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无良:痞妃戏刁王》:第32章 恶整眼线

 

------第32章 恶整眼线------



就见那方,一道黑影似鬼魅般一闪,十字镖“砰砰砰”钉入横梁之上。

“呵!能引起潇凌王注意的女人,果然不简单!”那人一身黑衣,蒙着面巾隐在暗处,声音似乎有意压低了几分。

“你是何人?”司徒卿神情淡然地仰头,手中又摸出了几枚十字镖。

“我是何人不重要,只是顺道过来瞧瞧鲜!”那人嬉笑说着,带着几分痞味。

“你都看到了?”司徒卿这般问,但直觉这人也是才出现的,并没有偷看到她洗澡。

“看到如何?没看到又如何?”那人很悠闲地往横梁上一躺,问的随意。

司徒卿笑的也很随意,“看到了就自挖双目,没看到就快点滚。”

“啧啧啧!口气真大,我既不想自挖双目,也不会滚,你能奈我何?”那人边说着,边朝下方探了探脑袋,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闪着戏虐。

司徒卿看着那眼睛,没来由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人出现在她房里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身上并没有杀气,甚至连淫邪之气都没有。她确信自己现在的容貌还是能够引人犯罪的,可这人眼里除了戏虐、好奇,再无其他。

司徒卿凤眸一垂,笑道:“那就给你提个醒,我这人记仇!”不仅记仇,而且睚眦必报!

“呵!你不但不简单,还很有趣。”那人眯了眯眼,似乎在笑,“放心,我对搓衣板没兴趣!”

你娘才搓衣板,你家女人都搓衣板!

司徒卿愤愤,是那种身上的痛被人轻易揭开的愤恨,“没兴趣就快滚,别碍着老娘换衣服!”

说完随手就掀了身上披着的衣裳,作势就要扯裹在身上的浴巾。

那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微怔了一下,才笑道,“嘿嘿,那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人影一闪,不见了!

尼玛,这货是人是鬼,凭空消失?

司徒卿诧异非常,拖了把椅子爬上去看横梁。

可上面除了那钉着的几枚十字镖再无他物,好似方才那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凤眸微眯,冷光乍现!

不管你是谁,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有期的!

司徒卿不在纠结那人的问题,该还的时候谁也逃不掉。

她迅速换了衣服,打开后窗,麻利地窜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中已多出了一个布袋。

她拎着布袋径直走向了梳妆台,埋头鼓捣起来。

不多时,她那原本光洁如玉的脸上便蜡黄一片,活像得了肝癌晚期,隐隐还散发着一股子的生姜味,而那梳妆台上摆放的一堆瓶瓶罐罐,正是上回至小厨房顺走的油盐酱醋。

司徒卿对着镜子挑眉眨眼,一脸窃笑,对此刻的妆容甚是满意。

突然,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愣了一愣。

方才那黑衣人的眼睛竟然和自己的眼睛极其的相像。

难怪她觉得熟悉,难道说那人和她是近亲?她哥哥?

不可能,那人说的话显然是和她毫不相识的。

司徒卿没有过多探究,当务之急是解决屋里这两个眼线。

她拿过桌上的糕点,掰了点用水调成糕泥,再搓成两个颗小丸子,用发簪小心地戳了个凹槽,拿来瓶辣子油,把辣子油慢慢地填进了丸子中。

这辣子油熬甚是红艳浓稠,光是闻着,就让她鼻子发呛。

弄好了丸子,又将桌上的瓶瓶罐罐收拾了一下,这才转身朝榻上两人走去。

摘掉丝巾,撬开嘴巴,一人喂了一颗辣子油丸,然后灌水、抬颚、抹喉,丸子便连着水一起落入腹中,最后将丝巾重新塞回两人口中。

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个老手。

司徒卿抽出了一根发簪,快速扎了两人的大腿一下,剧烈的疼痛立马将两人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司徒卿黄灿灿、笑盈盈的脸,两人反射性地的想要挣扎喊叫,却发现自己早已动弹不得,嘴里也塞了东西,顿时一脸惊慌。

“嘿嘿,别害怕呀,本小姐不吃人的!”司徒卿犹自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一字一句慢慢说着,笑的像个诱骗小孩的怪蜀黍,“刚才本小姐看你们突然晕倒,着实着急,就亲自喂你们吃了颗肠穿肚烂丸。这丸子可是个宝贝,吃了以后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就会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而后一点一点地腐烂掉,最后全身化作一滩腐水,再也查无踪影,你们说是不是很神奇?”

