下来，过不了多久就忘了，教材我不止一遍的看，可每次都有新发现，期末大家都在找司考题做，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做，重点的法言法语倒是记住了。老师很了解我们，很多人都被考试绑住了，辅导员知道我假期要留校学财会专业的东西，一再提醒我大三的司法考试，让我别分心做其他的事，有时我都不知道该听谁的了。谢谢老师教给我读书的方法，班主任只会管我们要成绩，从来不会教我们这些。我会努力读，但发现我的理解力真的很差。能否达到老师的要求，还是未知数。这学期结束了，以后我还可发邮件给老师请教问题是吗？在大学里，我希望花四年的学费，上一辈子的大学。

回复:2013.6.14

你能把心里话讲给我听，很荣幸。读书与司法考试不冲突，学习好的人一定可以通过任何考试，但通过考试的人未必是学习好的人。大学期间如果无法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和读书习惯的话，今后再学习新知识会比较困难。大学里老师和行政管理人员的诉求是不同的，大学老师没有升学、考试、就业等指标的压力，但行政人员有。所以大学老师的任务就是让大学生成为具有专业思维能力和知识的合格的学生，而不管你有没有各种资格证书。行政人员的任务是督促学生考各种资格证书，以便将来能比较顺利的找到工作，提升就业率。怎么选择，由你自己定。只有到将来工作后，你才会明白谁的要求更有道理。当然如果能二者兼顾自然最好，既能学好，也能考好，是最理想的。

2013.9.07

老师：

新学期开始了，我想向您要点新的建议，这学期学经济法、商法、合同法、侵权责任法、婚姻家庭与继承法、合同法。很多老师在推荐书时推荐的都是教材，我总觉得教材都是概念，读了之后没有灵光闪现的感觉，而且老师不讲，自己先看书的效果不明显，但我读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被称天龙八部）的感觉完全不同，而且我发现最近老师讲的东西都和“天龙八部”的内容相似，我的学习兴趣更浓了。孟勤国老师的《生活中的物权》我看了，虽然大部分学过，但还是学到了新的东西，例如：孟老师说农村宅基地买卖，是多数人的违法，而不是交易习惯。老师，好的东西真的能撞击心灵。总之，听了老师的话，让我尝到了“甜头”

读了“天龙八部”后，我觉得判案就是要衡量各种利益，那么工匠多了，都照本宣科，不顾法条背后的东西，这些人会危害社会的，而年轻的法官经验不足更容易犯这样的错误。老师，假如毕业之后有人让我做检察官、法官，给我再高的薪水，不是我不想做，是不敢做啊。

这学期，我又觉得迷茫了。老怕自己做无用功，老师再给我点建议吧，我可能心里会踏实些。

回复:2013.9.8

读书有体会是一种收获。在学校求学期间，每天都能读书，每天都有收获，这就是充实的人生。我上大学时，几乎很少想以后做什么职业，因为也想不清楚。既然想不明白，不如放下。我到了30岁后，才清楚自己想要怎样的生活，什么样的职业才符合我的生活追求。现在你在大学里所读的每一本书，都有可能对你今后的一生产生积极的意义。只要自己不辜负每一个人生阶段，你的人生就是精彩的。别想太多，生活原本很简单。

祝你学习进步！

2013.10.17

恩师：

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吧，也许我不是您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但您在我大学生活中的影响也许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我知道卓法项目没有要我的原因时，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老师们说我不真诚，这个项目对我来说不重要了，可老师们却质疑我的人品。

越来越发现您说的是对的，当我读了《赋税原理》、《经济学原理》等书后，自然而然的发现了社会当中存在的问题，比起以前瞪着眼睛看法条，想的头疼好多了。原来想做法务会计、想创业、想做秘书......现在是什么都不想了，就老老实实读书。恩师对我的教导和帮助，用再多的学费都无法衡量，真的要谢谢您。

回复:2013.10.17

人生有不如意很正常，你的项目没被选上，甚至连一个挫折都算不上。现在还不是求功名的时候。唯有读书可以让自己成长。要么你一路读到博士毕业、要么你用一生的时间来学习，这是我的体会。其它的捷径也有，但我真的不知道。作为老师，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当我心情不好时，就用读书来疗伤。

