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离婚了,可是他却跟我说:我需要你的肉体来缓解压力…

 

“我想,我们的婚姻是该到头了。”她坐在空荡无人的客厅中央,无聊的拨弄着桌上的餐具。她拿起叉子挑起一块奶...





“我想,我们的婚姻是该到头了。”她坐在空荡无人的客厅中央,无聊的拨弄着桌上的餐具。

她拿起叉子挑起一块奶酪塞到嘴里无所事事的咀嚼着。

“对,我们没有孩子牵绊所以没任何负担。从此我和他都得到解脱。我不必在受伊万总理的白眼,也不会听见那些外国首脑和他的政客们在媒体上对我的品头论足,以及对莱勒.奥古斯的嘲讽。”

他们会用同一个声音鄙夷的说:“莱勒先生的夫人简直是个头脑简单的白痴女人,她几乎是他的女儿!”

想到这,柳念叹一口气,谁叫自己总是在公众场合出洋相呢?

记得第一次和他出国访问,下飞机的时候,高跟鞋居然踩空在飞机架梯间的缝隙中,多亏他及时揽住,抛给她一个温柔而心痛的表情。

并因此受到媒体纷纷夸赞。

然而那也只是在表面,事后,他叫她穿上足足有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在楼梯上来来回回练习走路。直到她双脚磨出了好多水泡。

他总是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外界。

柳念有些憋屈的想着。

这时电话响了。

“喂?哪位?”

“你好夫人,今天总统先生要去东部视察,可能晚点回来,哦不,也可能两天以后才能回来……”

“好的,我知道了,代我向总统大人问好。”柳念打着哈欠,电话挂的干脆果断。

对她来说这已经成了习惯。

习惯中带着快意的释然。

莱勒不在她觉的异常自在。

柳念动容的笑了。

今晚她又可以装扮成泰迪熊在蒂尼游乐场赚外快了。

远在异国家乡的父母三番要求她汇钱过去帮他们资助国内的贫困儿童,建盖扶幼小学。并要求她拿出五百万。

父母一定认为她在亚威国当总统夫人很风光,拜托那只是表面好吗?

跟莱勒结婚三年,别说百万资金,就连几十万都勉强。

莱勒只是在她买东西需要钱的时候给她有限额的开支票。

为了想法弄些钱,她骗他说要买衣服,买化妆品,做美容做头发,总之洗浴桑拿什么都说了个遍。

莱勒看似无心理会她的‘肆无忌惮’,却总是一副洞悉人心的表情,是鄙夷还是不屑?总之那种表情令柳念浑身不适。

于是积攒了两百万后,柳念决定靠双手去挣。

外面刮着寒风,她紧紧裹着风衣,带上黑色的口罩像个孤独的夜行者。

之所以孤独,是因为她跟那些唱着亚威国歌,喝酒兴奋到拍手跳舞的人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灯光璀璨的蒂尼游乐园,在欢快中落下帷幕。

柳念脱掉那身笨重的泰迪熊装,从蒂尼胖总管那儿结了一千亚元,在自己国家差不多九千左右。

虽然不是个小数目,可离那三百万还相差十万八千里,柳念叹一口,揣着钱回到了家。

她决定睡上一觉后给爸爸打电话商量能不能减少这比不小的数目。

打开门,大厅弥漫着郁金香混合柠檬的清凉气息。

柳念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轻轻合上门,来不及脱外套,吊灯骤然亮起,照在她微微惊慌的白皙脸蛋上。

熟悉高大的身影拖着沉稳的步伐一点点遮住弱小的柳念。

莱勒?他不是去东部视察吗?他不是过两天才能赶回来吗?

虽然这种气氛渲染了她敏感的直觉,虽然她已然料到这个意外,可她还是不确定。

莱勒看起来有些疲惫,他手上端着盛装红酒的高脚杯,深邃的蓝眼珠紧盯着柳念:“看来你并不是为我出去的。”

“什么?”柳念迷惑不解。她小心脱下外套,生怕兜里的一千亚元散落在地。她故作轻松,心中早编好了台词:“我在家很无聊,所以就去外面逛了一圈,外面可真是热闹,那些老伙计居然在外面喝啤酒搞狂欢。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在过圣诞节。”

莱勒喝一口红酒:“他们的确在过圣诞节,当然除了你之外。”他解开白衬衫领上的纽扣,将红酒搁放在餐桌上。

柳念看见了插在花瓶中的那束郁金香,她甜美一笑:“真漂亮,总统先生,这又是哪位爱戴你的公民赠送的?”