那两人一听,小脸顿时煞白如纸,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不止,浑身也好似坠入了冰窖,瑟瑟抖摆不停。

这废材小姐为何会变的如此恐怖,刚刚自己根本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就失去了知觉,她不是个无灵体,无法修灵吗?那怎么会有这般身手?

“现在你们是不是觉得这里有种火辣辣的痛感?”司徒卿看着惊慌的两人,按着自己的胃部,幽幽问道。

那辣子油丸落入胃后,表层糕泥遇水即化,流出里面的辣子油,胃壁受到刺激自会产生灼烧感,再加上司徒卿近似变态般的心理暗示下,两人顿时觉得胃部如火般灼烧,疼痛难忍。

怎奈她们嘴里塞了东西,连开口求饶都不成,只能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哀鸣,模样十分可怜。

“别着急啊,这肠穿肚烂丸一时半会是要不了你们的命的,只要你们乖乖配合我,我可以给你们解药。”司徒卿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额,笑吟吟问道,“怎样?想要吗?”

两人连发着呜呜声,脑袋像个捣蒜锤似的点个不停。

“那我现在把你们嘴里的纱巾拿掉,你们可得小心舌头,别乱喊乱叫。”司徒卿巧笑说完,伸手摘下了两人口中的纱巾。

“大小姐饶命啊……”终于正常发声的两人不住求饶。

司徒卿见此笑容更深了,语气却依旧轻轻,“你们的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需要求我,现在你们谁来告诉我,二娘派你们来目的是什么?”

夏荷、冬雪一脸纠结,满心踌躇,背叛连如媚的下场也同样叫她们心寒胆颤。

司徒卿看出两人的迟疑,又添了一把火,“我哥哥可就要回来了,司徒莲再好,终归也是要嫁人的,在府里的地位如何能跟我哥哥比,这威国公府的天恐怕要变了。你们可得仔细想好,是依旧跟着那个不受宠的外姓夫人,还是选择我这要逆袭的嫡亲小姐?”

能受连如媚器重的丫头,那绝对是聪明伶俐的,这话一出,两人心中顿时有了思量。

为谁卖命都是卖,肯定要选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方,夫人虽说手握大权,可从来不受老爷喜欢。二小姐再好,终归也是要嫁人的,将来继承威国公府的还是大公子。而且现在的大小姐已经不是当年的废材,这嫡长女的名号可是摆在那的,指不定扭头就能时来运转。

思及此,两人再也不敢坚持,将其所知全都一一道来。

司徒卿自始至终都斜靠在椅子上,神态慵懒,笑面吟吟,好似此刻听到的并非继母对她施虐的种种恶行,而是些有趣的奇闻异事。

只是这两人的地位远不及秋凌,所知也有限。再加上入府才五年,对于连如媚为何如此憎恨她只隐约听说是与她娘亲结的怨,具体如何结怨一无所知。

末了司徒卿又问起了司徒莲的事。

她们只知道二小姐昨夜修灵不慎伤了经脉,一早二夫人就派人请了青阳仙人来。

“大小姐,奴婢把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您饶了奴婢吧。”夏荷、冬雪不住俯首的讨饶,此刻的胃里还依旧火烧火燎。

司徒卿含笑的看着对方,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扶手,低低的“哒哒”声,进入两人的耳里,却仿佛是一把铁锤在敲击她们的心脏。

“饶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二娘那边?”

“以后您就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一定会对您忠心耿耿。二夫人那边奴婢自会帮您掩饰。”两人忙表衷心。

忠心耿耿?

