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则又甜又虐的美丽的好看的段子!

 

五则又甜又虐的美丽的好看的段子!...





【1】

“张副官,你再不来,老子就真的要被这姓陆的给整死了!”被吊在城郊外一所监狱里面的陈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想着这句话。

几天前误信了裘德考的药,如今张大佛爷为了自己的安危暂时关入监狱,被冠上的通敌叛国的罪名也不过是莫须有,谁知陆建勋竟然趁这个空子直接把自己带到另外一所监狱,张启山和师父去了北平,副官那家伙又是只听张启山的话,即使知道自己被关起来也不会贸然采取行动。

满身满身的血,监狱里面的鞭笞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啪”地一声,身上又是一阵抽痛,“你到底认不认罪?!”

陈皮勉强抬起眼,觑了一下这个狗仗人势的小兵——以后别栽在爷手里,不然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日山!你他妈到底什么时候来?!”

而另一边急得不行的张副官在看见张启山的车进门之后就马上迎了上去,不等佛爷休息片刻便禀报了情况。佛爷听完了看了副官一眼:“带上一班兄弟,跟我走。”

副官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被陆建勋关在监狱里不知死活的陈皮,心里又马上揪痛起来。

陈皮快合上眼的时候,听到了哐的一声巨响,门外的光一下子打入冰冷昏暗的监狱,刺的眼皮生生发疼。

张大佛爷依旧衣冠楚楚,不怒自威地看着两个小兵,然而开门的一刹那,陈皮清楚的看见了站在佛爷身后的,眉头紧锁,同样看着自己的,张副官。

“终于来了,我可以……”然后就没有了知觉,隐隐约约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还听见佛爷和小兵说什么“拦不住”之类的话。

借着最后一点意识的陈皮心里略带骄傲的想:“哼,我家副官谁能拦得住。”然后就彻底软在安全的怀抱里。

副官看着陈皮身上的伤和血,眼睛已经泛红,就要拔枪毙了这两个小兵之时,陆建勋进来了。

张副官没有轻举妄动,收回枪,跟陆建勋周旋的就交给佛爷,而自己,抱着陈皮直奔医院。

“对不起,陈皮,对不起。”

几天后醒来的陈皮看见真巧走进病房的副官,脸立马就臭了起来:“张副官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无名小卒?”

“救你时去晚了,让你受了苦,对不起。我……”

“得了得了。”陈皮本想挥挥手却发现手根本抬不起来,只好拿眼睛觑着副官,“看在你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守着爷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你不是昏迷?”

陈皮笑了笑没回答。

——张日山你知不知道,昏迷的这几天我做的梦里面都有你。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2】

当他还是一只小狐狸的时候,他就总是喜欢那样远远的看着那人。

那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是乡野村夫罢了,但是他却比同乡之人多了几分俊俏也多了几分心善。

而他是这山中修炼千年的狐妖,离成人形也没多少时日。

虽是狐妖却也是只是比普通狐狸多了几分灵气,依旧摆脱不了来着宿敌的侵害。

而那人那日出于心善而救了他,他便把一整颗心扑在了那人身上。

可他知道,他是狐,本就应当与凡人无纠缠,可是他实在忍不住去想那人,去靠近那人。

一直以来,他的修炼都只是顺其自然,他本无欲望,对成人成仙都无诉求。

为了和那人一起,他对成人多了几分执着,决定潜心修炼的他,在深深看了那人几眼之后便钻入了自己的狐狸洞。

但他忘记了,凡人的寿命是如此短暂,最是禁不起时光的蹉跎。

当他以人的身份再次出现,找到那人家的时候,却是见他已经垂垂老矣,靠坐在柱子旁看着他的小孙儿嬉闹。

那小人儿倒是先看到了他的身影,嘴甜得喊了一声,那人顺着孙儿的目光扫到了他。

还是一样的人,但如今却又是如此的不同。

他不等那人开口,急急忙忙离开了。

他感到非常无措,仿佛所有的努力都付诸流水。

但他想了那么久的人如何才能放弃,他依旧每天去看那人,看那人渐渐老去,直到卧床不起。

因为那人的心善,他的孙儿皆是孝顺之人,每日的床前都不曾离了人。

也就是那一日了,那人遣去床前之人,说是要自己待会儿。

待床前无人,那人说,你出来吧,我知道你这些天都在。

他缓缓从帘后走出,目光哀伤。

那人却是笑着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没有恶意,说起来你的目光似乎在我年轻的时候也见过呢,不知道为什么后面也见不到了。

他一下子哭了,不能控制住自己,冲到他床前说,我喜欢你啊,喜欢了你好久,你不要死好不好?

