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赏析】绍兴老酒，一个不变的故事

绍兴老酒，一个不变的故事酒，从水从酉。“氵” 同“水”。“酉”象形兼会意，像酒坛，原指粮食发酵，谷物成熟...

酒，从水从酉。“氵” 同“水”。“酉”象形兼会意，像酒坛，原指粮食发酵，谷物成熟，可以酿酒。

——题记

江南的雨

1

江南(カンナム)の雨

如银丝，如牛毛，春天的雨，悬浮在空气中，一刻不停地缝缝补补。这个地方，叫江南。江南的雨和别处的雨是不一样的，多了几分水乡的柔情和醉意，又多了几道恼人的缠绵和不绝。这种轻飘飘的江南雨，一下起来就不停。或许有几朵云间歇强忍了一番，但是很快便又断断续续地开始，就像是坐在槐树旁边的老太太，絮叨着那个遥远的故事，总也没有个完结。水汽一上来，湖面上、河面上就烟气氤氲，让人觉得连头发尖儿都能挤出一星半点的水来。

乌篷不再

2

乌篷船ない

密密麻麻的乌篷船，戴着乌毡帽的船夫，在船头呷着老酒，唱着曲儿，不时用筷子掇点蚕豆。这样的场景早已经不多见。在印象的画片上，绍兴的这一湾水总是和乌篷船粘连在一起：十里湖塘，水波如缎，乡音浅唱，橹声欸乃。渐渐地，这声、这影、这土地和水的混合气味成了脑海中的一抹浅浅的印象，成了一种时间的绝响。

等待老酒

3

待つ紹興酒

水，处处都有，但不是所有的水都酿酒。酒，不可计数，但不是所有的酒都是绍兴老酒。绍兴黄酒，取自鉴湖佳水，习惯被人称为老酒，据说是越陈越香。走进绍兴老酒的酒窖里，酒坛坚实地堆幢着。时间留下的尘埃和蛛网都恰到好处地包裹着酒坛，尘封着时光，仿佛将这里的一切联结成一个整体。坛里的酒，慢慢地呼吸，慢慢地生长。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在这一处桃源，酿酒的工匠们还在坚持着这种守候和等待。经过酷暑下灼热的日光，经过落雪时逼人的寒意，隐隐带着江南潮湿的泥土的芬芳和四季更替的气息，绍兴老酒就在坛中徜徉着一个水乡的梦。

天上落着雨，

湖塘盛着水，

坛里封着酒。

变化的是那旧时光，

不变的是老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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