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宣讲 我是鞋匠“刘一刀”

 

大家好,我叫刘家奇,四川武胜县人是西城区月坛街道西月服务中心的修鞋匠我宣讲的题目是《我是鞋匠“刘一刀”》今年...

大家好,我叫刘家奇,四川武胜县人
是西城区月坛街道西月服务中心的修鞋匠
我宣讲的题目是《我是鞋匠“刘一刀”》




今年3月5号,李克强总理在政府报告中说,要培育精艺求精的工匠精神。我这个修了36年鞋的手艺人,听了激动的不得了,一下子就想起小时候我母亲做鞋的样子。
母亲做鞋的绝活是绱鞋,前6,后7,腰8针。一只鞋绱下来正好29针,这样就能做出一双又结实又好看的鞋。要想做出一双好鞋,那得先从打袼褙开始。每次她都高高挽起袖子,一手拿起沾满浆糊的大排刷,一手拿着布片,在门板上刷一层铺一层,哪怕有那么一丁点颗粒都得用针尖给它挑了。
布片薄厚搭配好,上下层错开,横刷、竖刷、斜着是来回着刷,这样打出来的袼褙平还不起层,特别结实。等到纳鞋底的时候,母亲右手拿着锥子,左手捏着勒棍和穿好麻绳的针,左右开工,这一拉一勒,一个梅花图案就出现在鞋底儿上,那场景就跟变魔术似的。母亲做的鞋,好看、耐穿,街坊邻里都愿意找她做鞋,她呀,是出了名的好人。



母亲常说,做人跟做鞋的理儿一样,说话口要对心,心要对行,得细致、认真,别怕麻烦!


母亲从小就特别喜欢我,别看我是男孩子,但我手特别巧。十岁那年,我就跟哥哥学会了编凉席。那时候,编凉席用的竹子6分钱一斤,六十斤竹子编四张凉席能卖12块钱。为了鼓励我,母亲说,编完一张,就奖励你一个烧饼。哎呀,当时我的积极性可高了。十二岁那年,别人一天编一张席,我加把劲能编两张。小伙伴们特别羡慕我那烧饼,都来我家跟我学。你学,我快,你快,我精。就凭着这股子劲儿,我学习的成绩也一直不错,成了村里第一批拿到高中毕业证的人。



后来母亲跟我说:“娃呀,光编席也娶不着媳妇啊。还得学一门养家糊口的手艺,跟你三表叔去学修鞋吧。”

我第一次自己出门给别人修鞋那是1981年,一个多月就挣了二百多块钱,那时候在农村,干一天力气活儿才能挣8毛钱,我爸爸拿着这二百块钱,高兴的都蹦起来了。



1985年,我来到北京,在三里河二区摆了个修鞋的小地摊儿。第一个找我修鞋的是个中年大姐,她提了两双鞋,一双皮鞋补鞋面儿,一双布鞋打包头儿。我找出了一块颜色相同的皮子,裁好尺寸,用刀子把皮子边片薄,放在鞋里面破的地方,用缝鞋机来回的走小三角,扎完以后放在鞋拐子上,用锤子轻轻的来回敲敲,再打点油,看上去像是没补过一样。那双打前后包头的布鞋,我给她选了一块好牛皮,缝完了一看,跟原厂做的一个样。这一来二去,大家都知道我修鞋的手艺好,找我来修鞋的人越来越多。邻居们看我每天磨刀挺费事,就帮我弄了一个工作台,还给我接了个电砂轮。座椅合适了,干起活来不累人;砂轮用上了,刀子磨得薄又快,再加上我有点气功的底儿,削起跟儿来又平又稳,我管这技术叫“一刀切”。



就这样,我修鞋的地方变大了,家伙事儿也顺手了,修起鞋来更带劲了。我发现,我修的鞋也不一样了。早年,平底的布鞋、皮鞋被带跟的鞋取代,鞋的款式、种类也越来越多,再后来,满大街都是各种档次和世界名牌的鞋,这就对我修鞋的技术要求更高了。款式不一样,坏的地儿也不一样,拿着鞋,我白天晚上的琢磨,非把这鞋修的漂亮不变样,舒服不硌脚,速度快还花钱少才行。



2006年,我从一个“打地摊儿的”的小鞋匠,成了我们街道服务中心的正式服务人员。时代不一样了,我这修鞋的手艺也得与时俱进。我让读研的女儿、儿子在网上找资料,帮我买国外的书,了解更多的修鞋技术,更好的服务顾客。不知不觉的,找我修鞋的人就更多了,有开车来的,有外地来的,还有外国人来这儿修的。



一天,我刚要下班回家,一对在北京工作的俄罗斯夫妻找到了我。他们听说我鞋修得好,特意过来。修完了鞋,他们非常满意,还要上我家看看,拉着我们全家跟他们照了像。后来,我们成了朋友。他每次来中国,都会带着几双鞋让我给他钉后掌。我问他:“大老远过来,多折腾啊。”他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你削出来的鞋跟儿就跟抛了光一样,他们叫你“刘一刀”,你们中国的匠人,牛!”


我虽然是个小鞋匠,但我为自己是一个中国匠人而自豪。我理解的工匠精神是,一丝不苟的严谨,一板一眼的从容,一以贯之的坚持,我会秉承这种精神,继续走下去,用行动诠释手艺人那颗信守不变的初心。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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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由

西城区委宣传部供稿

由“西城故事”整理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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