那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来不及了,你下次早一点来好不好?之后,他没有出席那人的葬礼,只是开始了默默等待。

@劣根性Caterina

【3】

陈白在酒会上看到了自己的前任,依旧是张狂而耀眼的样子,与自己离开前相比并没有什么改变。

前任也看到了他,忽略掉四周蜂蝶般拥聚而来想要巴结讨好的人们径直走向了他。

趾高气昂的样子像一只高傲的公孔雀。

前任打量器物般打量了陈白和他的现任两眼,出口就是嘲讽:“呵,陈白,跟你这位现任过得怎么样?据说你这位某小公司中层的现任可是经常出差啊。”

“那又怎么样?”陈白的语气里有着很明显的不屑,从小众星捧月的公子哥哪懂什么是爱情,陈白反感透了前任自以为是的样子,“刘公子,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诗。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和他的事还不劳您操心,有盯着我们的时间您不如好好操心一下怎么让自己不要空窗。”

陈白眼中精光闪过,戏谑一笑:“或者说,您这么久都空窗,是对我旧情难忘?”

前任没讨到便宜还被说中了心事,果然一瞬间恼怒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黄鼠狼。

陈白目的达到,收刀进鞘,礼貌性的笑容褪去,眼神有一瞬的狠厉:“刘公子,告诉你一个道理——需要用物质来维系的都不是真心,需要用时间来证明的都不是爱情。”

说罢陈白还不忘再补一刀,抬起一开始就已紧握成拳的现任的手轻吻了一下:“宝贝咱们回家。”

原地石化的刘公子看着他们相携走出宴会厅的背影,脑子里只回荡着陈白刚才的那句话——

需要用物质来维系的都不是真心,

需要用时间来证明的都不是爱情。

@日羲辰

【4】

男人从他身后抱住他,两双手交叉,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景。

脚下是灯火通明的繁华,车辆川流不息。

他微微地倚在男人身上,忽然感觉到身后的变化,红了脸。

“叶陵?”

“嗯。”

“硬了?”

叶陵叹了口气。

“许久不见你,只是想着你都难以自制,更何况是这样抱着你,感受你的温度和气息。”

叶陵刚出差回来,两个多月未见过他一面。

谁不是呢,莫宇对他的想念又何止一星半点。

“你几时会说这么肉麻的情话了?”

“从开始喜欢你就会了,只是不常说出口。”

叶陵贴着他的面颊,侧头亲亲他。

“去洗澡吧,早点歇息。”

“这么着急?”

叶陵笑。

“说什么呢,怕你赶路累了,让你快些睡觉。”

莫宇也笑,红着脸。

“好,听你的。”

又亲亲他,叶陵才转身去浴室。

莫宇打开叶陵的行李,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挂好,在夹层里发现一个小盒子。

不出所料的,打开是一对戒指,纸条上写着marry me,是叶陵飞扬的字迹。

他笑了笑,举起盒子比划了一下。

叶陵擦着头发走出来,把戒指拿过来给他戴好。

“喜欢吗。”

“嗯。”

莫宇把另一个戴在叶陵手上。

叶陵的手比莫宇大一些,宽厚一些,但是依旧修长,指甲整整齐齐。

打横把莫宇抱起来放在腿上,一只手去解他的扣子。

“叶陵!”

“我等不及了,一分钟都不行。”

像是禾苗迎来了雨季,贪婪无止息地吸收着雨水。

直到莫宇再没了力气,迷迷糊糊地被抱去洗澡,偎在叶陵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他只觉得自腰以下都难受的要命,一动也不愿动。

“亲爱的,醒了?”

