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经过,我喜欢

 

做老师是我一生做出的最英明的选择吧?这样的“经过”,真心喜欢。...



我小学同学在我大学毕业二十年后的一次聚会的回忆到:“你多牛啊,那时候就拿着一根长长的教鞭,每天早自习,谁不好好念书,你上去就是一鞭子!”

神啊,你确定那是如此温柔婉约的睿妈我吗?你确定没记错人吗?



我喜欢当老师,这倒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睿姥说我三岁时候,在院子里和小朋友们一起快乐的玩耍,人家别的小朋友都玩儿“过家家”,只有我总是要求玩“上课”,并且总是要求当老师,其他小朋友“必须”当学生...... 霸道女教师?



这么一想,我小学同学的回忆也许没错--从三岁过家家当老师就意识到:不听话的时候,采取暴力手段最有效最直接。

二十五年过去了,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我填写的大学志愿(那时候和现在的填报系统不太一样,似乎分了本科专科两档。本科学校放在第一档,选三个):

第一志愿:北京师范大学 (外语系   中文系)

第二志愿:陕西师范大学(外语系  中文系)

第三志愿:内蒙古师范大学(外语系  中文系)

我现在还记得填写的是个大大的牛皮纸袋子,我们每个人要自己手写上去。我好像没有丝毫的犹豫,愉快的写下了这三个学校和专业。 我老爸因此有三天没和我说话,他总觉得他女儿应该填写北京大学才是,怎么中间多了"师范"两个字...... 好吧,十年后我如您所愿去了北大,不过不是读书,而是去当老师,是不是有复仇的丝丝快感?



现在回忆才发现大学四年一直在学习的都是英语,和教育完全没啥关系啊?

我们老师一直强调我们是“英国语言文学系”,要好好学习英国语言文学的博大精深,于是每天各种名目的英语课。和教育有关的课程似乎完全没有呢?

也不对,好像有一门--《教育学》。教授教育学的老师名字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他讲着一口乡音浓重的湖南话,每次下午上课本来就困得不行,而他的口音无疑是我最好的催眠曲。他也从来不讲书上的内容(当然也许讲了我没听懂),摇头晃脑的讲的都是什么“岳麓书院”,以及大段大段的背诵诗歌。现在想想我对于诗歌的热爱,是不是他在梦中给我播撒的种子呢?

当年还是遇到了很多好老师,不过都和教育没关系,比如当时选修了一门《影视评论》的课程,是现在大名鼎鼎的尹鸿教授讲的。这么多年,唯一一次让我觉得马列主义哲学还是很有道理的,是谢维和教授讲的。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总是想不明白:为啥我最喜欢的两位师大教授都跑到清华大学去了,去就去了,还步步高升,谢教授还做了人家的副校长,你说你让清华学子如何面对?



等到毕业实习考验我“教育学”水平的时候,全靠大学四年的家教和代课经验来对付了。话说回来,大学四年,我真的是一直在实践中学习“教育”啊。第一份家教在甜水园,那时候交通不便,我从北太平庄过去,需要倒三趟车,三环路上的300路能把我挤死。一个小时五块钱,也是没谁了。

第一份家教是一个北京男孩,职高毕业在一家五星酒店做厨师,想着学好英文出国去挣大钱。印象最深的是他考我厨师怎么说,我想当然的说是“cooker”。他很受伤,严肃的告诉我,厨师的英语是“cook”,不是“cooker”, cooker是炒锅。

后来听到一句骂人的话:你是一个勺子!我就想起他,忍不住的想笑。嗯,原谅我年少不羁年幼无知吧........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美利坚?

断断续续的,我的学生还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妈妈全职在家带两个女孩儿,爸爸总在中日之间穿梭,所以我多年前就得以在她家品尝到了二十年后在国内大热的各种日本小吃点心;还有一个在新街口开店的浙江老板的儿子,在他家我吃到了人生最美妙的炒米粉,这么多年后,现在想起来还直流口水...... 在一个北京男孩家我风卷残云的吃完两碗老北京炸酱面,他们全家人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

不是说师大伙食是全中国最好的吗?为什么我关于家教的记忆全是吃的......



吃着吃着就到了大四,站在高一的讲台上我低头看着一地的Nike和Adidas,暗暗下了决心:绝不能在这样的学校当老师!

兜兜转转,我还是当了老师,要是当年我能知道未来是给穿Berluti和Salvatore Ferragamo的人当老师,我不知道我会如何选择?



其实想想,当老师真的是个美好的存在:

小时候过家家当老师,可以挥舞教鞭。服不服?

大学带家教的时候,可以吃到各种美味。

毕业后的二十年,从小丫头开始,就得以和最优秀的人在一起,对人对事,早早的得以相见。一个懵懂无知的傻丫头,看过了太多的辉煌,陨落,东山再起,走向平淡。

今天是教师节,一如既往的,我收到了无数的祝福,一一记在心底,一一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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