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宝签约郑钧 初访北京

 

一首歌一个故事...

一首歌一个故事
今天将我们的镜头摆回大陆摇滚歌手郑钧的身上,虽然郑钧本身的经理人,也就是前Beyond的经理人,他很气愤的说如果我签郑钧的话,他就会告我。但是我和歌手都看过那张合约,觉得实在是没有问题,所以我就顺理成章地成为这位朋友以前的好朋友。

Anyway,上面要开工了,我首先是坐飞机去北京看他录音。当时北京的Band队,因为滚石的波流关系,气氛搞得很炽热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郑钧眼中的优质录音室,北京人叫录音室做录影棚,入乡随俗,我也跟着他们叫吧。去到一条破烂的后巷,终于见到郑钧。他把录的音乐播给我听,又很有信心地表示这只碟应该会有良好的反应。皆因自从回到拉萨红极一时之后,他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出过唱片,《赤裸裸》那张大碟在坊间依然是卖得不错。我在留心听他的录音之余,也留意到这个录音室是极简陋的,同我们宝丽金那个简直没法比。我的监制是一个香港人,为了看他的进度和品质,便在附近租了一间小酒店住下方便工作。他告诉我,天气比较凉,他已经有两三天没有洗澡了。因为这个酒店里是没有热水的。他说夜晚很吵,街声人声没法睡好觉。于是乎,我便邀请他说:“不如这样吧,你到我的五星级酒店里边好好洗个澡。”

学北京人说:洗个澡。

在北京看郑钧录音,顺便探探班打打气是唱片公司所谓的老总经常要做的事情,无甚特别。只不过1996年,北京的房子当时眼见的都是很破烂,但是音乐人个个都很黝黑。由于我同郑钧签的这个约全北京的音乐人都知道,算是一件大事,故此,很多人当我到了北京之后,透过郑钧说想见我。最神奇的是我刚刚去到酒店Check in的时候,已经看到两三张字条给我介绍他是某某音乐人,想约我见一次面。我没有太在意,回到房里,电话竟然响个不停,有些陌生人想约见我。我觉得我的行踪似乎一直都像有人通风报信有些不自在。最后,在吃饭的时间,郑钧又说要介绍一位朋友给我认识。没问题,反正郑钧的好朋友。一位身材瘦削的人坐下与我共用晚膳,他介绍他自己是张亚东,当时王菲最重用的编曲与唱片监制。吃完饭之后,他们说带我去见识一下北京的夜生活,去一个叫三里屯的地方喝喝东西听下乐队的演出。没问题,反正都到北京了,而且想搞音乐,多见也是可以的。在酒吧坐下不久,又有许多所谓郑钧的朋友不停地走来与我打招呼,派名片。而其中也有人问我,想不想玩玩。没问题,我想了一下,是不是要拿些骰盅过来让大家猜下骰子呢?殊不知,打开是一副飞行棋。一边喝酒,一边玩飞行棋,又真是飞得挺高,挺High的。1996年,北京的团队,Band队,他们的气氛真的很热闹,听了郑钧的录音,加上经他介绍了很多北京的朋友又或者是音乐人,我都打过招呼,令我粗略地注意到,集中注意力做一两位艺人,比起像滚石的大举进军,我们是比较聪明的。亦是因为滥药与毒品的事故,他们中的很多乐队都面临着北京政府的封杀,大陆始终是大陆,搞文化活动,需要步步为营。不过,人才真的非常多。而且北京当时我眼见得Rock友,真的个个都似有一团火,有冲劲。但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如果看得不小心,就很容易闯祸。毕竟祖国在那段时间是刚刚打开门户,对许多他们不明白的所谓新文化显得很敏感,犹如惊弓之鸟。我的在大陆的宝丽金同事也很有心提醒我需要小心,但始终我是一名香港人,怎么都需要上上课受点教训。当郑钧的唱片录制得差不多的时候,Dr.Music就决定要给他做一个盛大的记者招待会隆重其事。同那边的发行商,一个很厉害的女人,选了一个日子,就是五月份。开我们的第一个发布会,也广发武林贴给不同界别的朋友来参加“非池中”或者是陈少宝的中国第一炮。哎呀,不行,“第一炮”太敏感了,就是首张北京文化与欧非文化结合的郑钧专辑,这样会比较Sa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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