2014.1.16

恩师：

放假了，给您发一封邮件，算是对过去一年的总结，也希望您多多批评。王泽鉴的“天龙八部”我勉强读完了，还读了商法分论的一些教材。做了笔记，把那些触动我心灵的地方记下来了。并且，发现合同法和侵权责任法老师上课的案例和书里的案例很像，所以上课时听得很有兴趣。在侵权课的实训上，我借用了王泽鉴的《侵权行为》，讲的是动物致害，没用草稿，没紧张，有逻辑的讲完了。想起上您课时自己讲的，都觉得不堪入耳。我接下来的计划是把王泽鉴的书都拿来读。别的老师介绍的书都不能打动我，本来以为自己喜欢经济学，学经济法会很喜欢，可一学期下来完全没感觉，我不知道哪出问题了。

恩师，我这样称呼您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您在不经意间救了我。大一时我和其他人一样参加学校的活动，可没有人要我。后来卓法项目的老师也没要我。虽然这些不重要了，但我必须向您承认错误。当时我以为卓法包括实务和法务会计，我就拿着自学会计的笔记报名了，后来面试时才知道，但可能也想往自己身上贴标签吧，觉得实务也行，就想尽量留下。当时小梅要转专业，我心里很纠结，既想她留又想她走，如果她走了，在学习上我可以少一个竞争对手，如果她留下，我们可以一起相互激励，共同进步，并且像小梅这样的积极活泼、善良的学生不多的。后来我给童老师打过电话，希望老师们能留住小梅，我承认自己有私心，希望借此给老师留下好印象，把我留在卓法。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老师们认为我不真诚，那我要谢谢各位老师。

最重要的是那以后，我被所谓的社会实践弄得神魂颠倒了，想着学校不要我，那我去校外找，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经理助理，以为大酒店会安全，况且我也不要工资。没想竟然提到了包养，面对诱惑我犹豫过，也伤心过。原来我喜欢读历史，这时候就拿那些政治场上的女性说理了，似乎只要将来拥有权力、地位、荣耀，其他都不重要了。但我那段时间并不开心。直到您那天在课堂上说的话像凉水一样把我浇醒，“读错书，还不如不读，不读，还能保持善良本质”。恩师，要不是您的话，也许我就真成了坏孩子。请恩师原谅我做错了事。

这次因为您的话让我抵御住诱惑，可我怕将来自己深陷泥淖，辜负了老师们的教导，我开始讨厌自己。

恩师，为什么您总是不笑呢？我不相信您年轻时就这样，难道是社会的丑态把您变成这样的吗？

回复:2014.1.20

信有些长，还有一些个人的隐私。能促进学生去努力学习的老师才是好老师，这样的老师自然不多。从你的来信中，我看见了一个求上进的学生，有时候可能会犯一些小错误。谁能不犯错呢。我的理解是不管做什么事，不突破道德的底线是基本原则。如果突破了，良心会不安。道德底线这个问题没有对错之分，只跟自己对人生和幸福的感觉有关。中国的儒家讲入世，道家讲出世。中国知识分子始终在这两者之间摇摆不定，没有人能讲清楚其中的道理，我也一样。我骨子里是出世的，但为了生存，不得不入世，我曾经做律师、当公务员，是为了生活更优裕些，而且年轻的时候这种目标更强烈些。到现在，衣食无忧后，我更愿意选择退回来，过出世的日子。至于我不笑，是因为笑时皱纹太多。老师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人生的路你自己走，书本永远不会欺骗你。

2014.8.10

恩师：

我写不出来论文啊，总是写了一点就写不下去了，有的作者下面引得东西比他写的正文都多，他们写的既全面又好，我都没啥写的了。

那本《英美法导论》有点像历史书，有点乱，但读着也挺有趣的。读完《中美物权法》，想到您原来说的话：别急着找教材的错，书读的多了，教材的错误自然就出来了。那本书里把物权法教材里的一些东西都颠覆了。老师，研究生都是怎样读书哦？我觉得自己好慢啊！我上学期一迷茫都没好好看书，这个假期把它补回来吧。希望以后我都别迷茫了。

回复:2014.8.18

很正常，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开始是乱读书，后来就是围绕问题读书。大学老师写论文，就是围绕某个问题读书。只有某个问题的书都读了，才能把课上好。学生写论文也是从某个问题出发，去读书。至于写作，从来都是很艰难的。一般女性，考试很好，可以读到博士，但写文章总体不如男性。这是世界性的现象。很少看到著名学术文章的作者是女性的。这是很奇怪的现象。我的分析是，可能她们过于急功近利。