莱勒薄唇上扬,勾起一抹挑衅:“是黛娜丝,你见过的,那位迷人的外交家。”

柳念轻噢一声,去了卧室。

她将那叠钱整理好存进她的积蓄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门外,莱勒好像在拿电话和某个官员进行一次严肃的长谈。

柳念放心的躺在床上。

莱勒今天的话很奇怪,那圣诞节和鲜花都是什么意思?

难道又到了第二次总统选举的日子了?

他是不是获得了一半以上的选票,所以怪她没为他庆祝?

柳念翻来覆去。

莱勒的心思她一直猜不透,除了三年前他娶她是为了获得东华国家的支持外。

他娶她只是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仅此而已。

柳念置之一笑,算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国家总统,怎么能喜形于色呢?

她在思想上简直和他相差天壤之别,

说白了,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她不需要她的丈夫光芒万丈,她所需要的是一份平淡的幸福。

三年前,他访问东华国,选择她做他的妻子。只因她的平民身份能够让他做一次亲民秀。

最终,她被迫成为了两国邦交的形象大使,跟随莱勒来到了亚威。

柳念的脑袋里再次闪过离婚的念头。

柳念是被一团温热给扰醒的。

醒来发现,莱勒不知何时把她拥进了怀里。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那只手有力握住了她的蛮腰,她一阵嘤咛,小声提醒他:“请别这样,我在睡觉。”

柳念对着镜子,用护肤品擦拭着脖子上留下的淤红。

莱勒那家伙真是该死,他的力量难道都集中在嘴巴上了吗?这个道貌岸然的变态家伙!

然而,那抹淤红鲜明依旧。

像挑战一样,露出赤裸裸的胜利印记。

柳念翻出一条长纱巾将脖子捂的严严实实。

柳念进了厨房开始为莱勒做早餐。其实莱勒完全可以请一个忠厚可靠的家政保姆来做这一切。可他却不喜欢那样,理由是不喜欢自己的家被外人操持。如果有外国领导来家做客,他会吩咐伊万总理去接手晚宴的事情。

虽然伊万并不乐意。

总之,在繁琐的细节他都能摆布的井井有条,并且不拖泥带水。

柳念将煎蛋牛奶摆放在了餐桌。

莱勒西装革履的下了搂。

他看着她脖子上的纱巾,邪魅的笑了:“在家里带上这个不觉得很奇怪么?”

柳念红了红脸,帮他推开椅子:“昨晚吹了风,有点感冒。”

莱勒亲了亲她的脸颊,又将椅子推了进去:“很遗憾我不能享用这顿丰盛的早餐了,因为昨晚上帕罗宫的保鲜柜里还放着蛋糕,如果在不吃就得浪费倒掉,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浪费。”

柳念后退一步,大度一笑:“没关系,浪费是可耻的表现。”

莱勒抽动一下嘴角:“但愿你真的明白。”

他带上墨镜,潇洒的走了出去。

柳念愣了一会儿,坐下喝着牛奶。

“蛋糕?”柳念将牛奶蹲在桌上:“昨天是他生日?”

她打开电视,搜到新闻频道。

“...莱勒总统昨晚在东部视察,与万民一起迎来了他三十六生日...”

柳念跌做在椅上,沮丧喃喃:“难怪他回来总是怪里怪气的,而且还臭着一张脸。惨了,我又一次得罪了他。”

“莱勒,我们没理由去干涉佐鲁国的内政,而北国就不一样了,要知道他们的总统夫人是佐鲁的皇室,如果非要参与其中,各国会批评我们野蛮。”

帕罗宫内,盛年的伊万总理站在会议桌旁与对面的莱勒商量对应政策。

四十岁的伊万有着挺拔高大的身姿,举手投足间透着儒雅沉稳。原本浓密的黑发出现若隐若现的银丝,使人看起来有种沧桑感。

莱勒把玩着桌上的转笔,鹰一样的眸透放出犀利的锋芒:“看来你真的老了。北国想得到的是那片腐朽的土地,而我们亚威并不稀罕它,我们需要强大的海战队和天然石油。可北国是一头贪心不足的狼,如果让他得逞,我想他会得寸进尺

觊觎亚威。所以在他没得逞之前,我们要做的就是阻止。”

伊万皱眉:“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理由糟透了。你应该有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莱勒露出阴鸷的笑:“我想很快就会令所有人信服。”

伊万吁一口气,神情放松了下来。他知道,只要莱勒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证明这件难题已被轻松搞定。

