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秋讲·听后感 戴锦华《未来的维度》

 

有关秋讲,我没能深刻而全面地在之前就理解主题。这是一大憾事,也是受自身能力的局限。可这又正是我所认为的秋讲的魅力所在:带你领略一个全新的事物,让你渴望从一个全新的角度来审视这个美丽的世界。...



铎声·感悟秋讲

说来惭愧,若谈起对戴锦华老师的理解,我不大可能像许多人那样娓娓道来。我对戴锦华老师的理解仅仅停留在她是著名的影评人以及目前的北大教授的头衔上,我也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与她有过这样一段奇妙的心灵之旅。

可是晚上的秋讲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初见戴锦华老师,有种不知缘何而起的似曾相识感,加上戴老师幽默风趣的自我介绍,令我瞬间为她的魅力所折服。不得不说,极快的语速与风趣的谈吐令人大呼过瘾,以致稍微分神都可能失去了聆听许多宝贵的见识的机会。“未来的维度”这个话题第一眼看起来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讲演结束后我却不得不感慨其中的内蕴真是兴味无穷。
“我从来不讨论未来,因为未来来的太快了。”爱因斯坦的名句既是对主题的点睛,又是对随后全方位的评论的最好导引。当代的时间,特别是中国的时间,是在快速运转的,是高度浓缩的。未来永远充满着许多的未知,因为技术的飞速发展,让每一个预测可能在下一秒就得到证实,也有可能在下一秒就成为谬误。因此,不轻易地预测未来,是因为预言随时都可能被颠覆。“未来前所未有的变得不透明、不确定。”,戴老师如是说。全球化在快速“蔓延”,在“后冷战之后”的今天,全球性的危机对人类的影响越来越大,人类的未来也许正游弋于天灾与人祸之中。
“我是抱着强烈的危机感来讨论未来的。”我想,人类社会究竟会怎样发展,或许并非我们能解决的问题。但未来与眼前的生活息息相关,每个人都无法回避。展望历史就是对未来的最好判断,当我们成为历史之时,未来即在眼前。未来与历史只单单被时间分割开,而时间只是一个哲学概念,没有人能够在寿命上达到永恒。“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是古代仁人志士对这一问题的深沉悲慨,而今的我们也唯有不断地增长生命的宽度,才能延伸自我的价值。

戴老师是一位出色的评论家,而对电影的评论又像是对人生的重新思考和世界的重新认识。戴老师说,近十五年以来,她一直在持续地进行所谓的“第三世界研究”。“觉知此事要躬行”,她亲自走访了十余个第三世界国家,从中心城市到贫民窟,从难民区到社会运动现场。由此她得到了非同寻常的国际视野。
那我们又为什么要谈这虚无缥缈的未来?戴老师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却用世界风云的瞬息变化和中国在新世纪的崛起作为引子,从而带出对近年来风靡全球的“末日”类型的电影的评议。

随着数码革命的爆发,当今电影行业的发展有着不可预估的发展前景。一个好的电影可能是“通篇谎言却无一句谎话”,但这丝毫不妨碍它的魅力之所在。而谈及中国的电影,戴老师认为“中国电影的主体仍然中空而匮乏”。我不是一个狂热的电影爱好者,可在听到这番介绍之后,依然感同身受。或许,电影的魅力就在于这般讲述的一个故事,在专业人士的眼中也许漏洞连篇,但真正地把这个故事讲好其实已是一个巨大的成功。
最后,讲座的末尾,戴老师的回答言辞精密,逻辑清晰,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我想,所谓满腹经纶,出口成章,大概就是形容这样一种感觉吧。有同学问起,应该怎样看电影?什么才算是好的电影。戴老师笑着答到:我看了几十年电影,而你们却还有几十年的电影可以看,目光可以不要局限,什么时候的,别人推荐与否的都可以看。至于我们怎么去认知一部电影,戴老师说,我们要通过自己对世界的关注来看待一部电影。培养问题意识,善于提出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重塑自己的历史观,这大概就是当代中国青年要努力的方向。

戴老师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时说,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告诉你什么好什么坏,也没有人可以告诉你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我们需要真正知道自己要什么,我们需要的是“定力”,是选择之后的坚持。
有关秋讲,我没能深刻而全面地在之前就理解主题。这是一大憾事,也是受自身能力的局限。可这又正是我所认为的秋讲的魅力所在:带你领略一个全新的事物,让你渴望从一个全新的角度来审视这个美丽的世界。
(讲座现场照片由人文学院提供,部分照片来自网络)
文/王成巍  编辑/冯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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