2014.10.13

恩师：

嘿嘿嘿，又忍不住要发邮件给您喽，最近的体会比较多，想和您说说。这学期回来，发现读书是分阶段的，原来喜欢拿着一本好书从头读到尾，抄书。老师们一有实践课，我就不开心，因为占用我读书的时间。过去常因为没有好书而郁闷，现在是因为没有问题而郁闷，这学期我更愿意带着问题读书、找资料，解决问题更有成就感。但也发现您短学期时说到的问题，就是拿来一篇文章读不懂，因为里面好多名词，我需要查是什么意思，在其他的课上也发现这样的现象。不是作者写作水平不高，是我水平太低了。此时此刻，我深深体会到读书多么重要了，平时都是乱读，好像边读边忘，也总是为此焦虑，但慢慢发现，当老师们上课时提到了，我就会想起来，这样学习兴趣就有了。

这次证券法我也总结了下经验教训，开始时我准备从财务报表为切入点分析，毕竟大一学过点会计，然后开始复习，但是恩师在国庆前的课上提到了政策市，看了一点关于中国股市发展的书，我就开始纠结，不知道五粮液有没有投资价值。现在想想，我完全可以从宏观经济环境和公司财务情况等不同角度分析，即使结果不一样也可以啊！我又犯老毛病了，总是想方方面面都分析透彻，结果就是自己控制不住场面了，到后来我自己讲那些牛市利好的时候，自己都心虚，因为了解的不透彻。自己又被许多新闻报道左右，阵脚完全乱了，重点没抓住。还有自己没有把重点放在了解股市上，而是把酒业过去两年的新闻报道看了一遍。分析股市也有方法，后来在图书馆找到书了，我要重新分析一下。

恩师，我觉得自己得继续读书，因为不读书，我就会抑郁，每学期开学时就觉得像刑满释放了一样，因为终于可以回到相对安静的图书馆了。很奇怪，读书是会中毒的，怀疑过自己得了心理疾病，不读就不舒服。当然了，实证也是研究方法的一种，我不排斥。平时总是说自己笨，事实确实这样，但我想补充一下，我肯花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即使结果不理想也没关系，只要努力做了，我就不后悔。可喜的是我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读书人三个字更适合自己。说起来这很奇怪，就像朝拜的信徒一样，有一种信仰指引我。谢谢恩师两年来对我的帮助，在我每一次情绪波动的时候都让我静下心来读书。

在大学里，我做的最有意义的事就是读书了，它让我开心快乐，而这又是发自内心。比起那些通过名利获得的乐趣，内心深处的愉悦让我更淡然的面对得失。我没在意您说女同学怎么样，因为大一时您也老说我们脑子读书读的坏掉了，嘿嘿嘿。只要想改，学习方法可以掌握的。

所谓人生，就是回头看去曾经全是笑话。我现在翻看原来给您发的邮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_-||

回复:2014.10.13

你是一位难得爱好读书的学生。你也知道，其实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就是爱读书的学生。不管从哪个角度分析，重点是讲论据。你的每一个的结论都需要论据的支撑。微观的容易找论据，有数据就行，但宏观的证据难找，主要靠分析、推理和推测。所以推理的依据很重要。我想看到你们逐渐从大而化之的结论和主义走出来，尝试自己得出结论。当然不是每个观点都需要自己反思并得出自己的结论，而是知道书本上的观点原来是“人”想出来的。这样才能培养出“独立”的人。我在课堂上说你的发言像小学老师，自然是一种批评，但同时你也要知道，一个大三学生就能达到小学老师的水平，其实是一种表扬，因为多数人还是大三学生。我的要求可能有点高，但这些要求或许能成为促动你更加发奋的动力。我知道，你们这个组女生多，我说女生的不足，是要冒风险的，但我相信这点指导，不会让你们“伤心”太久。请劳烦你与其他同学沟通一下，希望他们能理解老师“严厉”指导的用心。

