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文 你是一个正常人,这是你最大的弱点

 

导演张老头曾经对我说,用精神病人的错综复杂剪不断理还乱的语言去讲一个大跨度的故事,做到了,你就成功了。你是一个正常人,这是你最大的弱点。...

庄公子曰:
第一件事。

昨天韩大Boss非常精准地描述了我一番。

当时,我正在边吃烤馒头边运动。

他说,你一边吃着卡路里一边运动;你想要男人又有各种偏见;你明知道苏东坡死了,却还是爱他;你想要美又老说自己丑;你想买房子又左右不是;你想看电影,自己去开机。真是个拧巴的人。

第二件事。

我问土豪九爷,一个人赚很多钱需要哪些条件?九爷说,一个条件,命里要有。然后他又说,你是个穷命。公子我瞬间卒。

活过来之后,我又问韩boss同样的问题,他说,修福,看福报。

现在,我正在静静地修福,我打算春节时在家里贴好多福字报。

读别人的文,赞美别人的文,转发别人的文,也是修福哦。聪明如你,应该懂的。

嘿嘿。越来越像个标题党了
魔怔
文/庄公子
我喜欢魔怔这个词。一个中了魔怔的人,是通灵的,看得见我看不见的,想得到我想不到的。我不喜欢那些站在正常人的视角去看他们的人,指指点点的无礼行径应该被禁止。我羡慕他们,在一个我看不到的氛围里,和他们自己,他人,石头,小鸟,空气,流云……进行交流,欢喜着,哀伤着,甚至凄美地自杀。

所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样的“情”与“慧”是令上苍都嫉妒的本领。魔怔的他们隐秘而尖锐地表现这种本领,早夭在情理之中,长寿在意料之外。

哭无常,喜无常,说无常,默无常,爱无常,恨无常,甚至年轻无常,苍老无常,更甚生无常,死无常。那样的世界无序错位,却满满当当;惊诧骇人,却料应如此。

*********

依旧是我的奶奶,是我的黑暗世界的一颗夜明珠,她的存在足以撑破我的视野之壳。

她对每一个过往的路人都亲切地问候,并奉上珍藏已久的食品,却厌烦着她的亲孙子孙女,她对我们的针对她的乞食行为冠之以“抢”这样的侵略性动词。

她逢年过节坐在门前,对着马路与车辆泪流满面。我宁可相信她是看到了什么,空气中哀伤因子因此钟情于她。

她收养过一只瘦骨嶙峋的猫,一段时日后,猫变得奇异的肥,她收起一贯的对陌生人和物的慈悲,用十分具备攻击性的农用家具撵走了肥猫,“你这尊猫!这里装不下你!”最后家里老鼠探头四窜,她都不曾念起那“尊”猫。

她说她七十岁阳寿短了些,专门去大庙里,求了神拜了佛烧了纸,求来几十年的阳寿。后来总想着死,却死不了,冻不死,饿不死,摔不死,病不死,烧不死,老不死。这几乎成了她的心疾。

烧不死,本该可以烧死的,要怪就怪那个三十多岁的傻子。“傻子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我屋里起火了,火光冲天啊,就叫起了我儿子们。我儿子几脚就把我屋的大门跌穿了,跑进来就把我扛出来了。我还说,这瞌睡睡得暖和,哪知道是起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阎王要收我,放了这把火。可是没烧死啊,这要得罪了阎王喽。”

如今她会因为“减寿”无门着急而无助地坐在门前哭。妈妈告诉我,她除了哭之外,一切都好,甚至会高兴地参加任何一个人的葬礼。奶奶的神奇多变的丰富的哭丧经验以及特殊的身份,让她成为所有葬礼的座上宾。

“我死了不知道有没这么精彩,我想我有一个风光的葬礼,不要以为我看不见,我都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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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疯疯癫癫”的人说出来的话语,让我这个读了多年书的人自惭形秽。他们的语言系统丝毫不受框架的限制,他们的语言组合能力已经超越了我的想象范围。听他们说话,恍然觉得他们是否记得上辈子的事,而我对前世已全然忘记,尽管佐之以刻苦努力,却最终落得个“书到今生读已迟”的怆然。

而那些不会说话的魔魔症症的人,我是多么地羡慕他们,他们的脑海里一定有个瑰异的世界,一个大美大才的不能为外人道也的世界。走进他们,都是对那个世界的亵渎。空谷幽兰,只能被江上清风,山间明月所赏。所以,命运收回了他们的语言能力。

那些在或者已经不在的人,他们的重达千钧的只言片语,他们的对外界和内在世界的感知能力,除了走火入“魔”这条路,无人可以达到那样的境界。李白、苏东坡、曹雪芹、李叔同、马尔克斯、泰戈尔……他们都是理性入“魔”。

而那些非理性的,“疯癫”的表象已经迷惑了正常的人们对他们的认识。我所见的一些“精神病人”,他们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得马尔克斯的真传。

导演张老头曾经对我说,用精神病人的错综复杂剪不断理还乱的语言去讲一个大跨度的故事,做到了,你就成功了。你是一个正常人,这是你最大的弱点。

那我该如何让自己发疯?太阳东升西落,晨起而作,日落而息,春花夏雷秋霜冬雪,这是我最大的障碍。难道我要构建一个世界,太阳和月亮一起升起,冬雷震震夏雨雪,春天百花凋残,秋天花果一色,闭眼劳作,睁眼休息……我是真的喜欢这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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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我看东坡传。我以为我要随他而去了。我已经不存在了,我的所有感知都被分散,歇息在他的每一首诗,每一阕词,每一个住址。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在看到“大江东去浪淘尽”时,终于抑制不住地嚎啕一哭。东坡不该被淘尽,他一定还在西湖,在黄州,在惠州,在儋州,在他所走过的每一寸土地!可是他既然处处在,为什么处处找不着他。

我该如何做,才能看得到他?情不至上,慧不至极,所以见不着他。可他却控制着我的喜怒哀乐。我想见东坡,愿意以一半的寿命来交换,或者,全部!可,相见的价值又岂是这碌碌人生可以比拟的?

听说,后世有好些人,死在了对前人的怀念里。这样的一个百年甚至千年的“蛊”,中毒深者,以死赴约;中毒浅者,以“疯”以“魔”赴约。这绝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贾宝玉的闷闷的,痴痴的,以至于疯魔成性,何尝不是因为要赴一场前世之约。

我的“疯魔”,是为了与那个前世的你促膝长谈,凡夫俗子请距我三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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