司徒卿心里冷哼,为了自己的性命就把主子卖的人,怎可信?可现在还需要她们陪着演戏,就暂且留其性命好了。

“那好,既然你们选择跟着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说完,司徒卿掏出两只十字镖,在两人惊骇的目光下,朝两人投射而去,那锋利的镖尖擦过其身,割破了其身上捆绑的布条,而后射入其后的墙壁上。

那利落果断的身手无疑又对两人下了一记猛药。

两人惊骇的目光顿时变得尊崇无比,立即爬下了榻,跪俯在司徒卿脚下。

“桌上的两块糕点我已经撒了解药,你们拿去吧,不过这肠穿肚烂丸甚是霸道,想要彻底根治还需要一味药引,方可药到毒除!”

“是什么药引?求小姐告知!”两人愈发虔诚。

“马尿!”

两人瞪眼呆愣!

司徒卿心里乐翻了天,面上却一脸的严肃,看着下方错愕的两人继续危言耸听,“而且这解药必须在半个时辰内服下,否则过了时辰,就是大罗神仙也没法医治了!”

两人一听有时限,哪还敢迟疑,赶忙道了谢,拿上糕点夺门而出。

这可是关乎生死的事情,别说是马尿,就是马粪,那也得咬碎了往肚子里咽。

司徒卿一见落荒而去的两人,再也憋笑不住,单手捶着软塌,笑的怪声百出,令闻者心颤,见者脸抽。

哎呦喂!憋死老娘了,这俩傻缺就算不能灭了,那骚味十足的马尿也够她们回味半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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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听爷的话有肉吃------

接下来的日子,司徒卿终于感受到了“翻身奴隶把歌唱”的美妙意境。

夏荷、冬雪对她那叫一个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每天都好吃好喝地供着她,而连如媚也没有来找她的麻烦,显然这两人对其掩饰的很好。

但司徒卿心里却依旧不爽,其因便是那死狐狸竟然再没来找她!

满心谜团无处解的某人郁猝非常,却又无计可施。为了分心解闷,她找了纸笔,为她的那间小面馆画起了装修图。

三天后,司徒卿的小面馆正式停业整修。

白天,在夏荷、冬雪的掩护下,司徒卿会偷偷溜去店里当监工,务必确保装修出她想要的效果。反正连如媚现在一颗心都在宝贝女儿身上,也无暇顾及她。

她让人砌了墙、铺了地、置了吊顶、安了窗花,二楼隔成两间雅间,还在顶上加盖了一层露天台榭。

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短短几日,店铺已经装修大半。

这天,司徒卿正在二楼雅间内挑选布店送来的纱帘桌布的布样,突然听到街上一阵喧哗。

凑近窗户一下,就见对面的富贵楼门前,几个伙计正使劲将一人推搡出门,周围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那人蓬头垢面、衣着褴褛,看不清样貌,身形却较常人高大许多,被人推搡也不反手,只是不停大喊着“给俺工钱!给俺工钱!”

司徒卿起了好奇心,招呼杨庆生下去打听。

一会儿杨庆生回来了,告诉她说,那人原是富贵楼后院的杂工,但不知为何,突然就被东家赶出来了,连月钱都不结给他,所以这会儿上门来讨钱了。

正说着,下头声音又大了。

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出来,正指着那人大骂,“……你他娘跟头猪似的,干点活一个人要吃三个人的饭,我不找你要饭钱就不错了,你还敢讨工钱?赶紧给我滚,再堵在门口碍事,信不信我让人打断你的腿!”

那人不为所动,依旧杵在原地喊着“给俺工钱”。

“你他娘的给脸不要脸!”管事火了,冲身后的几个伙计喊,“还不快拿棍子给我打出去!”

伙计得了指令,纷纷抄了木棍就朝那人没头没脸的打。

那人被打疼了,左躲右躲躲不过,转身就往街对面跑,挥棍正欢的伙计紧跟其后。

司徒卿头探的老长,就见那人跑到了自己铺子下面,猛地一下就把门前堆放的那块硕大石板料给举了起来,囫囵一转,举在身前当盾牌了。

传说中的大力士?