财政部的秘书长温丽轻敲几下室门,优雅从容的走了进来:“总统先生,夫人刚才往财政部支走五十万,这是借支收据,还请您签个字。”

“五十万?”莱勒摸索着下巴,笑意渐浓:“好吧,我承认我这位不太会持家的夫人已经发光了我所有积蓄。”他说着拿起笔签了字。

在场的温丽咯咯娇笑:“先生应该找个会理财的夫人。”

“你不会是想毛遂自荐吧?”莱勒幽默的开起了玩笑。

温丽耸耸肩:“当然,如果我还有机会的话。”

温丽抛给他一个耐人寻味的媚眼。

“拥有这样的妻子简直是你的悲剧。因为她只会给你增加精神和经济的双重压力。”伊万一本正经。

“没关系,我可以利用她的肉体来释放这些压力。”莱勒玩味而不失冷情的开口。

柳念精心布置完一桌丰盛的烛光晚餐后,开始打电话。

“请转莱勒总统。”

“好的,夫人请稍等。”

帕罗宫的议员手按一个拨号键。

不知为什么,柳念的心扑通狂跳不止。他会不会嫌她烦?会不会不接电话?

这时那一端传来慵懒低沉的熟悉声音:“有事?”

柳念张口半天,愣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说:“呃...那个...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说不准。”

“哦,你忙吧,我...”柳念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什么嘛,她就那么想打电话给他吗?她只不过是不想得罪他以免日后难过。

柳念心烦的将精致的包装盒推到一边,里面是她名义上发了五十万买的一枚男士手表。虽然不是用她的积蓄,可是这也有她的一番心意呀。

她心烦的打开电视机。

无意的一撇却更让她火大。

“夫人被宠溺的像个公主,即便是她发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莱勒总统也只是一笑置之。”财政部的秘书长温丽双手握放胸前,腻声腻气的回应主持人。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脾气的男人,不管夫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即使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他也会用宽厚的胸襟去包容她。当然只要这个错误没有影响到国家和公民,你知道的,莱勒先生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总统...”

柳念关掉了电视机。

是的,人人都把他当神一样膜拜!

而他练就成神的方法是以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

温丽如果没得到某人的允许,她绝对不敢在媒体面前大放厥词。

柳念手握表盒,真想把它摔烂。

“不,如果我摔了它,那五十万就真的成为我挥霍无度的牺牲品了。”

她要明目张胆的寄到帕罗宫,在上面明码标价。

虽然这块手表真正的价格是三十六万,可是她并不觉的违心。

柳念想到做到,立即打电话联系邮差。

黛娜丝站在帕罗宫阁楼上莹白如玉的浮雕栏旁。

曲线性感的身材包裹在一身干练的灰色制服中,却更突显了她的诱人火辣。

掀开暗紫的丝绒窗帘,她漂亮的眸子像猫一样散发出邪恶的光。

“罗科,给我查清楚楼下那个邮差是送什么的?”黛娜丝拿起电话,俨然一副帕罗宫女主人的姿态。

“是夫人寄给总统先生的邮递。”对方打听清楚后告诉她。

黛娜丝冷冷一笑:“为了帕罗宫和总统的安全,我们必须仔细检查一下。把他带上来。”

很快,邮差被带到了她的面前。

她拆开那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拿起了那块手表……

帕罗宫会议室正热烈讨论着佐鲁暴恐分子刚才在本国E市制造的炸弹袭击事件。

“总统先生,我们必须阻止顿巴鲁王室做下一任的佐鲁领导人,这起恐怖袭击就是他们联合北国策划的。”

议员们纷纷点头。

伊万与莱勒会心一笑。

“先抓住那个头目,然后把他送上军事法庭,如果真的跟顿巴鲁王室有牵连我们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伊万替莱勒发表了意见。

莱勒平静开口:“调动两批武装队,在东华国和佐鲁国大规模通缉。”

黛娜丝手提着表盒,风姿撩人的走了进来。她将盒子放在伊万与莱勒的距离之间。

所有议员惊讶而有趣的看着她。

“这是夫人送来的,起先我以为是送给总统先生的大惊喜,可结果太令人意外了。”

莱勒瞥一眼那个镶有爱心的盒子,上面用潦草的字母写着伊万的名字。蓦然间冷峻的脸微微抽动。

伊万的表情由尴尬变成了凝重。

“真希望这样羞耻的事情不是夫人做的。”黛娜丝看着手中闪闪发光的蓝钻戒,满脸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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