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不达意寥话假期

 

我想说,我念念不忘的饮料没有我想的那么好喝。自那以后,我就降低了我的满怀期待。...





姥姥过完年住了一段时间院,我快开学时,同病房搬进一农村妇女,本来住一楼,一楼太冷,搬了上来。胆管结石,在盟医院,医生诊断为肝癌,直接让准备(后事)哇。妇女看着病房里挤满的亲戚,吓个半死。好在她的丈夫,不离不弃,去了北京,才查明就是个胆管结石。手术做了7个小时,她乐于掀开衣服,展示肚子上留下的刀口。听我们说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自己“也么觉得自己干啥坏事么,就病这么一场。”接连不断的输液让胳膊上起了小水泡,喊我过去看,喊医生去看。大病一场,痊愈像一场神话,人们死里逃生,总觉命运眷顾,吉人天象。

小护士要量血压,长得标志。看着护士手脚麻利,想想我的姿色,早年若是念个护校,现在估计也是叱咤医院,不日遇良人,找个人就嫁了,现在估计为人妇,操心一日三餐偶尔闹闹小脾气,流感冲在第一线... ...病房无聊逗逗护士,赶巧有个小男护士,被我三姨戏的害羞,小男生,一来二去,就特乐意来我姥病房,若不是我开学走了,估计我现在就有男票了。如果是按护士线进展的王圆,会乐意跟他谈谈情说说爱,牵个小手。毕竟小伙子诚恳的连以后怎么安排都跟我说了个大概。那里需要你家财万贯学富五车,只求势均力敌,你愿意心疼我。
人老啊,那里会有“岁月静好”,老年病追着你,离不开的药兜子。姥一手扎着套管针,我给她往起挽袖子,不料,一层干燥的白皮争先恐后地随着衣服抖落在姥的黑棉裤上,像是袖管里藏满了头皮屑,一下子都掉了出来。我看着都吓人,看看小护士,有点难堪,难道姥脏成了这样?三姨看见掉皮,赶紧上来拍打,让护士量血压,我偷看护士,一脸“这有什么”的坦然,蹲在床边给姥姥量血压。我对这个小护士很有好感。护士走了,我想起看过阿衰洗澡堵了下水,打趣道我姥去洗,堵了应该也没问题。我三姨说,这是病皮。大病痊愈就蜕皮,当时她婆婆也是这样。掉了病皮就是病要好了。

我当时在练车,我过了科二,本来过不去。我哥跟我说,你干个自己喜欢的。我说你挣钱挣得挺开心啊。我哥说,我开心啊,我有钱拿为啥不开心,我开心不行,别人也开心,我这个钱才能挣下去。我品尝了权力的快感。这个世界公平么?特权,不仅仅是两个字。但是我不愿意说,因为我没有。所以我宁愿相信天道酬勤。
我哥说,姥姥可多受苦了,不了现在病成这样,年轻时候受的,生谁来了,快生呀还地里了。你看你嫂,我两刚结婚的时候,怀了,咋也没咋,没了。就那还啥也不干的。

现在的人吃的就带毒着呢。同病房的妇女说,有人收黄瓜,头天看还是一寸长,让人家第二天来收来,第二天来了,一黑夜,长长了,都是喷的药(避孕药)。我姥说,不了现在不生养的这么多?吃的就是毒药。细思极恐。我几个舅妈生孩子的时候,还自带干粮。我两个嫂子生侄儿,就没有母乳。至于会不会给菜喷药催熟,我不经考证也不是很怀疑。不知道是长大了,什么都吃了不稀罕了,还是现在的水果确实不好吃了。吃水果必削皮已成习惯。

说从前慢,过去的日子不见得比现在好过多少。可我确实怀念酿皮2.5的时候,时代没有更好更坏,是我们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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