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普恩—365天的陪伴】年味记忆 过年习俗,你还记得多少

 

临近春节,仿佛仔细一嗅都能嗅得到年味了,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烧年肉;二十...





临近春节,仿佛仔细一嗅都能嗅得到年味了,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烧年肉;二十七,杀年鸡;二十八,贴花花;二十九,去打酒;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走亲戚……

那些年俗,你还知道多少?



过年习俗中,记忆最深的就是扫舍了。

扫舍是乡间一个良好习惯,即春节过年前每家每户要进行一次一年来最彻底的卫生大扫除,通过打扫清除一年来的垃圾、灰尘和一切脏旧的东西,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过一个舒心悦目的新年。其喻义不仅仅是打扫卫生,而是人们对除旧迎新的一种期冀,希望除去旧的一年的晦气和不快,以一个新的精神面貌步入新的一年,所以,扫舍是乡间人对新生活的向往和期盼。



农村人住房相对比较宽敞。两到三辈人住的一院地方,一般有上房,偏厦,厨房,房子多的还有堆放农具的房子。开始,老一辈人住在上房,下一辈子住偏厦和厢房。后来,随着下一代的长大和在家庭中地位的重要,儿子结婚时,老一辈就把上房腾出来,让儿子和媳妇住进上房,他们则担负起看家护院、开门关门的职责。有牲畜的还有牛棚、柴草房等,这些房则在后院。扫舍,就包括对家里所有的房子和院子一切地方进行彻底的大清扫。



扫舍一般在腊月二十日前后进行。选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全家人就早早起床,把每个屋子里的被褥、炕席、坛坛罐罐、鸡零狗碎等凡是能搬动的统统搬了出来,摆放在院子里,搬出来后,则进入扫舍的主题。一般把人分为两拨子进行。一拨子人清扫。用新买的笤帚,把房子里外,楼上楼下,房顶山墙等各个角角落落一年来积下来的尘土、蜘蛛网、破棉絮等全部清扫,一拨子人在院子里打扫清洗搬出来的那些东西上的尘土,然后在房子打扫好后再一件件地搬进去。



扫舍有两大最艰苦的活,至今让我回忆起来还有点“心有余悸”。

一是清扫。清扫不仅仅是要端上梯子上高沿低,而主要是那无法忍受的脏。那时农村人住的都是土房,有的连个顶棚都没有。房顶上平时能扫到的地方还好一点,平时清扫不到的楼顶,房后檐的屋顶上,蜘蛛把房顶和屋檐上一切能利用的地方都张上了一道道网,还把一嘟噜一嘟噜的灰条挂满角角落落。清扫时,用扫帚稍一碰撞,这些灰条就把一年来收集的赃物毫不吝啬地撒了出来,这时,满房子就成了灰尘的世界。



二是抹墙。土墙经过一年的风吹日晒和烟薰火燎,院子的墙早已斑斑驳驳,屋子里面的则油黑发亮,这就要重新粉刷。但是,农村人土房并不用我们现在用的涂料或者前些年用的石灰,而是用泥巴水。就是从土壕里挖来干净的白墡土,加水和成稀泥浆,然后用一条布块蘸上这些泥浆一下一下地在墙上抹。诺大的墙面,这样一点一点地要抹好半天。



这两项最艰巨的工程搞完后,才能所有的桌凳案板全部抹洗干净,又把搬出来的东西打扫干净后一件件的搬回去。

这项春节前最宏大的工程,人手多的时候要整整一天;若人手少,则要两三天;晴天还好说,如果碰上阴天或者下雪天,那就更麻烦了,脏、累还加上冷,那种罪确实是不好受的。所以,每次扫舍下来,一家人就像得了一场大病,好几天缓不过来。



当然,现在好了,农村人好多住上了砖瓦房和楼房,扫舍不会有那样苦了。至于城里人,则更不用吃那份苦,就是打扫卫生也有了专业服务人员,一个电话,就有人上门把擦玻璃拖地板的活全包了。

可是,此时心里仍然怀念,扫舍结束后,躺在软松松的热炕上,闻着那清香的泥土味,光是这浓浓的过年气氛就把人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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