司徒卿看得目瞪口呆,那石板是用来砌后院屏栏的,虽然只有一人高,但分量十足,运来的时候就得两个人费力抬,这货竟然双手轻轻一拿就举起来了,还能悬空转个圈!

看他举石挡棍的架势毫无套路可言,应该是不曾习武修灵过的,难道说这人是天生神力?

可他既然有这般天赋,为毛被人打却不还手?直接拿起石板“啪啪啪”,就能把人拍成肉饼子。

若说他胆小怕事不敢还手吧,又不像,谁见过胆小怕事的人敢杵人家店门口明目张胆地讨债的?

上边司徒卿正腹诽着,下边那几个耍棍的已经把石板敲的“咚咚”响,饶是厚足三寸的大石板也经受不起这般惨无人道的摧残,“哗啦”一声,碎成了石块块!

司徒卿心疼的直跳脚,这石板料可花了她十两银子呐!眼看那人又拿起第二块来挡棍了,赶忙从地上拾了砌墙剩下的碎砖头,照着底下那几个挥棍的伙计就砸。

“你丫的兔崽子们,爷的石板也敢砸!活腻歪是不是!”

这次司徒卿使了重手,碎砖头劈头盖脸地砸下去,疼的几人赶忙抱头躲避,许是知道自己理亏,又朝着那人叫嚣了几句就纷纷退回了富贵楼。

那人手里还举着石板,探着脑袋高声唤,“别忘了给俺工钱!”

这货脑烧了吧!

司徒卿让他气乐了,一砖头砸他肩膀上,“你丫给爷上来,赔钱!”

那人也是个实诚的,知道自己闯了祸,乖乖跟着杨庆生就上来了。

杨庆生凑进司徒卿耳边,低声道,“公子,这人似乎有些呆傻。”

司徒卿一听顿时了然,原来是个傻子。

她仰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满脸污渍,头发凌乱,看不清模样,不过黑漆漆的眼睛愣愣的,的确有些呆滞。但他的身形极高,身上的衣服也极不合身,手脚都短了一大截,自己这小身板和他一比,才堪堪与他齐腰。

司徒卿默了,这货是异世版姚明?

她想了想,觉得这般与他问话实在有失气势,转身拖了张椅子过来,大马金刀往上一站,开问,“爷问你,那富贵楼为何把你赶出来,还不给你结工钱啊?”富贵楼算是她家面馆的死对头,能探听出一些敌情也是好的。

“他们说俺太能吃了,工钱都被俺吃完了,就把俺赶出来了。”傻子很认真的回答。

“那你为毛还上门要工钱?”司徒卿挑眉问,这货难道真这么能吃到让人赶出来?

傻子眉头微蹙,眼神低低地看了她一眼,“不上门要,他们又不会给俺送去啊。”为毛是为何的意思吧,这公子长的挺白俊的,就是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司徒卿:“……”

哎呦我去!这货的脑神经真心简单明了,还有你那充满惋惜的小眼神是肿么个意思?

“爷再问你,既然你敢上门要钱,那他们打你,你为何不还手啊?”

“俺答应过俺娘,不打人的。俺力气大!”傻子边说边摇头,表情严肃认真。

“那要是你快被打死了也不还手吗?”司徒卿试探着问,看他说话条理清晰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痴傻,只是憨厚呆板了些。

傻子又低低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会?俺会跑的啊!”这公子不但口齿不清,脑子还有些不太好使。

司徒卿:“……”

你给我说明白,你那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又是肿么个意思?

“是!你会跑,你直接跑爷门前撒野来了!”司徒卿一脚跺在椅把手,瞪他,“你弄碎了爷的石板料,十两银子,赔钱!”

