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馔 《红楼梦》的木樨清露,董小宛的海棠薰糖,不及你的口角噙香

 

仿佛有千万朵初发的玫瑰在我鼻尖盛绽,那是嘴角边衔不住的春光乍泄,只一小勺,再启唇已然呵气如兰。...








【满唇春光旖旎】

国人自古以来的花馔录,简直就是一部溢着香气的风雅史。

自“涉江而过,芙蓉千朵”的先秦开始,就有悲歌的屈夫子隔着一川郢水大唱:“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从那借物言志的文字里,已然可以想见当时是有食用花朵的习俗。

 
最是风雅的两宋,以花入菜就更是花样繁多。

除了鲜花直接烹饪,还有诸如做糕饼馅料、酿制花酒、以花入茶。
宋代王禹偁极爱吃甘菊冷淘面,
周密的《武林旧事》里也提到菊花粥和桂花粥的做法。


【雅制露凝香发】

但是说到最具风雅的花馔,那大概是用鲜花来创制各种花蜜、花露、花糖了。

张爱玲恨海棠无香。连苏东坡都爱到痴迷的海棠花,却因妖冶而无香常教世人憾之。

而秦淮八艳之首的董小宛,却创制出了秋海棠露,据说醇香无匹。冒辟疆在《影梅庵忆语》里描述“此独露凝香发”,是“味美独冠诸花”的。
花朵的绚烂之美,让人在以花入馔的美食中更多强调精神愉悦和别样出尘的感受。

难得的是,这春发秋谢的娇嫩之躯,尚能有养生的功效。

中医一向认为花卉具有解表清热、理血补益的作用。而洋医亦认为,大部分花朵花蕊部分的植物激素有调节内分泌和延缓衰老的功效。
《红楼梦》里可怜虫宝玉挨了打之后,王夫人交付了袭人两个小瓶罐带与宝玉,袭人看时,“只见两个玻璃小瓶,却有三寸大小,上面螺丝银盖,鹅黄笺上写着‘木樨清露’,那一个写着‘玫瑰清露’。”

一碗水里只用挑上一茶匙,就香的了不得,连百般挑剔的宝玉都觉得香妙非常,食罢“心中爽快,头目清凉”。
【和田花馔药髓】

若说到有哪一个民族将这花馔药髓研究到极致,那非维吾尔莫属。

在那美丽神秘的古楼兰之北,是西王母庇荫的“万神之乡”昆仑山。山顶一泓清池,湖水清瀛,鸟禽成群,山间云雾缭绕。
昆仑泉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泉水是昆仑山冰雪融化后渗入地下流动喷涌出来的,不仅澄澈清冽,晶莹透明,甘甜醇美,加上这里海拔高,没有污染,被誉为“冰山甘露”。

泉水滋养着昆仑山麓的万物生灵,而其间最大的受馈者莫过于“玉出昆岗”的新疆和田。

五月间,和田平原上的玫瑰花野一望无际,香闻数里,朵朵娇艳欲滴。
花发的日子里,刚成年的维族少女成群结队地穿梭在花丛间,赶在破晓之前,用自己的纤纤玉指采摘每一朵带露的大马士革玫瑰。这些玫瑰,除了戴在姑娘的云鬓间,还将被用来酿造香甜的花酱。
当和田还被称作于阗的时候,

古老的月氏人就已经学会将鲜花入馔,炮制露凝香发的玫瑰酱。而在和田维族人的餐席上,鲜花更是拥有与瓜果无异的饮食地位。

鲜花花酱佐餐配茶,是和田人馥雅甜蜜的日常,也是和田被列入世界四大长寿之乡的秘密功臣。
聪明的维族商人,将这取材自然、药食结合的统炮制工艺跟现代的医药学和西方的科技相结合,研制出了让全世界惊叹的玫瑰花酱——新维礼物。

在完全不添加人工制剂的前提下,最大限度保证原材料的天然味道。

采摘、筛选、拌入蜜糖、压至膏状,最后封入瓷罐中,慢慢发酵成熟。
于是一款凝结了光阴的底蕴以及数百年维族秘艺的玫瑰花酱诞生了,有别于市面大小作坊流水线上粗制滥造的香精花酱,它远胜于云南鲜花饼的馥郁香气和它独一无二的药效,使这一门秘艺获得了“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尊荣头衔。
我很难想象,一罐花酱,该精妙到何等程度,方能被列入非遗的队伍。

我只记得我打开它的瞬间,仿佛有千万朵初发的玫瑰在我鼻尖盛绽,那是嘴角边衔不住的春光乍泄,只一小勺,再启唇已然呵气如兰。

平生第一遭,我仿佛理解了林黛玉“口角噙香”这个词的雅境。
关于这款花酱,还有许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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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你会在品尝的第一瞬间爱上它!

它绝对可以让一片平实的吐司,拥有馥郁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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