“嗯,你个混蛋,我好累啊。”

莫宇眼也不睁,只含糊着吐出一句话。

“我要轻些,你还不肯。”

叶陵把他扶起来,给他揉揉捏捏。

“哼,那是一开始,谁知道你……嗯疼疼疼,轻点。”

手上忙放缓,小心地触碰。

“是我的错,可是我很想你,想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直牵着手,一直拥抱,想进入你的身体,想听你的喘息,所以一时没克制,抱歉。”

莫宇很少听他这么直白的示爱,吃吃直笑,连后身的疼都忘了。

“很好笑吗,我觉得说的还可以啊。”

叶陵先红了脸,这样把心底的话都说出来确实不好意思,但是他想说给莫宇听。

“不,很好听。”

莫宇鼓励似的抱了抱他,让他搀着穿好衣服。

然而他的目光太过炽热,莫宇伸手挡了挡他的视线,白他一眼。

“看什么看,都是你印的,幸好脖子上没有。”

“不会给别人看见的,我舍不得。”

穿好衣服,又被他拉进怀里,轻轻揉了揉。

“过年之前还走吗?”

声音里带着几分祈求。

“不了,陪你过年。”

莫宇放了心。

“饿了吧,出去吃饭。”

“好。”

交握的手上两枚戒指闪闪发光,在叶陵眼里却比不过莫宇的笑好看。

@嘿你的糖糖掉了

【5】

秋末,落叶总好像怕守祠人闲着一般地落。“刷刷——” 枯藤做成的扫把一下下地扫着。

“请问,这里是忠义祠吗?” 守祠大娘抬起头,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爷爷,手里抱着花,弓着背,正透过厚厚的镜片张望着祠堂。

能在这深山里寻得这座小祠堂,无论是谁都算稀客。

“您是来……”  “我……找个人。”大娘会意地点头,领着他踏进了正厅。

爷爷在一排排牌位上寻找着,终于目光停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牌,他颤抖着双手将它拿了下来。

55年了,鑫城,我终于找着你了。

55年前,他是一名军官,他是一名战地记者。

他第一次见他,是被捆着的。

“你说你是战地记者,不是间谍?”

“是,不信你看相机啊!”

“的确不是,但你怎么只偷拍我?”对方拿着相机戏谑地看着他。

“我最喜欢揭露官二代丑恶,你正符合此要求罢了。”虽然对方恶是恶,和丑还是搭不上边的,可恒安还是损了他一番。

鑫城从腰带上掏出军刀裁开了恒安的绳子,将相机扔给了他。

“你的镜头应该对准敌人,对准战场。而不是自己人。”鑫城背对着走出门。

“我也想啊,但前线哪有那么容易去的。”少年低头看着宝贝相机禁不住嘀咕。

“跟着我,就是前线。要一起吗?”

少年讶异地转头,月光给那位穿着军装,也正回头看着他笑的男人染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晕。

后恒安的相机记录下了鑫城和他的连中每一个惊人的瞬间。

但是那晚,鑫城鲜血淋淋地躺在手术室床上,喘着气对着他说“每次你都光顾着拍我……等回去了……我们……照张合照,穿西装,打扮打扮……不会像这样……灰头土脸的。”说着用手刮下了一片恒安鼻子上的泥。也受了伤的恒安已经哭得说不出话,只能攥着他的手,咬着嘴唇拼命点头。

后来的事情恒安已经记不清了,他也被担架抬进了手术室,等他醒来,已经在转移到的大医院的床上,而鑫城,他再也没有见到。有人说他已经死了,有人说出国了,但始终他是再也没见到他。

此刻,祠堂里的这位老人,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和花一样放在牌位前,黑底上是两个穿西装的男子,那是张合成的照片。

“请问他是你的谁?”

“至爱,他是我的至爱之人。”眼眶湿润的老人望着碑位,凝重又深情。

@Jemmo_芥末想当精分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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