“俺……俺没钱!”傻子低头双手搓着脏兮兮的衣角,声音可怜兮兮。

“没钱?没钱你弄坏我东西,你自己说怎么办吧……”司徒卿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觉得自己太过地主范了,声音又不自觉放低了些。

傻子抬头看看她,又看了看四周,才慢吞吞地说:“要不俺给你干活抵债,但……你得给俺管饭。”

“你都能吃到让人赶出来,万一把我吃穷了怎么办?”司徒卿斜眼眺他,没好气的说。

傻子连忙摆手,“俺吃的不多的,只要每顿给俺吃口肉就成。”

司徒卿一直盯着他,见他说到“肉”的时候,原本呆滞的眼睛里突然有一抹精光亮起,完全不该是个呆子该有的眼神,不由多存了一份心思。

“杂工一月才一两银子,你不吃不喝就得给爷干十个月的活,爷还得给你管饭吃肉,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把债还完,既然如此,你还不如直接卖身给爷得了!”司徒卿再次化身成地主老财。

傻子不说话了,又开始低头搓他的衣角了。

那忸忸怩怩的模样看得司徒卿直吐槽,你丫能别挺着姚明的身板作出潘长江的姿态吗?能吗?

“爷不强迫人的,你要是不愿卖身就还爷银子。”要不是看你有一身神力,爷还真心看不上你!

“那卖身给你有肉吃吗?”傻子终于抬头了,小眼神很是谨慎。

这憨货果然三句离不开肉!

还不待司徒卿回答,那傻子又开口了,“没肉吃也行,每月能给俺一两银子不?”

“你要银子做毛?”司徒卿好奇了,难道自己猜错了,这憨货更在乎银子?

这次傻子低低看了她足足两眼才回答,“银子能买肉吃啊!”这公子果然口齿不清又脑子不好使,怪可怜的!

司徒卿握拳再握拳,内心自我安抚,冷静冷静,你跟个呆子叫毛劲,要冷静!

“只要你乖乖听爷的话,肉管够!”

“成,那俺卖!”这次傻子答的干脆,还晃着一口白牙嘿嘿笑了。

买卖成立自然少不了契约,司徒卿一边让人去拟写卖身契,一边让杨庆生带傻子下去收拾干净,身上这味,忒大了点。

没想到那憨货清理干净后长的还真不差,年纪也不大,才二十一二,虽说不上英俊帅气,但绝对是威武阳刚,再配上那少有人及的身高体格,震撼效果是杠杠滴。

司徒卿对自己能捡到这样的跟班很是满意,笑着问他,“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傻子嘿嘿一笑,声音洪亮,“俺叫狗蛋儿!”

司徒卿笑脸顿僵,亲,您能不要把这叫狗都蛋疼的名字说的这么自豪嘛!

“你既然跟了爷,以后就改名叫霍汉!”霍汉,憨货,真适合!

傻子伸出一个巴掌使劲摇,“俺就叫狗蛋儿!”

哎呦我去,你叫“狗蛋儿”还骄傲了是吧!

“霍汉多好,听着又爷们又霸气。”司徒卿挥开眼前比她脸还大的巴掌,试着和他分析,“狗蛋儿太大众了,到街上一叫,整条街的狗都跟着嚎。”

“俺不要,俺就叫狗蛋儿!”傻子摇头,他要做个有坚持的人。

嗨!老娘就不信治不了你!司徒卿一搓鼻尖儿,砰地一声跳下椅子,扭头就下了楼。

再上楼时,她背在身后的手上多出了个油纸包。

“再说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俺就叫狗……”

司徒卿不等他说完,一把将油纸包递到他面前,扯开捆绑的麻绳,露出里面喷香诱饵的烧鸡腿!

“叫什么?大点声!爷听不清!”

“俺说俺就叫霍汉!”傻子讷讷的说着,两珠子发直地盯着那烧鸡腿。

果然,有效!

司徒卿很欣慰地点头,眼底闪过满意的光芒,她就喜欢这种弱点明确好掌控的人。

“拿着吃!”她大方地将鸡腿塞给霍汉,“记住了,听爷的话有肉吃!”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xiaoyida_com ,回复 xse71864 获取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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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青春校园小说 《卿本无良:痞妃戏刁王》

作者:鱼乐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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