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鸟“遇见”白玛德青 第18集

 

诗意而有态度的活着。...

醒来之时恭庆生,睡去之时恭敬死。



只有认知自我的渺小,才可以不被外相所迷惑。



我能于一分恭敬里,找到无数个真正的自己。



执着的石头,挡不住自由的风。



世人即使修得房子再大,也修不满自我的心。



用你健康有爱的意识,培养出身体内善良的细胞:生命原本就是万物的滋养。



一颗被束缚了的心,时刻都在强迫自己或他人。自由是唯一解脱自身与他人的强大利益。



撰著



白玛德青
今日白玛德青居士开示的第一句,即:醒来之时恭庆生,睡去之时恭敬死。

在生死这样磬重的大命题面前,我们总在不断质问自己和天地,人,究竟为了什么而活着?我们终其一生都在为希望奔逐,为梦想呼喊,并且祈祷光明。当明亮的太阳把光芒照射在头上的时候,以为一伸手就抓得住,然后精神得以永生不死以及梦想实现了的胜利,将愉悦永生。

其实,谁都主宰不了人生,你也左右不了命运。一切破灭的时候,我们都是一个流浪汉。

存在主义的人生理解是:他本质就是荒谬的,不必为了所谓的价值、意义而背上枷锁。

可以没有理解,但没有对理解的期待,哪里还有创造?

可以没有爱情,但没有对爱情的想往,哪里还有热血?

可以没有所等的一切,但如果没有等,哪里还有人生?

活着总得等着一些什么,哪怕是《等待戈多》。

乡间的一棵树,那里两个落魄的守候人。黄昏,等待。谁是戈多?戈多是谁? 等待。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不知道为什么要等待戈多,正如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等待多久。

“我们走吧。”“我们不能。”“为什么不能?”“我们在等待戈多。”“他什么时候来?”“不知道。”“那我们还是走吧。”“我们不能。”……不断地重复,然后意味深长。

有些人总是想弄明白存在的意义,可生命的存在总是与内心的苦难、身躯的死亡共生。但相较死亡来讲,更让我们惊惶的是生存并无意义。为了给生命赋予神圣的名义,人们企图寻得一种信仰。怀抱着信仰,才致使痛苦的经验变为价值,所以在面对苦难时刻我们才心甘情愿。

在荒凉、广袤的生命里,我们往往感到孤立无援,有什么是真正而长久的存在?有什么值得你我为之而活?当人们无法找到实实在在的东西,人们便无法遏制地向虚空的深渊倒塌。

活着与死亡究竟有怎样的区别?当我们告别人世,然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活过。波卓说:“你干吗老是要用你那混帐时间来折磨我?这是十分卑鄙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有一天,难道这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有一天,任何一天。有一天他成了哑巴,有一天我成了瞎子,有一天我们会变成聋子,有一天我们诞生,有一天我们死去,同样的一天,同样的一秒钟……他们让新的生命诞生在坟墓上,光明只闪现了一刹那,跟着又是黑夜。”人生没有无出路,绝望让人生出无力感。

弗拉季米尔还说,当别人发来求救的呼喊,他们,这全人类的代表,将交叉着双臂计较得失。而老虎会一下子跳过去救助它的同类,决不会动脑子,不然就走进丛林当中,人类只会斤斤计较自身利益的得失。弗拉季米尔不断自省:“别人受痛苦的时候,我是不是在睡觉?”当人们彼此的“关怀”是世上唯一真实、不会泯灭的东西,是宇宙间最强大的力量,那么一旦这种羁绊不复存在,人与人之间失去了感情联系,人们就陷入了绝望孤独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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