2014.11.9

恩师：

您还是对我要求严格点吧，最近发现真不能用小学老师的水平教大学生，很多女老师每天上课只讲些百度上、微信上随便搜搜就有的东西，好像太低估大学生的智商了。您说女生的毛病时，我原来确实不太服气，现在我承认女性普遍后劲不足，很多女老师就是吃老底，得过且过了，大多数女性好像都吃不了苦头，反正我也弄不懂是什么情况。恩师无论以后怎么批评我、说的多狠，我都听着，如果您都不批评我了，那就真没人告诉我错在哪里。原来我只要一发言就紧张，所以一直都争取到讲台上讲东西，可每次老师们都说讲的挺好，其实我只想知道哪里不好。

高考结束后我开始读非教辅书，男生读啥我读啥，三十六计都读好几遍了，可我还是没成为“男生”，真悲剧。

我想把王泽鉴的“天龙八部”再读一遍，大二时读的不是特别透彻，边读边忘，都是模模糊糊的记忆。读书只会让人越来越谦虚，最近读了陈瑞华的《论法学研究方法》、白建军的《法律实证研究方法》，发现我们的论文只算是一篇读书笔记，再看我那学年论文，不堪入目。开学时您说“实证”这两个字时，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后来找书，才深入理解其中的意思，也领会了您上封邮件里跟我说的那些。觉得恩师太“可怕”了，“发呆”“思考”貌似在哪本哲学的书里看过，那几家上市公司，无论我们怎么讲都骗不了您。在读这些法学家的著作时，我发现他们是有情感表达的，包括他们对学术研究的态度等等，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信仰，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跟着这些前辈们走，好像他们的人格魅力一直影响着我，但很多老师都在告诉我考过司考，然后现实点去找份工作，他们丝毫没有想过理想多重要，越来越觉得世界太奇妙了，我不能理解。

回复:2014.11.10

读书很累，读多了眼花，特别到了我这个年纪。建议你带着问题读书。比如，我现在专门在读“城镇化”的书，一下子买了20几本专著。这样就可以和他们一起了解城镇化的基本问题。学生围绕读书方法、学习方法、论文写作方法等专题读几本书、几篇文章就可以有很大的收获。

2015.6.20

恩师:

论文这么写行不行？有点担心，女生天生不适合做学术，写论文。去年确实在十本书里抄来抄去，今年好像没有。摘要是开门见山的写，还是以设问的方式写，引起读者的兴趣？

回复:2015.6.22

嗯，有进步，无论是法律解释还是评论，有点法学的套路了。不足之处，摘要问题较多，比较刺眼。建议你看看各种法学期刊的摘要是怎么写的。

2015.10.10

恩师:

1、宅基地私有化驳议

2、论不动产的善意取得

3、论乌木的所有权归属

上面三个题目，我觉得难度依次递减，第一个是我想写的，后面的做替补。那第一个我能不能写呢？

回复:2015.10.10

建议写第二个，作为毕业论文，不动产善意取得容易驾驭，已有文献比较齐全。第一个题目难度太大，需要政治学、社会学功底，毕业论文的目的为了毕业，不是为了展示论文写作能力。

2015.10.24

恩师

我想知道如果您要求的再严格一点，毕业论文初稿最短多久写出来？还有我分析的您讲课、写论文、写书的写作套路对不对啊？这是我上学期旁听加看您的文章体会到的，可别让我弄错了。我现在最大的困惑就是您怎么把那本书写出来的，创造一样东西太神奇了。

我现在觉得看论文是一种享受，孟勤国老师在文章中矛头直指王利明老师，吵架都吵的这么有水平，不看后面参考文献都看不出来。哈哈哈！

老师本学期是第九周开始上民法总论吗？我想去听，听您的课，不是解决会不会的问题，而是真的听不够啊！

回复:2015.10.25

回头看看，你应该很满足了，因为你现在的文章，已经看不出性别了，你的文章写得比男生好，干脆利落。论文有两点可以改进：一是为什么不动产善意取得中的善意标准和动产的不同，这是需要重点展开的，也决定了你文章题目的必要性。写文章第一段往往写“写作意义”，即为什么这个题目值得写，因为不动产善意取得的善意与动产善意取得的善意不同，否则，题目就不一样了。二是最好有一些具体案例来支撑你的分析结论，或者说你的分析能解决实践中的问题。

不错，比想象的还要快。喜欢读论文就好，贺卫方因为喜欢读书而当老师，孟勤国因为喜欢写文章当老师，我呢有一点喜欢读书也当了老师。人生各不相同，活出自己最重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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