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道锋味》x 张曼玉:在知天命的年纪里,美得毫不费力

 

​岁月偷走胶原蛋白,却夺不走唇齿间半咬葡萄的风情。...





特意看了《十二道锋味》有张曼玉的那集,觉得52岁的她还是很美。

对于一个得到过无限赞美和荣耀的女明星,人们总会对她们老去的样子有更高的期望,或像刘嘉玲那样,做一个女王,永远端庄精致,或像赵雅芝,慈眉善目,高贵优雅,仿佛不曾老去......有些媒体写张曼玉用了“暴瘦”、“瘦到脱相”这样耸人听闻的字眼做标题,但一个52岁的女人,轻盈活泛是她一直保持的体态。

岁月偷走了胶原蛋白,留下鱼尾纹,是的,女神也会老,但她眼睛里的神采,还一如年轻时那模样,对新鲜事物还是充满好奇心,这是一个女人在洗尽铅华之后,能够呈现的一种最自在、最放松的状态。这样的美,毫不费力。

对张曼玉的记忆贯穿了我的整个童年,我甚至觉得,香港电影的沉浮,跟她淡出影坛不无关系。

作为一个生长在粤语环境、从小看TVB长大的90后,张曼玉给了我关于“最佳女主角”、“国际影后”的最早认知。
1991年,我出生,你凭《阮玲玉》获得了第28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奖。

1996年,我还在上幼儿园,有一段时间被妈妈拖着上学放学、去菜市场买菜的路上,经过路边大大小小的书摊,满满都是你的封面。那一年,你拍了《甜蜜蜜》。

2000年,世纪交替,时代进入一个新的坐标,互联网行业热闹非凡,经济看好,香港影坛一片生猛。李安的《卧虎藏龙》斩获第73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花样年华》给你带来了数不尽的荣誉,你的旗袍剧照出现在每一份报刊的娱乐版和时尚版里。

2004年,沉寂已久的你,与前夫——法国导演Olivier Assayas再度合作,以全新的形象出演法国新浪潮电影《清洁》——爆炸头、烟酒嗓、红唇里嚼着口香糖。这时的你,似乎已经不为名利,只做自己喜欢的事,为自己而活。
2016年,《十二道锋味》x张曼玉,成为Maggie阔别影坛12年之后的综艺首秀。

与谢霆锋虽同为影视圈内人,但前辈后生,彼此本来没多少交集,“隐退江湖”许久的Maggie,谈及为什么愿意上这档节目,原因是之前想学剪辑,谢霆锋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十二年没有拍戏,张曼玉的每一次露面都让人充满期待。在《十二道锋味》里,她只出现了短短不到三十分钟,我却每一帧画面都看得入迷。Maggie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女——高颧骨、兔牙、略方的脸型,但她的一颦一笑,却无比明艳,整张脸焕发着良好状态下的精气神。
Maggie在节目里的状态是放松而自在的,大概是因为她私底下也是一个讲究生活的人。吃过米其林的精致料理,也能乘地铁穿越拥挤的人潮去菜市场买菜做饭。



她带着谢霆锋逛她最熟悉的伦敦,去街头找艺术家Banksy的涂鸦,一起搭乘地铁去吃地道小吃,去Amy Winehouse生前常去的小酒馆吃Sccotish Egg,如数家珍各种英国小吃。
很喜欢Maggie去菜市场的那一身打扮,运动鞋和小辫子给她活泼的少女感,宽松的裤子露出纤细的脚踝,增添一抹随性,左耳的一排耳钉又玩起了叛逆,浑身上下透出法国女人慵懒的高级感。
对于她的淡出,《阮玲玉》导演关锦鹏说:“她是个非常懂得生活的人,对生活品质也有要求。在法国那段时间对她的影响非常大,她突然发现,永远这样工作下去肯定不行,她可能是想把更多时间用在生活上。”

喜欢她在岁月面前的坦然,“为什么非要年轻、没有皱纹才是美呢?人不是一定要美,美不是一切,它很浪费人生。美要加上滋味,加上开心,加上别的东西,才是人生的美满。”优雅地慢慢老去,也是很美丽的姿态。

如果说,文艺女神喜欢汤唯,学霸喜欢Emma Watson、爱情至上的人欣赏舒淇......但在张曼玉身上,你看不到一个用力打磨的标签,她只代表自己,她的人生不设限,不介意冲锋向前,也不忘停下来细嗅蔷薇,一个随性又可爱的女人。

拍了那么多的戏,其实也很喜欢音乐。Maggie说,很欣赏英国女歌手Amy Winehouse,欣赏她是一个用情感推动自己的人,不用理会别人的目光,用灵魂在歌唱。
后来她就真的尝试自己制作歌曲了,“自己录音,从零开始变成一首歌,整个过程我都超喜欢。”

Maggie也在草莓音乐节上有过“放飞自我”的表演,有人赞叹她的勇气,有人骂唱得太难听,她只是俏皮地回应一句:“我演了20部电影,还是会被说成花瓶,唱歌也请大家给我20次机会!”
看完《十二道锋味》里的张曼玉,并没有想过要为她专门写一篇,我知道很不好写,也很难写好,因为她有那么多面。
 
《甜蜜蜜》里的李翘


这是我很喜欢的角色,张曼玉将一个大时代小人物的悲欢离合演绝了,并对角色有很深刻的理解。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花絮,片尾张曼玉看到豹哥背后的米老鼠文身,先是笑了一下,再哭出来。当时导演陈可辛觉得这太奇怪了,于是这个画面被NG了无数遍,最后还是觉得第一遍最好。


《青蛇》里的妖女小青


许仙虽是一介书生,可终究是个平凡男子,怎敌得过小青的媚眼秋波,和嘴里半含葡萄的风情。



《东邪西毒》里的欧阳锋大嫂


“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赢了,直到有一天看着镜子,才知道自己输了。在我最美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如果能重新开始那该多好。”

(这部戏有太多经典对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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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角卡门》里的阿娥
多年以后,刘德华说,我最喜欢的女人类型,可以说是《旺角卡门》里的张曼玉。

她穿素色的衣服,化很淡的妆,在梳妆台前,轻点朱唇,耳绕头发,如此温淡素雅,已美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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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年华》里的苏丽珍
可能看完很多年后会忘记电影里的情节,但不会忘记穿旗袍的苏丽珍,和被欲望熏得火红的背景色。

妩媚的、泼辣的、清纯的、叛逆的,她像一只猫,有那么多面,才觉得无从下笔。其实,无论用多么丰富的字句都表达不了她人生的饱和度,她还在学,还在爱,还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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