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神跟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一颦一簇都能留下经典瞬间

 

香港影片黄金年代竟是靠这些女神撑起来的...



八九十年代是香港电影的全盛时期,期间出现了形形色色的女性角色,她们或冷艳,或雍容,或性感、或清纯的银幕形象成就了香港电影的姹紫嫣红

聂小倩的幽怨哀婉,金镶玉的风骚泼辣,小昭的刁蛮凌厉,十三姨的美艳大方,如花的情天孽海,娥姐的笑对人生,这些女性形象在群芳争艳中,不经意间就成为了不可复制的经典
今天咱们就来聊一聊香港电影黄金年代里,那些风华绝代的女性形象。
早先的港片中彰显的都是“男儿本色”,有句话形容得很贴切:“男人的江湖中,女人是根草。”尤其是以早期的邵氏电影最具代表。
女性形象不管是风情万种还是英姿逼人,任她们在银幕上如何修炼,最终要么作为男性英雄的附属品,要么为大反派助纣为虐,要么就是完成香艳的“枕头戏”
能在男性荷尔蒙为主的银幕上独挑大梁的,仅仅只有名门名师出身的徐枫、郑佩佩、惠英红这样的侠女代表。
但随着邵氏电影的没落香港新浪潮电影的兴起,一批新锐导演开始在创作上另辟蹊径,给予了女性更重要更明确的角色定位。
除了早期的侠女,银幕上开始出现功夫打女、玉女、艳女、师奶、警花,花瓶等。在突出个性的同时,兼顾着电影的商业元素和艺术诉求
尤其是钟楚红、林青霞、王祖贤、梅艳芳这样风情万种的女星,她们不再是银幕中男权角色的附属品,不再用崇拜的眼神盯着男一号,然后娇羞的离开,而成为了有自己粉丝和受众的独立分支。
金镶玉赤身从屋顶身裹薄纱盘旋而下,一笑一颦间尽显妩媚与泼辣
在风沙呼啸、暗雨欲来的龙门客栈,一个风流不输给男人的女子说出:“凡是不正眼看我金镶玉的,一定不是男人”的豪言,仿佛注定了张曼玉是一位无法模仿和超越的绝代青娥
《警察故事3》中的杨建华,亲自驾驶摩托冲上火车的那一刻,不止成龙和洪金宝,全世界都认识到这个叫杨紫琼的女人不止有盛世美颜
更做到了连男人都做不到或者不敢做的事儿。甚至好莱坞都忍不住向她抛去橄榄枝。
电影《007之明日帝国》剧照

《胭脂扣》中的青楼头牌如花扬眉低头的一瞬间,那份痴情绝望中的凄美,把李碧华笔下的一段缠绵哀怨的爱情伤逝传神再现。



金马金像都不约而同的把影后的桂冠给了梅艳芳,就像世人说的那般,只有张国荣特有的媚才能配得上梅姐那大气的艳
当然还有《倩女幽魂》中王祖贤扮演的长发艳魂的女鬼形象—聂小倩。
《黄飞鸿》中至今仍被世人称为“东方之美典范”的关之琳版十三姨。



以及《赌圣》中让星爷和无数男人为之癫狂的张敏扮演的绮梦等等。
当男性主角在女性主角面前显得像是一种机械造影的时候,谁还能说:“男人的江湖,女人是根草。”
然而女性形象不止是风韵和优雅,还有纠结于生活和命运中的彷徨与苦涩。

就像《女人四十》中的娥姐,她撒泼赖皮就能用50元能买到一条鱼,但绝不会用150元买一个端庄的仪态。



家庭的掰扯和生活的琐碎并没有揉碎她的芳华,反而被她化平凡为坚强,就像天台飞来的那群白鸽,当镜头定格在娥姐充盈着欢喜的脸上时(原来爸爸说的白鸽,真的有啊),女人四十在萧芳芳这里似乎有了新的定义。
或像《203040》张艾嘉扮演的Lily,她的四十岁因为一场出轨和离婚被整个推翻重头来过,父母离开,女儿离开,连男人也离开,已经没有人需要自己去照顾,她的生活被残酷堆满。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成就了这个40女人的果敢。如同她在镜子前手握剃刀的那一幕,“我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女人,所以我要回到我自己。”
我们无法要求一个女人在不惑之年仍旧保持着优雅,她们就像所有进入四十岁的平凡女人一样,左手家庭,右手事业,父母垂垂老矣,子女正经青春。
为家庭生活精打细算,拿麻将当业余爱好,在公婆与丈夫的微妙关系中周旋。几经岁月沉淀,女性对待苦痛的韧性得到了无限延展。
还有一类女性形象尤其特殊,在这个万般争艳的时代她们靠扮丑取胜。
比如肥姐的师奶形象。
吴君如的大笑姑婆。
毛舜筠的搞笑放荡。
她们或许没有美艳性感的外表,但靠着虔诚卖力、极尽癫狂的演出却也吸粉无数,这是一种桀骜不驯的自我放逐。
著名影评人徐元在一篇文章中写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国电影里,就没有妈了。”
关于女性形象,如今的银幕上充斥着各种“小妞电影”“玛丽苏电影”,不停的施展着拜金、撕逼、堕胎、卖腐这些陈腔滥调的招式。
还大言不惭的告诉观众,这就是新时代女性的独立,是直男癌所不理解的知性美!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电影,那个百花争艳的黄金年代如今只能留存在我们的记忆中。
这种感觉恰似《东邪西毒》中张曼玉慵懒地坐在窗前的那一幕,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可是又怨得了谁呢?只能说如果可以重新开始,那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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